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被吻得娇喘连连,媚得酥骨的颤音时不时的从齿间溢出,羞得她差点钻进地缝里去。
含了春水的眸子毫无威胁性的瞪顾凉墨一眼,越发像那魅惑人的妖精,倒像是在邀请般,惹得顾凉墨眼尾都发了红,发了狠的吻她。
吸吮碾咬,酥麻之间又带着点小疼,只将初夏吻得浑身软作一滩春泥,粉面潮红,媚眼如丝,勾得顾凉墨的魂儿差点飞了。
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车中显得尤为突出,暧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车厢。
好在关键时刻,顾凉墨及时刹了车。
“忍痛”将初夏娇媚的小脸往怀里一捂,哑声道:“你个妖精,不许这么看着我,小心我忍不住将你拆骨吞吃入腹。”
初夏羞得小脑袋缩进他的怀里,声音透着不自知的娇媚:“你才妖精,你个男妖精!”
“哈哈.....”
顾凉墨放声笑了起来,笑声像他的人一样透着清冽,但很好听。
初夏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下,奶凶道:“不许笑!”
“好,不笑你了,哈哈.....”
“还笑?”
“不好意思没忍住。”
......
两人笑闹着到了初家。
顾凉墨来的次数多了,就像回自己家一样,牵了初夏的手轻车熟路的踏过院子往大厅走。
黄妈手里端一盆刚洗好的草莓,看到人回来,忙笑着上前打招呼:“小墨来了,快,吃草莓,刚洗的。”
“谢谢奶奶!”
顾凉墨抓了两颗,一颗喂进初夏嘴里,一颗自己吃。
黄妈等在一边,笑问:“甜吗?”
“甜!”
顾凉墨脸不红心不跳的应。
其实他不喜欢吃草莓,尤其这草莓还是六分甜四分酸,味道算不上好。
黄妈乐呵呵地笑着:“甜就行,正好做了罐头,到时候你带回去几罐。”
“那我可有口福了。”
“这孩子嘴巴越来越甜了。”
黄妈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端着盆子兴冲冲地去做草莓罐头去了。
留了初夏和顾凉墨这对小情侣自己在客厅闲聊。
“夏夏,应了我吧,明晚去家里参加个家宴好不好?”顾凉墨拉了初夏的手小声求着。
高冷霸总瞬间化身撒娇大狼狗。
初夏架不住,松了口:“那就去吧,只是你得告诉我明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吗?”
“我爷爷的七周年纪念日。”
初夏了然,嗔怪道:“那你不早说,这种事我本来是该去的。”
顾凉墨:“夏夏,在我这里没有该不该,只有你愿不愿意,只要你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你,就是我也不行。”
“反正只要你想的事情我愿不愿意的有什么要紧,每回不是都得被你套路进去。”初夏轻声嘟囔。
顾凉墨摸摸鼻子:“强迫和自愿到底是有区别的。”
初夏拆他的台:“只是过程不同,反正目的是达到了,最后不都如了你的愿?”
“那你要什么,说吧,我保证也都如了你的愿。”
初夏歪头看顾凉墨:“真的?”
“真的!”
初夏狡黠一笑:“你先记着,等我想好再说。”
顾凉墨宠溺地刮一下她秀挺的鼻尖:“好,我替你记着。”
顾家半山庄园。
言槿羽陪了管明月在闲聊。
“你说初夏的表姐伙同情夫,害得祁家大少倾家荡产还差点入狱?这什么时候的事儿?”管明月满脸震惊的问言槿羽。
“就前些日子。”
管明月激动的拉了言槿羽的一只手,继续问:“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祁润入狱还是我找人帮忙搜集资料这才将他给捞了出来,其中细节缘由再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了。”元鸢煞有介事的说着。
顾明月:“那这事,凉墨他知道吗?”
“知道。”
“你都仔仔细细告诉他了?”
“都说了,我还提醒墨哥哥,元鸢做事的行径和他的那个未婚妻初夏当时离开前夫端家不说一模一样至少手法如出一辙,都说基因是会遗传的,我还真担心墨哥哥再走祁润和初夏姐姐前夫的老路。”
“不许喊那女人姐姐!”管明月冷了脸提醒,口中不屑道,“那样品行不端的人也配你堂堂言氏千金喊她姐姐,我呸!”
管明月因为得知初夏是波音创始人之一的那点好感,因着元鸢的事一下子败光了,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厌恶和鄙夷。
言槿羽漂亮的脸上闪过明显的为难:“可是她早晚要嫁给墨哥哥的呀,这声姐姐早晚还是得喊,而且,月姨,我现在开始担心起你了。”
管明月满脸问号:“担心我干什么?”
“月姨,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初夏姐姐啊?”
提到这个,管明月白眼差点翻到天上:“我何止是不太喜欢,我是压根就看不上。”
言槿羽:“那你是不是给过她脸色瞧了?”
管明月得意道:“何止是脸色,我还收拾过她一回,连骂都骂了不下三次了。”
“那完了!”言槿羽满脸担忧和丧气。
管明月一头雾水:“什么完了?”
“您想啊,您和初夏姐姐这么不对付,还几次三番骂过她,以墨哥哥对她的在意程度,将来等她一进门,肯定会仗着着墨哥哥的宠爱报复您的。”
“她敢!”
管明月“啪”的一拍桌子:“这端家还是我说了算的,谁也越不过去。”
“可是-----”
管明月扫言槿羽一眼:“你这孩子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至于吞吞吐吐,直说就是。”
言槿羽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看起来软萌无害极了:“可是我之前听我妈在家为你和顾叔叔打抱不平,说是顾爷爷临终前将顾氏集团交给墨哥哥继承,那墨哥哥就是顾家真正的掌权人,他不娶妻还好,一旦娶了妻还是和月姨您不对付的,到时必是要争权和您一决高下的。”
“胡说!”
管明月脸上明显起了不悦,沉着脸道:“哪里有老子爹还在,儿子就夺权的,虽说顾老爷子临终前是这么交代不错,但凉墨毕竟还年轻经验不足,始终得你顾叔叔操持大局,这点你墨哥哥心里清楚,所以公司的事他从不多做过问,她一个还没有嫁进来的外人妄想着跟我争,简直不知所谓!”
“谁说不是呢!”言槿羽连忙附和,却也不忘继续拱火:“话虽如此,道理也这样,可架不住某些人有野心啊!”
管明月忽地握了言槿羽的手:“你也觉得那初夏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