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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了。

    凤明微微抬头,暗示景恒别找事。

    二人这一番眉来眼去落在景文宸眼中,就是他儿子要回家还得看凤明眼色。一时间悲怒交加, 几乎恨不能去和凤明拼命。

    他心中疑惑, 凤明不是对他大侄子景衡一心一意吗,怎还找上他儿子了。难道是因景衡已去, 凤明寻自己儿子当替身!

    都怪他儿子也叫景恒。

    他当时都禀明父皇,说他儿子的名字和景衡同音, 皇上也不知怎想的, 说既然排谱排到‘恒’字,就是缘分。

    什么缘分, 他儿子和大权宦的孽缘吗!

    他早说了‘恒’字不好,孩子生下来两五岁了还痴痴的, 竟是个傻子,好容易不傻了, 眠花宿柳地玩了五年, 最后落到个宦官手里。

    景文宸的手越攥越紧, 景恒哎了一声他才松开,不顾众人道贺,反手拽着这逆子回了府。

    景恒被他爹拉着,可怜兮兮地看了眼凤明,眼神跟钩子似的,恨不能勾着凤明的腰把人拽回家。

    回府时,淮安侯门前的牌匾已让宗人府换了。

    ‘淮安王府’四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地挂在上面,好似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抽在景文宸脸上。

    下人道喜,说一应册宝俱已送到。

    景文宸拽着景恒一路疾行,进了供奉列祖列宗的先德院,也不许人跟着,连淮安王夫人都被关在院外。

    景文宸推开祠堂大门:“跪下。”

    景恒嬉皮笑脸:“爹,您不会还要玩甚么棒打鸳鸯那套吧。”

    景文宸大怒呵斥:“你给我跪下!”

    景恒从没见过他爹如此生气,怕给他爹气出高血压,从地上捡了两个软垫摞在一起,跪了。

    还是有点硬的,他索索摸摸地去够远些的那个……

    “逆子!此处非玩笑之所,你跪好,在列祖列宗面前,把话再说一遍。”

    景恒跪直,双手虚握执礼,抬于胸前:“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景恒今日再次禀明诸位先祖,我与凤明……”

    景文宸一脚将景恒踹倒在地。

    景恒被踹了个狗吃屎,他捂着腰:“爹啊,祖宗看着呢,你这么打你宝贝儿子。”

    景文轩抖着手指向景恒:“生了你这么趋炎附势的孽畜,我就该打死你,好去向先祖谢罪。”

    “别啊爹。”景恒翻过身:“咱老景家都没剩啥人了,先祖哪儿舍得你去陪他们啊。”

    “你堂堂高祖嫡孙,委身给一个太监……”景文宸仰天长叹:“景氏的荣耀繁华,竟要依靠太监,真是报应啊,报应!”

    景恒从地上爬起来,想去扶他爹,又不太敢,怕挨踹。他爹有些功夫在身上,那一脚没留余地,差点给他腰踹折了。

    景恒道:“爹啊,你不能歧视太监啊,宦官只是一个职业,他们人都很好的。”

    “他们?”景文宸已经没力气发火了,难道不只一个人?难道他儿子竟然……

    他颤声问:“他们是谁?”

    “呃,就东厂那些。我最近都住在东厂,和他们朝夕相处,他们绝非传言中那般狠辣恐怖,反而想法简单、直来直往,很好相处。”

    景恒扶着腰,被他爹踹的肾疼。

    他爹这一脚,他愿称之为‘断子绝孙’脚。

    景文宸抖着唇,脸色惨白:“你……你和他们都‘好了’?”

    “我和他们都很好。”景恒一天说一万句话,成日瞎编乱造的,早忘了这句‘好了’是何意。

    他肯定道:“爹,你如果放下成见,试着和他们相处,也会喜欢他们的。”

    “……”

    “我就不和他们‘相处’了。”不知为何,景文宸气势忽然弱了下来,果断卖掉儿子:“你和他们‘相处’就行了。”

    难怪他儿子一直揉腰,这和这么多‘太监’相处,这腰能不疼吗?

    景文宸此刻完全忘记,方才是谁一脚踹景恒腰眼上了,才致使景恒不住揉腰。

    如此看来,他父子俩的记性一脉相承。

    景文宸看了眼高祖的牌位,心说:父皇啊,儿臣一没兵、二没人的,委实难以抗衡凤明,若不是您当初改立太子引起储位之争,景氏怎会衰败至此。

    您知道儿臣无心皇位,想派景恒来京救出小皇帝的心思您也知晓。

    但小皇帝没救成,他儿子景恒还搭进去了。

    儿臣能做的努力都做了。

    您说的没错,皇宫、储位、权势就是一滩浑水,您总不会希望儿臣也掉进去吧。

    所以您这个嫡孙……咱就别管他了,儿子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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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取在和王妃赶紧生一个。

    赶紧走吧。

    景文宸打定主意,只想打点行礼,连夜回淮安才好。

    又想起什么,回过身对高祖的牌位默默念叨:儿臣没有怪您改立太子的意思,毕竟若早知大哥的病会好转,您也不会废黜他。

    那段往事现在回想,也只能说是天意。

    当时大皇子病重,高祖为固国本只能改立太子,却引起储位之争,数位皇子因夺嫡而死。

    可就在无人可立之时,大皇子病情好转,再次被皇上立为太子,最终承袭皇位。

    然

    那次废立埋下隐患,唤醒诸庶子对皇位的野心。自此,景氏皇族进入了十年的内斗,斗死了仁宗、圣宗两位皇帝后,皇室也就此败落。

    直至五年前,凤明横空出世,以铁血手段镇压肃、越二王谋反而告一段落。

    凤明虽然狠绝,却也确确实实保全了景氏正统。

    景文宸叹息:“我管不了,这就回淮安!只当没你这个儿子……”

    “爹啊。”景恒哭笑不得,委实不能理解他爹的某些言行:“怎就要回淮安了。”

    景文宸板着脸:“你的事我管不了,眼不见为净。”

    “别呀爹。”景恒挽着他爹胳膊,小孩似的耍赖:“你不能不见啊,你得帮儿子啊。”

    “!”景文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帮,怎么帮?

    他低声训斥:“你自己丢人还不够?还得拉上你爹?”

    景恒道:“凤明缺乏安全感,他不让我把我们的事告诉你,说你会反对,还说全天下都会笑我。”

    景文宸道:“他说的难道不对?你就该听他的。”

    景文宸说完,觉得有些怪,他怎会让他儿子听,听那个人的话。

    这将来凤明欺负起他儿子来,他儿子岂不……

    景文宸失了主意,他本就不是那掐尖争先的人,否则也不会堂堂是嫡子之身,却宁可躲到淮安当个小小侯爷,也不去夺嫡。

    旁人如果盛气凌人,他便会退避三舍,绝不是会硬碰硬。

    此刻凤明势头强劲,他心中不免打起退堂鼓。

    景文宸在原地来回踱步,最终忍不住问道:“你和……你和他是如何……搅到一起去的?”

    景恒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