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被番茄花推了一下,怂恿道:“去啊去啊,就在上次那个奶茶店复习,你不去我去了啊。”景雅啧了一声推开番茄花,看了看刘衡后低下头想了会,终于点了点头,刘衡也点下头,并未说什么走出去了。
“你可以啊,左拥右抱的,不是萧琢华就是刘衡。”番茄花勾搭上景雅的脖子,一脸坏笑。
“我也可以叫陈潇给我们送奶茶过来。”景雅翻了个白眼。
“你干什么扯他?我不理你了,哼!”
番茄花扬长而去,景雅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把里面那件白衬衫换成了短袖校服,唉,难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中午放学的时候,景雅回屋里吃饭,爸爸妈妈依然待在大娘家,说是租房没床睡不下,顺便和大娘商量下事情。景雅保持赞同意见,反正他们两在不在都一样,只是小宇一岁多,就跟自己一样成了留守儿童,说不心疼是假的。奶奶常说:“你爸妈只管生不管养,生完之后往屋里一扔,自己潇洒赚钱去了万事不管。留我要死要活给你们洗衣服、洗澡、做饭,等你们长大了还不是一样跟着自己爸妈亲,哪里还想得起我。”
景雅每次听奶奶这么说心里又愧又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低头不语。小宇听见这话,就对奶奶说:“奶奶没关系,以后你去哪里我跟你去哪里,我们不要分开。”说完还亲奶奶一口,奶奶高兴地直夸小宇聪明嘴甜。
景雅看着弟弟,就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一样,那时奶奶也常问景雅,说谁是你最喜欢的人啊?景雅就答:“奶奶。”
奶奶开心的嘴边褶皱都抚平了,又问:“你是奶奶唯一的孙女,你知道唯一是什么意思吗?”
景雅答:“就是只有我一个孙女的意思。”
其实景雅那时并不知道唯一是什么意思,只是奶奶喜欢听,自己就说了。但奶奶实际上有好几个孙女,自己并不是唯一。
现在想起来,唯一啊,也许说的是心里的唯一。
吃完饭,景雅在整理下午去奶茶店需要带的资料,这时小宇跑过来,拿着手机兴奋地说:“姐姐姐姐!有电话,奶奶说她在洗碗不方便接。”
景雅拿过手机一看,是萧琢华打来的,于是摁了接听键,喂了一声,萧琢华的声音迫不及待地传了过来:“你吃完饭了吗?下午我想去买个东西,你要一起去吗?”
“啊......我约了人。”这人怎么不早说,吃完饭他的问题就来了。
“谁啊?”萧琢华语气中带着点警惕。
“朱姝垚,还有刘衡。”景雅老实报上了人名,下午自己正想问问番茄花和陈潇的事呢,自己不在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好歹要问一下,而且今天她说的话有点古怪,看她是真伤心了,是真有问题。
“刘衡?是上次篮球比赛你们班那个刘衡?”萧琢华语气不耐。
“对啊,我让他给我补这几天落下的数学课,你不是不乐意教我吗?那我只好找别人了。”
说完这句话,萧琢华诡异地没开口说话。景雅等了会儿,刚要问怎么了,萧琢华声音响起来:“随便你吧!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
沉默。
“好吧,那我先挂了。”
“好。”
萧琢华直接挂断了电话,景雅放下手机,他怎么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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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班上的人都叫他“萧公主”,这股劲儿说来就来,不熟悉的人还真不好和他说话,只能靠猜,跟公主没两样啊。
下午三点刚过,景雅就来到奶茶店占位置,此时店里三三两两围坐着,景雅过去首先点了两杯。他们约好的时间是三点半,景雅想趁着这半小时温习下数学题,免得到时候刘衡问起来自己一问三不知,那不仅浪费时间自己也尴尬。
店里放着柔和的歌曲,一男一女对唱,歌词婉转柔和。景雅看着书入了迷,等她回过神来,看见刘衡正坐在自己对面,景雅合上书本问他什么时候来的,刘衡说:“刚来,看你在认真看书就没打扰。”
“哦,那你脚步声还挺轻的,我都没听见脚步声。”景雅把奶茶递给刘衡。
刘衡双手接过,看到景雅手臂上有几个黑点,问是怎么弄得,景雅说:“是前几天不小心被线香的灰溅到了手上,没什么大事。”
刘衡蹙着眉暂时没说话,过会儿问这样手上会留疤吗?景雅说:“不知道,留疤就留疤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关于留疤这个问题,景雅确实不在意,以前在家自己做饭,把手切到流血留几个疤都是正常事,有次搬柴禾脚底踩了颗钉子,痛得景雅抱着脚跳来跳去,流了好多血。没怎么管伤口自己就好了。
但是景雅现在知道,踩到了生锈的铁器之类出了血,最好打破伤风针,以前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刘衡站起来,说是去奶茶店看看有没有出新品,景雅并不在意点点头,继续看书,心想着待会要是有什么不懂得干脆一次性问完,免得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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