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大人,这是回忆,不能干涉。”99连忙开口。
江因忙问:“发生了什么?他父亲怎么突然对他下手了。”
“因为他的心脏。”99没有过多解释。
只见包围圈中的白上月越杀越红眼,唇角的笑容加大,逐渐笑得疯狂。
在自己出手解决掉一个人之后,那温热的感觉,痛苦的哀嚎,每一样都让白上月的神经兴奋起来。
面上挂上喜悦,他只移动几瞬,黑衣人无一例外倒下捂着脖子惨叫。
言晴儿看着杀红眼的白上月竟害怕的躲起来,言铃儿微眯起眼,甩出银丝却被白上月格挡掉。
“阿月,你死了才能换取我们的平安,乖乖回到我身边吧。”
眼见打不过,男人打出了亲情牌,“你要怪下地府怪你母亲吧。”
男人出了手,也只是堪堪和白上月打平几招,他皱眉:这小子怎么会像不要命一样。
言晴儿看父亲出手也跟着加入战局,边攻击边喊道:“小贱人,你母亲做的孽当然要你来还。下蛊给我们全家,还把母蛊放在自己亲儿身上。”
起初她们姐妹俩还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父亲请了老神医,这才知道他们都被下了蛊,只有杀掉母蛊才能活命。
可偏偏那疯女人(指白上月母亲)下蛊还要大张旗鼓的告诉父亲,解药在她身上,她死了,父亲把瞎子抓出来,原以为只要心头血续就好了,没想到他们都没几年可活。
白上月侧耳,躲开江因所在的地方,挥剑砍向男人,被男人躲开,又被言晴儿伤了几道。
他低笑一声,像是确定方位,踏着血色猛然冲向男人,刺中了但刺偏了。
没有停留,他转身一脚踢开言晴儿,向门口的黑衣人攻去,杂乱中有章法,解决掉那些人,他站在门口处,轻笑出声:“想要我这条命尽管来就好。”
他离开了,黑衣人没有敢追上去的,男人大骂一句,江因也跟着跑去。
白上月带着伤,踏上了不知去哪的路,江因认出来了不就是庙宇的那条路吗。
走了半天,白上月不停歇的走着,直到回到庙宇,他才靠着树停下。
伤也不管,江因忽然有些怜惜他,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见他双眼紧闭,江因从空间里拿出一些灵泉撒在他身上。
忽然剑鞘一动,剑刃穿眉心而过,江因手中的动作吓得静止。
白上月稍显疑惑的歪歪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来了。”没听清他自言自语什么,江因刚想靠近,白上月接着抬头,唇瓣擦脸而过。
什么鬼,江因立马退后一步,不是没有实体了吗?
99不好意思的开口:“宿主大人,你这个实体不限时的,但只对任务对象有用,其他东西都会穿过去的。”
白上月站起身来,提着剑,江因连忙往后退,这家伙要不要这么警惕。
把灵泉一把泼到他脸上,江因就离他一米远的看着他。
灵泉没有实体,只是让白上月能好受点。
时间过了好久,江因都快睡着了,白上月都没再起身。
她靠近过去,见他眉头紧锁,把顺出的药膏为他擦在表面的伤口处。
顺便帮白上月扶正发冠,江因刚想起身,被他掐住了脉搏。
“谁?”
这实体该说不说,屁用没有。
江因也不敢动啊,她只好开口:“能听见吗?”
99在想宿主大人怎么变成傻子了,气的跳脚:“他当然听不见!这是回忆!”
江因只好把药膏塞进他另一只手,感觉到手心的冰凉,一瞬愣神,江因立马闪开。
见他拿过之后,江因蹲在一旁看他。
这家伙受伤也不去收拾。
把他的手一把拉过,江因在他手心处写下:“去看大夫。”
“原来是个哑巴。”白上月唇角弯起。
哑巴·江因拍了一下他的手表示不满。
继续写道:“我可以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白上月笑容逐渐减小,但还是开口:“不过被人当成复仇工具而已。”
这时99才给出记忆条,江因翻阅起来:白嘁嘁(白上月的亲生母亲)死之前下了共死蛊给白上月和言文(白上月的亲生父亲)那一家人。想要破解这个蛊就必须杀掉母蛊,而母蛊正好被埋在白上月的体内,已经被每次的心头血药引到了心脏处,所以言文这才对白上月下手。
江因看完心里一阵难受,白上月也太惨了吧。
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安慰他,写道:“请你活下去好吗?”
