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浔,这样爸妈会去找你的。”
“找就找呗,我就跟他们说我们吵架了,到後面再跟他们说,我们已经没有感情了。”
“可是...那个时候我们的协议已经到期,你没有义务再做这些了。”
“朋友一场,就当是我帮你的一个忙,你如果过意不去,到时候请我吃顿大餐就好了。”
“谢谢!”
楚攸雨没有再拒绝。
苏浔的这个办法,确实比直接告诉爸妈,她跟苏浔离婚了要好。
而且,到时候还能利用这个借口,请苏浔吃饭,不就有了跟苏浔相处的机会吗?
哼哼~
她才不要只请苏浔吃一顿饭。
她要隔三差五的请苏浔。
谁让苏浔自己跳碗里来的?
楚攸雨开心的悄悄笑了。
笑起来很美,一笑倾城。
“不用客气。”
苏浔终究是心太软了。
他做不到就这麽拍拍屁股走人。
不去管楚攸雨。
......
开车来到那栋复古的豪华别墅。
已经是上午十点。
“苏浔,你来了?”
一进门,风韵犹存的丈母娘,就亲切的拉着苏浔走到沙发上坐下,各种询问苏浔,有没有被欺负?
这不像是回娘家,更像是...回婆家。
唐小丽也不像是丈母娘,更像是苏浔的亲妈。
明明是家里人的楚攸雨,此刻却像极了一个外人。
不过楚攸雨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很自觉的走进厨房,给下厨的楚正中打下手。
“攸悠,招待好苏浔。”
长达半个小时的亲切唠叨。
唐小丽才起身去了厨房。
沙发上抱着一个枕头玩手机的楚攸悠,慵懒的回道:“又不是新女婿了,那麽见外客气干嘛?”
等唐小丽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楚攸悠立刻换上一副坏笑,看着苏浔:“苏浔,虽然年轻人玩的花很正常,但那可是我妹,你怎麽可以拿烟头烫我妹?那麽多个水泡,我看着都心疼了。”
口渴喝水的苏浔,差点没被楚攸悠的话给呛到:“姐,你在胡说什麽?什麽我拿烟头烫攸雨?哪有玩的那麽花的年轻人?攸雨是被热水烫伤的。”
“现在的年轻人,这可难说哦!”
楚攸悠轻轻摇头,脸上的坏笑犹在。
“......”
苏浔一阵无言。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还能拿烟头玩.....
看来姐姐的阅历很丰富。
难道楚攸悠喜欢被烟头烫?
有钱人果然玩的花!.
“喜欢吃柿子吗?”
楚攸悠问道。
苏浔还真想吃,他很久没吃过柿子了。
“有吗?”
“有。”
“在哪里?”
“外面。”
“外面?”
苏浔疑惑的挑挑眉。
楚攸悠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别墅外面走去。
“跟我来。”
苏浔懵懵懂懂的跟在身後。
来到外面几百平米的院子。
走进左侧最里面,苏浔才发现,桂花树後面还藏着几颗柿子树。
很高,很大,树枝上挂满了黄黄红红的柿子。
之前苏浔一直没有来过里面,还以为里面的也是桂花树,没想到竟然是柿子树。
楚攸悠解释道:“我和攸雨从小就喜欢吃柿子,所以在我们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在这里种了几颗柿子树给我们姐妹俩吃。”
“姐,我们家这麽有钱,柿子这麽便宜的东西,想吃买不就行了吗?”
楚攸悠瞥了苏浔一眼:“你懂什麽?这是爷爷对我们姐妹俩爱的一种象徵,而且,买哪有自己上树摘的柿子好吃。”
“好像有点道理。”
撸了撸袖子,苏浔准备上树摘柿子。
楚攸悠把他带到这里来,就是想让他上树摘柿子。
唉,妹妹是大馋丫头,看来姐姐也是大馋丫头,不愧是一对姐妹花。
结果苏浔才刚来的柿子树干前,身後就被一只手抓住,拉着他後退了几步。
“就你那细胳膊细腿,能上树吗?”
楚攸悠眼神轻蔑的上下打量着苏浔。
“......”
苏浔无语中又掺着不服。
什麽叫细胳膊细腿?他又不是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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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壮,但也不瘦的好不好?
“姐,别看不起人好不好?小的时候,什麽树我没有上过?还有,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上树难道姐你上啊?”
楚攸悠得意的微微仰起头:“当然我上,你在下面接住柿子就可以了。”
“姐,你行吗?”
苏浔很怀疑的看着楚攸悠。
楚攸悠是个女胖子,不过是那种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不该有肉的地方没有肉的女胖子。
真正比起来,比他还瘦。
他都是细狗了,那楚攸悠......
楚攸悠自信满满,道:“别用你那短浅的目光看我,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爬
过多少次这棵树了。”
“姐,没看出来嘛,你居然还会爬树。”
苏浔有些意外。
楚攸悠给他的形象,一直是霸气御姐范。
不过再怎麽霸气,也只是个水做的女孩子,霸气的外表下也会是柔弱。
没想到......
不愧是大姐大。
楚攸悠忍不住的嘴角上扬:“你看不出来的多了去了。”
“姐,还是我来吧,我更合适。”
苏浔觉得这种事情,他这个大男人来做会更好。
楚攸悠挥手拒绝:“不用,你要是不小心摔下来了,我怎麽跟攸雨解释?”
如果...这个家伙真掉下来了。
不仅攸雨会难过。
她...也会很心疼的。
所以她才不要这个家伙上树呢!
楚攸悠态度坚决,苏浔没有再说什麽。
“姐,那你小心点。”
“你还是小心自己吧,别被柿子给砸了。”
驻足在柿子树干前,楚攸悠从毛茸茸的拖鞋里,抽搐白净的小脚丫,然後双手抱树,双脚夹树,很轻松熟练的爬到了树上。
“......”
树下站着的苏浔,无语的扯了扯嘴角。
姐,你霸气的总裁形象塌了啊!
这个姿势爬树,怎麽看怎麽像个搞笑女。
不对,楚攸悠的形象早就崩塌了。
上次楚攸悠喝醉酒,被自己五花大绑的时候,就已经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