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姐就是个传说
    她的车直接就到了天霸赛车手的前头。

    这简直是在打专业选手的脸呀。

    光着还不算,尤芜赛车就像是在溜小狗,明明可以直接把天霸的人甩出去很远,可她偏偏不那么做,就是把人死死堵在自己后面。

    后面天霸的人别提脸有多黑,甚至还想下狠手直接去撞尤芜的车。

    可尤芜不傻,后面的车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一个神龙摆尾,天霸的车扑空,撞到了旁边防护带上。

    尤芜觉得不好玩,飞驰而出,等天霸的人反应过来,尤芜的车早已不见踪影。

    薄宴臣到天皇赛车俱乐部才知道林浩轩他们今天有比赛,而且一直在半山腰。

    他更加担心尤芜,刚刚尤芜那开车的架势,明显就是冲着比赛去的。

    赛车这种事情多危险呀,他赶紧赶了过去。

    两个俱乐部的人全部等在原点,也是终点。

    赛车轨迹是绕着整座山一圈,反正也就这么一条路,没有岔口,不会存在作弊行为。

    当他们听到赛车过来的轰鸣声时,所有人都很紧张。

    这场比赛对他们双方来说都至关重要,天霸若是赢了那便是三连冠,往后他们才是京市最大的赛车俱乐部,而天皇连输两场,若是不赢,颜面无存,只有赢了才能在京市站稳脚跟。

    红色拉风的赛车映入眼帘,林浩轩激动地跳了起来。

    “看到没,我姐还得是我姐,你们那什么专业选手,连我姐的脚指头都比不上!”

    天霸老板脸色超级难看的,“这不可能,说,你们这是哪里找来的专业选手?”

    “我姐就只是我们俱乐部一个小会员而已,什么专业选手,你们呀,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说罢,他立刻过去帮尤芜开车门,天皇的人已经瞄准尤芜连发了好几个礼炮。

    “姐,你就是个传说……以后看谁还敢说我们天皇没人!”

    别的天皇的人也跟着兴奋起来,大家抱在一起欢呼,大喊大叫,甚至想把尤芜抛到空中来庆祝,但被尤芜拒绝了。

    尤芜只是安静的站在林浩轩身边,那双犀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对方的人,大家都等着天霸的车过来。

    足足等了有两分钟,天霸的车来过来,一下车,他们的专业选手就爆粗口。

    “你这贱人到底是谁,给老子把口罩摘下来!”

    林浩轩挡在她的跟前,赢了比赛,自然能多嚣张就多嚣张。

    “你们天霸不会是输不起吧,我说了,我姐就是俱乐部的小会员,你们不服输都难,愿赌服输,奖金记得给!”

    林浩轩说完,回头对着赛车俱乐部的兄弟们喊道,“兄弟们,宵夜走起……”

    薄宴臣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浩轩那嚣张的样子,还有站在他旁边包裹严实的尤芜。

    正准备过去带尤芜回家,尤芜已经上了林浩轩的车,一个车队的人扬长而去。

    薄宴臣的佛珠直接震碎,这已经是他捏碎的第二颗佛珠,尤芜真的是好像的,自打两人有了交集,薄宴臣一直受她的影响,情绪波动比较大。

    尤芜是有看到薄宴臣的,正因为看到他,她才上林浩轩车的。

    “浩轩,一会儿你随便找地方把我放下吧,时候不早了,姐明儿个还上班呢,就不跟你们去吃宵夜咯,咱们下次再约!”

    林浩轩也不强求,今天赢了比赛,对他来说已经是奢求。

    “那行,一会儿天霸的奖金打过来,我转给姐!”

    “转一半吧,你们今晚吃好喝好,就当是姐请客了!”

    在方便打车的地方,尤芜下了车,她打车回了家,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密码给改了。

    薄宴臣是跟着她回来的,只是想再进尤芜家里,已经是难上加难。

    他站在尤芜家门口,跟块望夫石一般。

    尤芜倒了一杯红酒上楼,泡了澡躺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椅上,冷不丁就看到了楼下那块望夫石。

    她赶紧拉上了窗帘,她就想几天不见薄宴臣,怎么就这么难呢。

    大半夜的不睡觉,那么喜欢站在人家家门口,那就站着吧,她可不惯着。

    天空几个巨雷打下来,不过瞬间,大雨倾盆而下。

    尤芜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回床上躺着。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这颗心怎么就会想着站在楼下的薄宴臣,他是死是活分明与她没半毛钱关系的。

    她简直要疯了,翻来覆去就是没办法休息,不自觉地走到落地窗前偷偷看去。

    没想到薄宴臣那个傻子还站在那边,找虐也别站她家门口呀。

    她微微蹙眉,打开窗户朝着楼下喊去,“薄宴臣,你有病吧,大半夜的淋雨很爽吗?赶紧给我滚回家去!”

    薄宴臣并没有想博同情,他只是一直想不明白,那么多女人,费尽心思想爬他的床,想讨好他,可尤芜却只想躲着他。

    哪怕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哪怕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很欢愉。

    看到尤芜喊话,他抬头朝着尤芜看去,却只是在担心她会不会被雨淋湿。

    “对不起,老婆,虽然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老婆说的都是对的,老婆,别不要我好吗?”

    他说得很响,足以让尤芜透过雨声听到他的声音。

    尤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薄宴臣总是这样,为什么她这么冷漠,这么决绝地与他去划清界限,他还是能不要脸的说出这些话来。

    到底他们这段婚姻算什么?

    “薄宴臣,我们离婚吧!”

    薄宴臣看着楼上的人,眼眶微红,眼里已经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

    他这辈子,父亲去世的时候都没落泪,可这一刻,他的心是真的很痛,很痛。

    只有他自己知道,尤芜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尤芜关了窗,她想说的话都以说完了,既然不能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那就干脆让一切回归到原本的样子。

    保镖过来给薄宴臣撑伞,他们从未见过老板这个样子,就像是失去了魂魄般。

    突然,他朝着楼上大喊地一遍遍地喊去,“我不会离婚了,我不离婚……除非我死,死也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