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来,厄德高紧张的捏紧了克里奇利的肩膀。
越是大气不敢喘,越让克里奇里感到兴奋和刺激。
他在夜店,什么事都干过,还怕有人来吗?
但这不是夜店,而他怀里的人正在瑟瑟发抖。
“有人。”金发男人按住了他不老实的手。
克里奇利没理他,依然陶醉的亲着他,手掌扣紧他的腰,像掌控一只跳脱的兔子,一点一点加重了力道,把兔子往怀里按。
不速之客显然觉察到了这里面不寻常的动静,但他并没有打扰,只是解决完了以后走去洗手台洗手。
趁着他放水的时候,克里奇利掰过金发男人的肩膀,背对着他压在隔板上,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掀起了他塞在裤子里的蓝色衬衫。
男人交错的喘息声淹没在哗哗的流水声里。流水戛然而止,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的可怜的小猫死咬住嘴唇发出了一声极其克制的鼻音,接着他回手按下了冲水键,试图再次用流水声掩盖这狭小闭塞空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洗手的人抬头看了看镜子,镜子后面那间显示正在使用的隔间就在他的身后,他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目光暗淡的离开,只留下一串皮鞋重重磕在瓷砖上的声音。
“他走了。”克里奇利抬起左手揉了揉厄德高的发顶,温柔的安抚他。
“你也走吧。”他重新把衬衫塞进裤腰里,系上腰带。
“噢,我以为只有我没有良心。”克里奇利低垂着眉眼看向他,鼻尖快要戳到他的脸。
“晚点联系。”厄德高用抱歉的眼神回看了他一眼,接着低下头看到他被自己弄脏的右手,毫不留情的把stand的克里奇利推了出去。
好吧,宴会进行到一半,厕所里马上就会有陆陆续续的人进来,就跟飞机起飞发完餐食饮料就纷纷往飞机两头走是一个道理,这里的确不是do sth. 的好地方。
克里奇利被他推了出去,只好挪步去洗手台洗了手,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子,对着镜子自恋了一番,才迈开步子走出门去。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挪威小海鲜的腥甜味道,脑子里反复播放他说“晚点联系”这句明显带有暗示的话,克里奇利升起的燥热很难迅速sit down,正当他低头看的时候,突然脖子被人从身后勒住,接着被拖进昏暗的楼梯间。
他被那人狠狠地扔在墙面上,接着被捂住了嘴巴,带着热浪的身体随即贴了上来,让他没憋住一声闷哼的是那人用胯骨碾了他一下。
瘦到硌人。
楼梯无人使用,感应灯都不亮了,但走廊的灯光映射进来,还是让克里奇利看清了那人的脸。
“凯…”他憋着一口气,忍着后背的疼痛,硬生生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名字。
“……”哈弗茨没有说话,只是大腿紧紧地贴着他,利用身高优势压迫他的喘息。
克里奇利没动,放心的让哈弗茨这么贴着,捂着他嘴的手顺势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撑在他耳侧的墙面上,侵略性很强的困住他。
克里奇利有些诧异,他被强取豪夺了?
哈弗茨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好像很挣扎似的思考了半天,突然松开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暴力劫持,暴力试探了克里奇利的底线,又一语不发的离开,这一波操作把克里奇利搞得有点懵。
他有气,克里奇利又不傻。他什么都看见了,却又因为之前仅仅是一夜情而对自己束手无策,是不该动心的,这就是信奉one night主义的好处,谁要扯恋爱结婚的蛋,那跟异性恋有什么区别。
克里奇利摇了摇头,掏出烟来,用力吸了一口,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可千万别因为他影响了小凯的状态。这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有这个觉悟的,难道是一场热血沸腾的比赛,还是小凯羞涩又发狠的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点点的责任心?
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奇怪的想法,没有什么比即将到来的金色艳遇更令人期待。
哈弗茨没有回到酒会上去,而是借口喝醉了早早离场,甚至没有跟队长打个招呼。
他在车上反思自己,对自己刚才做的事感到无比后悔,他这不是吃醋是什么,幼稚,什么时候约会(p)的人也值得让自己吃醋了,再说做之前他已经坦白了各取所需的目的和他碎一地的节操,以及他吊儿郎当概不谈情的渣男人设。
但哈弗茨还是很气,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勾搭上自己的队友,摔的他轻了,他的后背一定很痛,活该,祝他今晚一用力就痛!