活下去才能有更好的人生,只是她暂时也不知道在哪。
白上月抽回了手,抱着剑:“天黑了,你该回去了。”
江因没说话,继续回到老位置蹲着,心里却和99在掰扯:“这个任务还有下去的必要吗?阻止什么啊,你没看见那些人怎么对他吗?”
99哑口无言,还是想辩解:“宿主大人,他要是杀了言文他们,就会变成世界反派了。”
到时候小世界统计审核里,你要亲手毁掉小世界岂不是更难过。
“没有其他方法吗?”江因
这么想着,忽然灵光一闪,“你说我带着白上月躲开他们行不,让他们自己死掉。”
99看了看规则链接,假装不小心弄掉东西:“哎呀,这个东西应该要捡起来这么做的。”
说罢就切断了江因的交流,看见规则链接没有发红光,99这才松了口气,宿主大人应该听懂了吧。
江因再呼喊时,99就不见了。
接着她就感觉一阵眩晕,眩晕过后,就是火辣辣的疼痛,江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是刚好的光线。
怎么有个影子在晃,定睛看去,是白上月,一看见他江因想到回忆里的他,浑身是血,却就那么傻傻的待在庙宇旁。
白上月听出了呼吸声的不平稳,抿起一抹柔细的笑意:“你醒了。”
“嗯。”江因只发出闷声,她想开口的,但是呼吸都拉扯着痛。
白上月却以为她在生气,虽然不知为何,他不太想她生气:“不开心就咬一口吧。”
他鼓励般开口,被江因咬住的时候,那些痛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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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觉自己被她需要着。
“啊?”江因不解,但强忍着开口,“我只是说话拉扯的很痛。”
伸出修长的手,白上月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发丝,不太顺滑,但像在安抚小猫。
江因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都没换,还是一身血污。
大夫这时进来了,看见江因醒了,终于高兴一点:“姑娘,你可算醒了。”
“那个,我能沐浴吗?”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这一身血污味,江因有点嫌弃。
得到大夫允许,江因被白上月扶着进了沐浴间,里面有药童准备的药浴。
本来江因说自己一个人可以,大夫百般不放心,非要白上月跟来,还说:“他一个瞎子能干嘛,你让他帮忙就好了。”
然后江因妥协了,看不见也还好。
白上月就站在面前,江因不好意思的让他背身,才脱掉衣服入药浴里。
“嘶。”
她一直以为泡药浴是件舒服的事,要不是一样的疼痛,她差点就信了。
以为她干嘛,白上月又转身询问:“怎么了?”
这时江因才这样到白上月换了身墨色的衣裳,衬他皮肤更加白皙。
起了主意,江因一时使唤白上月加水,一时使唤他拿衣服,只是这家伙怎么那么百依百顺的。
把衣服一件一件拿进来后,白上月笑容不减:“还有吗?”
“没有了。”江因奇怪于白上月的变化,忙拉出99问。
99把记忆条塞给江因,江因看见白上月这几日分别去了好几家茶楼,然后又去通缉榜上揭令换钱。
原来自己的医药钱,这家伙有时候也挺靠谱的嘛。
江因系上腰带,看了他一眼,手攀上他的肩,让他扶着出去。
身旁的热气不断传来,白上月竟觉得有些口干,把江因带到药材铺后的小院子处的石桌坐下,他就站在一旁。
“小月子,帮我按摩一下吧。”
说出这句话时,江因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她在赌,赌白上月的改变。
在身后,她看不见白上月的神情,指尖摸上然后压着她的后颈摩挲。
时间过去一秒,空气流动了,微凉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捏着颈肉。
江因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倒了杯茶,抬手递给白上月:“喝吗?”
茶杯被接过,白上月抿了一口:“我最近去茶楼听到了几个故事,让我在想些事情。”
“什么故事?”江因好奇了,白上月什么时候有闲情去听说书了。
“天仙配。”
“有点耳熟,那你想到什么了?”江因点头。
想到什么了呢,他这几天听了很多民间故事,有情义的,有爱情的。
他和江因算什么呢,白上月陷入了沉思,这种情绪让他不受控制,很不舒服,就像自己很在乎江因一样。
许久,白上月都在沉默。江因扭头看他,见他神色依旧,应该是在发呆。
“你想到了再和我说,我去喝药了。”
见药童过来,江因告知他一声,跟着药童去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