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摸着范郡守的脉,左右手换了三四次,甚至怀疑自己的外挂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摸出:惊惧不安,以致昏厥——这么一个结果来呢?
他和狄安中,有谁长的很吓人吗?
完全不知道范郡守是被自己的脑洞吓晕的星河,屡次诊脉都是一个结果后,终于毛笔一甩,给了他一个清心强制唤醒。
然后把脸色青白的范郡守抬进车里,慢悠悠回到兰莒郡城,郡守府。
因为郡守大人忽然晕倒,本定于当夜的晚宴不得已取消,而是在第二天,由范郡守心腹带领兰莒郡官员世家为中正接风。
按照惯例,吃喝必须精致,陪酒必须美貌,歌舞必须妖娆,总之风格怎么奢靡怎么来。
星河因为姓任,虽然只挂了访问的名头,倒也有一席之地,就在狄安中身边。
酒酣耳热之后,那些世家便开始明着暗着暗示狄安中在考评中“高抬贵手”,狄安中被身边哥哥,只有见到人都进了屋中后,将门关闭的星河,以及辣手摧花,送了那两人每人一个手刀的狄安中。
“啧啧,辜负美人恩呐。”
星河站在门口,抱臂笑的风流。
然后被狄安中一个茶杯砸过来。
星河立时抄手接住茶杯,不然声响将仆从引来,说不得还要解释一番。
狄安中对这一点没有为老师分忧解难精神的逆徒冷笑道:“我知道你有药,给她们用了。”
狄安中口中所指的“药”,正是那次任天泽生日时,他给夏荷和渠儿用的“心想事成”,能使两女磨镜,还以为自己在与心爱之人欢爱。
星河一时有些犹疑:“没必要吧,我可以给她们下个暗示,保证明日就什么都不会记得。”
“若只是什么都不记得就可以糊弄过去,我自然由得你。”狄安中叹道:“何况若是什么也没发生,这两个女子也同样留不得性命。”
星河沉默了一下,从怀里取出一只小药瓶,倒出两丸丹药,塞进两女口中,在两人情欲涌动,身体苏醒意识却更加混沌的时候,在两人耳边小声重复几遍他和狄安中的名字,直到两女厮磨着口中叫着他两个名字,胡乱扯去身上的衣服为止。
等背过身不去看她二人,星河的耳根又红了。
其实那两人的衣服都还没扯开,但是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子,声调实在勾人。
大约是因为四人进了一间屋子,外面守候的仆从离开的更远了些,星河和狄安中找见空隙钻进隔壁屋子,面对面听着隔壁声音。
……实在尴尬。
狄安中将拳头抵在唇边咳嗽了一声,小声说起正事:“接下来恐怕还要被他们带着玩了几天。一来继续观察我等态度,二来也好将礼物送过来,咱们接了,他们才安心。”
“咱们?”星河有些兴奋,“还有我的份啊?”
他还从没被人贿赂过呢。
狄安中翻了个白眼:“你倒是不客气,居然直接将真名上报,何止有你的份,大约比我的还要多。”
“啊——大人好厉害,弄得奴奴上天了”
那边也许是药性彻底散发开来,连续的女高音二重唱,这边的“正经事”顿时谈不下去了。
星河正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狄安中忽然悄悄推开窗子,猫也似得悄悄跑了出去。
只留下一句:那边完了你去处理,等天亮我再回来。
星河:…………
星河跳脚,舞草老东西忒也狡诈,他怎么就没想到还可以跑路呢?
tat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呀。
独自一人的尴尬减轻许多,感觉就和他还没弯彻底的时候,猫在家里躲着家长看a片差不多。
虽然在他弯了之后,看的就从a变成g,a片已经很难勾引起他的“性趣”了,但今天在隔壁a片音效的陪伴下,星河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任天泽的浴池里……
虽然当时满心满意都是愤怒,即便被药性控制,久久不能消除,也没得到什么乐趣。但现在,星河却忍不住回想起任天泽湿透的衣服下,极富男性魅力的身体。
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肌肉线条,细腰大长腿,以及贴上来时,温热的身体。
星小河微微起立,向脑补致敬……
喵的……
星河赶紧甩了甩头,将满脑子淫秽思想甩干净。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若与所见,皆是虚妄。
别想了,全t是虚妄!
等隔壁呻渐消,星河在仆从来之前,迅速溜回去。
刚进屋,外面就有人问道:“公子,可需要水?”
星河把自己收拾的乱一些,在运功逼气血上脸,才故意弄出床铺咯吱的声响,小声咳嗽了两声,低声道:“要,送进外间。”
那些人便抬着两桶水进来,见是披着外衣,脸带春色的星河在等水,不禁大惊,跪下道:“怎么是贵客在此?那两个小贱蹄子呢?可是她们恃宠而骄?”
这仆从跪的利索,胆子却大,明显是要看到那两个女子,亲眼确认她们确实经历了鱼水之欢才算。
星河于是假做愠怒,冷哼一声,“她二人还在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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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如何出来?叫老师也
跟着一起出来吗?少说废话,放下水离开便是!”
说完,又暗中弹出一道劲风在一个女子的肢体上。那女子昏迷中受痛,自然叫出声来,偏偏春潮未消,这一声痛呼娇娇软软,带着钩子似的。
“啊,大人勿动,痛也”
星河:咳咳……
“贵客”动了怒,那仆从自然不好继续争辩,只得应是离开。
星河不敢动床上的两个女子,只自己匆匆在水中搅和几下,隔了一会儿,便又叫人抬水出去。
那些人自然看得出那两个女子并未清洗,但以为是狄安中雄风犹在,也未奇怪,便没有追问。
已经追问过一次,若当真因这些小事惹怒贵客,反而得不偿失。
狄安中是在早上天最黑的那段时间回来,一回来,立刻将自己衣服上的晨露,脚下的泥土一一清理,然后嘶哑着嗓子喊门外仆从又要了一次水。
这一次两个女子药性早歇,且这一夜睡得沉熟,迷迷糊糊中醒来,听到大人要水的声音,都挣扎着要起来伺候。
狄安中像个真正的色中饿鬼,搂着两个身娇体软的女子一人亲了一口,色眯眯笑道:“小心肝们可是要和老爷一起洗鸳鸯浴?可惜老爷是真没力气弄你们了。”
他这么说了,那两人也不强求。星河的药中有曼陀罗成分,药性发作期间极易受到暗示。若是没有暗示,会以为是在和心爱之人欢好,若是有暗示,自然随暗示者心意。
在她们记忆中,昨夜陪着这师徒两个玩了一场4劈,两个人到没玩什么花样,不过小的耐力不行,玩到半夜就撒手,大的要是一直和她们纠缠到累得睡着。
所以当几人洗漱完毕,天也亮了,除了这一对师徒在别人家第一次就能玩得这么开,恐怕平日里也没少干这种勾当,就是奇怪怎么前一夜消耗不少体力,竟还能起的如此之早,还精神奕奕。
星河和狄安中顶着郡守府众人“才知道你是什么人”的目光,被缓过神来,发现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完全不用担心被抓小辫子的郡守大人狠狠亲近了一顿,险些忍不住破了功。
不幸的是,大约是师徒四劈给兰莒郡人士留下的印象太深,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都有几场风月宴,还都安排在晚上,弄得星河小药丸储量急剧下降,眼看着见底。
星河终于对狄安中说道:“无论您老像个什么办法,咱们该干正事了!不然药没了我也不会再做新的,您老老当益壮,自己上就是。”
狄安中的回答是一个大写的呸:“你才老我还是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