宴会结束,大家都喝了不少,一个个摇摇晃晃的带着自己的舞伴离场。
克里奇利如愿以偿的接上和他有约的人。他决定今晚不喝酒,不然明天醒来要是记不住金发小哥的名字,会再得罪一个。
“房子不错。”厄德高迈进这个曾被人调侃“阅人无数”的阁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开放式的大房间,客厅厨房卧室浴室一览无遗,没什么隐私感,就连落地窗都是一整排,占据了一半的墙壁,幸亏是顶层,不然搞事情会被看个通透。
“没什么,一个冬暖夏凉的容身之所而已。”克里奇利回来以后无比放松的伸了个懒腰,肩胛骨还有点刺痛,他把衣服一扒直接扔在地上,鞋子一脚一个精准踢进门口的收纳箱里。
惹得厄德高笑了,他说:“可惜了,是块踢球的料。”
“come on~”克里奇利对于自己的班门弄斧表示惭愧,他只是习惯了而已,接着他就把自己脱的一件不剩,走去吧台倒了两杯白兰地,举杯邀他共饮。
这一波行云流水的操作,着实惊呆了第一次“□□”的挪威小猫,他一时不知道该先脱还是该先过去接酒杯。
克里奇利怎么会让他的客人感到尴尬呢?
他干了自己那杯,灼热的目光看向那双水蓝的眼睛,走过去撩起他的下巴,杯沿触碰那人的薄唇,将手里的酒送了进去。
他一粒一粒的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手指熟练的咔哒一声打开了他的腰带扣,很快就像剥香蕉一样,把人剥了个干净。
为了照顾他害羞的情绪,克里奇利吻了吻他的眼睛,这样他就会闭上双眼,尽快投入到温柔的前戏中。
吻着吻着,他就从被动承受到主动迎上来,还踮起脚来够克里奇利故意扬起的下巴。
他们拥吻着走进浴室,很快,浴室的玻璃就起了一层雾。
克里奇利拿起精油肥皂饶有兴致的在他的背上揉出泡沫,手指像蛇一样顺着他脊背的线条游走,直到幽深之处。
趴在墙壁上的人全身被热水洗的更加白皙,而克里奇利是日晒的小麦肤色,也被热浪冲刷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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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透红。
又该烤灯了他想,太白了晃眼睛,而且不经搓,几下子就红一道白一道了,看着眼前的纯正白人被他揉出了痕迹,一种“凌虐”的视觉冲击让他很快就废了一个小方塑料袋。
转战正式战场,那里有柔软的鹅绒铺盖和减震效果一流的床垫,折腾管够。
一夜风光。
只睡了4个小时的金发男人正被手机闹钟吵醒,他按下了停止按钮,看了一眼时间。
“我艹!”他瞬间清醒,这是响了几遍,睡熟了的他们谁也没听见。
今天要出发去米兰,他来不及洗漱,几下子穿好衣服裤子就要冲出去。想起昨夜的疯狂,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弯下腰亲吻了他的鼻尖,那人睫毛一颤,没有睁眼,转了个身继续睡。
他拎着自己的鞋,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克里奇利醒来看到一地的狼藉,脑子里快速搜索了几秒,接着又一头栽倒进柔软的枕头里,随手拿起另一只枕头蒙住自己的脸,想着昨晚没喝酒,真好,那令人窒息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枕头上还残留着好闻的木质香气。
人呢,已经撤了,不留痕迹的完成了他的使命,希望昨晚的体验他还满意。
收到了一笔酬金的克里奇利今天看上去神采奕奕,当他出现在健身房的时候,他的两个好朋友已经等着八卦他了。
“笑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克里奇利摸了摸自己的脸,上了跑步机。
“笑你又发春。”理查德趴在他对面看着他。
“什么叫又,我不是一直在发。”
“大漂亮昨晚又吃了什么好饭?”保罗给他调快了两个档。
“挪威海鲜,丰盈多汁。”
“啧啧啧。不会又是球星吧?”
这时,克里奇利手机响了。
“你好。什么?真的吗?下周一?好的,没问题。”
“什么事这么高兴?”
“唉,这可能是我最后一个自由的周末了。”
“你找到工作了?”
“下次再看阿森纳的比赛就不用搞票了。”
“什么?”
两个宅男惊讶的互看一眼,接着把他从跑步机上拽下来,拉着他不散伙,“布莱恩,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用脑了,睡球星,接阿森纳的活儿,还要入驻人家后厨,下一步是不是要攻略英超了。”
“没有啊,睡球星跟找工作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只不过以后会方便一些。”
“我就说,他脑子长下半身了,他不是利用球星给自己找工作,而是要找工作来方便自己睡球星。”
克里奇利重新上了跑步机,又给自己调快了两个档,一边跑一边说:“以后周末我就不能陪你们瞎玩了,这个周末去玩个痛快!”
“对我们来说,天天都是周末。”
“噢,这么打击一个要通勤的人是什么好朋友?”
“布莱恩,你还知道打击?幸亏我们俩是top,不然也被你睡了。”
“你俩?”克里奇利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噢,fuck you!”两个好朋友一人打了他一巴掌不搭理他了。
互怼互黑习惯了,三个老男人周末依然聚在一起。这次是在小酒馆里看欧冠小组赛,阿森纳客场挑战国际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