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小孩儿暖哭了,谢砚是吧?”卓向阳笑着轻轻鼓掌。
谢砚恍惚地撩起眼皮,心累:“我不想哭啊,别给我立人设。”
江野:“我也是,我不想要暖男人设。”
卓向阳:“……”
他真想拿把刀,砍死这俩傻缺!
“OK,那我们进行下一个话题,”韶馨适时地打岔,“谢砚,我看你简历上面写的特长是无,你是没有舞蹈和声乐基础的吗?”
谢砚点头。
“那进基地之后就要努力一点了哦,我们几个导师也会经常在基地里,帮你尽快跟上大家的脚步。”
“好。”谢砚垂着眼,神情有些无辜。
时间过去得差不多了,很快他就出了导师房间,换进了下一个人。
他刚出来,庄泽宇就凑过来:“你在里面说什么呢?说了这么久。”
“很久吗?”
“还算久的,别人基本上都是一分钟左右,你有两分钟了。”
那这样江野应该对他有点印象了吧?
可是有一百个人诶,每个人一两分钟,再加上入场退场的时间,这场录制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对导师团来说完全是走马观花,真的能记住吗?
等到所有人的这个环节都结束,今天下午的录制也差不多完成了。
明天就是各个选手的初舞台录制,休息一会儿后,他们今晚要拍摄入住训练基地的素材,而其他导师也有自己的拍摄工作,例如一些宣传视频等等。
谢砚从工作人员那里得知导师团的录影棚位置,甩开了庄泽宇,独自偷摸往那栋楼走。
基地很大,除了包含宿舍、教室、活动室、健身室、食堂、录制场地、医疗室、录影棚等等,外面还有篮球场、人工湖、羽毛球场等地方,一些楼栋之间往返都需要游览车或者自行车。
跟大学校园差不多。
谢砚走着走着,天上就开始飘雨。
他低骂一句,身上已经淋湿了,但离录影棚还挺远,只能就近找个陌生的楼栋先进去躲躲雨。
“什么鬼天气啊,天天下雨,这么爱下,你怎么不下钱呢?”
身后蓦地传来一声嗤笑,音色还有点熟悉。
谢砚心里‘嚯’了下,那一瞬间的内心简直百转千回。
他慢吞吞转过身去,看着面前的人:“笑什么笑?”
江野原本独自一人斜靠在墙边看手机,整个身影都隐在阴影中,这会儿漫不经心地直了腰走出几步,看着谢砚的目光有些惊奇:
“我不能笑?”
谢砚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皱眉道:“也可以。”
江野视线往下,看见他手腕上松动的领带,强迫症犯了:“你那带子栓了几个小时了,没人教你系吗?”
谢砚冷不伶仃瞥他一眼:“关你屁事。”
江野:“???”
他倏地来了精神:“你是不是脸盲啊?”
本来他躲过了所有工作人员,想着来这里清静一会儿,遇上谢砚就挺神奇了,没想到这对话还更让他觉得神奇。
谢砚一脸莫名其妙:“怎么可能?”
“哦——”江野音调悠长,不脸盲啊,认识他啊。
“你准备去哪儿?这里跟你们宿舍是反方向。”
谢砚又一次脱口而出:“关你屁事啊,你不是走高冷路线的吗?问这么多干什么?”
嘶——
江野哼笑了一声,好家伙,还是他的人设粉。
“算了,不跟你聊了,我看你不会唱也不会跳,以后跟声乐有关的问题可以来问我,少走些弯路。”
就当上次pass掉他的一点补偿了。
然而下一秒,一句让江野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的话骤然从谢砚口中说出来——
“嗯?你是歌手啊?”
江野顿住脚步,眼角微抽,眼神无语:你再装?
第5章
江野没在这里待多久就离开。
既然已经因为这次偶然的机会交谈过、刷过脸,谢砚也就不必再去一趟录影棚了。
只不过这次只看到江野一个人,没看到之前跟着他的女助理袁茜,还有点遗憾。
当初梁莹是江野的助理,谢砚刷过一些娱乐圈的小道消息,知道这一行的助理工作并不容易。
如果梁莹的死跟江野有关,他能猜想到的遭遇,大概是受了虐待或者更严重的情况。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情况如果属实的话,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接近江野是一个法子,接近袁茜,从她那里了解一点当江野助理的遭遇,其实也算是一个法子。
雨丝连绵地从灰白的天空中飘下,远处有选手们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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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喳的笑声,谢砚抬头看着天。
记忆中,十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天色。
他那时还年幼,还在上幼儿园,一家人住在巷子里面的平房,街坊邻居都熟,小孩子们也经常在一起疯玩。
他不知怎的,当时跑着跳着就跑出了巷子,回过神来时,跟着跑的一群大他几岁的哥哥们已经没影儿了,大人也都不在。
有陌生的男人朝他走过来,笑眯眯地问他怎么一个人。
谢砚记
得,家里的大人其实从小就给他讲故事。
那时候的故事不是什么小猪佩奇灰太狼,而是讲有恶人会拿背篓装孩子,把小孩从家里偷走,带到很远的地方,去做一些坏事,跟妈妈爸爸再也见不到。
他是能听明白的——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不要跟陌生人走。
但小孩子在听道理的时候能听明白,不代表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能立刻冷静下来想办法。
谢砚那时候面对那个陌生男人,只是有些不知所措地呆愣在原地,手里攥着他的玩具车,没有说话,想走却被拉住。
男人蹲下来,脸上的笑容更甚,直接牵起他的手,夸他可爱,说要带他去买糖。
谢砚本能地想缩回手,但男人牵得紧紧的,一点都不给他挣脱的机会,还用另一只手来捂他的嘴巴。
谢砚现在回想起那个画面来,还是本能地觉得毛骨悚然、浑身寒意。
如果那个时候,大他几岁的梁莹姐姐没有从巷子里冲出来拉住他,如果那将近十秒钟的时间里没有死死拽着他不放手、大声喊叫,那他很有可能已经被人贩子拐走了。
而按照他家里人的性格,他的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大概率这辈子都不会安生。
说句会家破人亡也不为过。
梁莹是他的邻居大姐姐,平时并没有跟他这种小屁孩儿一起玩过几次,只有偶尔被大人带着遇见时,会跟长辈礼貌打招呼。
那回之后,谢砚的父母提着许多东西去梁莹家感谢了好多回,逢年过节也都惦记着去送礼。
但他年龄越大,越是明白,这种恩情不是送些礼物就回报的。
后来,谢砚跟着爸妈搬了家,那个巷子里就只有爷爷奶奶住了,他偶尔会去探望。
再后来,他听说梁莹姐姐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在大城市找到了工作,很忙,一年几乎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