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可以。”
轻咳一声,江朝极力维持着自己表面的平静,希望不要让面前的盛怀夕看出哪里不对。
盛怀夕有些遗憾的叹气,声音缭绕着弯弯拐圈,“是吗,我以为有人摸了两次是因为觉得很好呢,原来只是还可以嘛。”
刚刚的小动作果然被盛怀夕发现了!
燥热的气雾飘在江朝眼前,似乎化作能够将人蒸热的实质,吹得脸上烫烫的,江朝往下擦过的手腕不禁发颤。
江朝决定用沉默来应对。
让她稍稍放心的,是盛怀夕少见的在这个时候终于有了一点贴心,和她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只是随着江朝手腕的继续,偶尔会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自喉间溢出的闷哼,带着女人的慵懒调调,性感低哑。
听得江朝面红耳赤,想压又压不下。
主要是她脑子里想到的东西尽是些应和世界观、容易惹人害羞面红的东西。
手下不时擦过的肌肤柔滑,女人的闷哼又偶尔响在耳边,似乎,就像是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发出的一般......
升温的热气在浴室里肆意飘散,江朝蒙着眼,只觉得身体好像在发晕,脑袋昏昏的。
好像被一道炙热的视线盯着,那视线像火,亮灼灼的烧得全身血管都不自禁地燥热,将她的理智烧没。
荡漾的水穿过手腕,水面上下形成一道分界线,江朝微微下挪,眼前的光也在眼前发生变幻,泛起晕来。
耳尖刚刚一动,盛怀夕哑着嗓子问她:“好了吗?”
江朝下意识点点头,身子站起,脑袋晕晕沉沉的,傻乎乎地直接转身,刚走没两步,砰地一声撞上了柜子。
“嗷!”这下江朝彻底撞清醒了。
“没事吧?”
水声在耳边掀起,似乎盛怀夕撑起身子从水里站了起来,江朝忙朝身后挥挥手,“没事,我没事,你慢点来。”
扯开眼罩,江朝眼前瞬间被细纱似的热雾包裹,飘在她们周围。
捂住额头上的疼,江朝慌里慌张地开门往外跑去,带走大片雾气。
咔响咔落,门声锁紧,跟着江朝冲出的雾气放肆又轻松地飘在空中,饶有兴致地看着蹲在门边喘着粗气的人。
江朝捂住耳朵,心跳砰砰砰地响个不断,在耳边以失频的速度疯狂抖动。
她耳鸣了。
一扇隔音良好的门隔开了门里门外的耳鸣与呻吟。
“嗯——”
修长的脖颈在空中甩过一节漂亮的弧线,盛怀夕意犹未尽地抽出手腕,身子慵懒地后靠,手腕搭在浴缸边。
白皙的指尖滴下晶莹粘稠的液体,在两根指节之间打黏,藕断丝连。
左手真的有点不好使。
盛怀夕眯着眸子懒洋洋地扫了一眼微颤的手腕,静静地感受着身体欲望平息的余韵。
微微窜过的丝丝电流溜过不满足的骨头缝,尽可能地分享着刚刚的愉悦,又软又麻。
身子软软地靠着,浓黑长睫搭着水汽轻颤,盛怀夕轻舔唇面,视线幽幽盯着依旧还在发颤的指尖,蓦地轻啧了声。
自作自受。
勾引不成,欲望缠身。
*
“好了,药上好了,你今晚睡觉注意别碰到它。”
江朝看着自己精心包扎后的手腕,满意地放下,不放心地又叮嘱了几句。
盛怀夕收回手腕看了看,点头肯定,赞道:“考虑转行当我的私人医生吗?看着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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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朝毫不犹豫地拒绝:“我才不要,都说了我心志盛景的。”
明了地点点头,盛怀夕从容地换了一个词,“那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私人助理这个职位。”
江朝想了想,回她:“确实,如果上司能少做些令人心脏砰砰跳的事情就好了。”
这是江朝的真实愿望。
剖除盛怀夕偶尔暴露在外的疯批女人属性,一个长得好看能力强还疑似有护短性格的上司,谁不喜欢。
并且,盛怀夕有时候还有些故意和人做对的恶趣味,就像现在一样。
“那确实只能是如果了。”
盛怀夕挑挑眉,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轻声说:“回去吧,早点休息。”
江朝点头,四处转了一圈。
把盛怀夕的手机和水杯放在她伸长手腕就能碰到的位置,江朝不放心,最后还是嘱咐了一句。
“你如果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盛怀夕唇线轻轻抿紧,在江朝严肃的眸光中点头低声应了个嗯。
房间的暖色橘光至此暗下,昏暗浓稠的黑夜彻底到来。
累了一天,江朝回了房间稍微收拾便直接进入梦乡,沉沉的,格外舒服。
静寂的夜里,矗立在一旁的钟摆安静地滴答滴,记录着时间缓缓走至深夜。
静悄悄的深夜。
关紧的房门悄然打开。
身量高挑的女人浴着月光悄无声息地走进,眸光在夜里闪着让人心惊的兴奋。
她走近,躁动的情绪找到落点。
“朝朝——”
“你终于睡在这张床上了,朝朝。”
女人的声音深情又偏执,在闷闷的夜里危险地散开,凝望的眸底再没有一丝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