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武功的陶婠婠现在选择和厉元白硬碰硬,完全是找死。
陶婠婠不想死,只能暂时把手中的石头扔掉。
下一刻,她狠狠地将手上的鹅卵石朝着厉元白身侧砸去,分毫没有伤到厉元白。
而后陶婠婠倒是长长舒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拍拍手,脸不红心不慌的故作关怀:“刚才隐约瞧见你身后有条小蛇,不过现在已经被我吓跑了,你没事吧?”
陶婠婠也不管厉元白信不信,反正她自己是信了。
说完陶婠婠蹲了下来,用衣衫遮住右手,悄悄摸着脚边其他的石头,想要重新找机会,近距离给厉元白一个出其不意!
听到这番解释,厉元白警惕的眼神倒是缓和了几分,但是依然带着怀疑的目光,沉默地审视着陶婠婠。
很明显,他没有完全相信陶婠婠这番解释。
撒谎让陶婠婠有些心虚,心中不自觉的猜测,厉元白能否相信她的话?
而厉元白越沉默,陶婠婠就越紧张。
就在陶绾绾计划蹲着重新摸一块石头砸死他的时候,厉元白终于开口了。
“请问这是哪里?姑娘又是何人?”
陶婠婠大喜,嘴角忍不住的扬起笑意。
她就知道厉元白没有怀疑她的身份,如此甚好,成功躲过一险。
然而就在陶绾绾准备抹起眼泪,给自己编造一个凄惨身世的时候,厉元白接下来的话,又成功的让她愣住。
“我又是谁?为何在此?”
陶婠婠:!!!
“啊?”
一句“我是谁?”成功的打乱了陶婠婠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厉元白不认识陶婠婠很正常,可现在也不认识他自己......
怎么回事儿?我的死对头——疯了不成?
此刻厉元白眼中再无警惕之色,而是一双疑惑迷茫又有些痛苦的目光。
莫非......厉元白是因为从山上摔下来,磕坏了脑子,造成了失忆?
那可真是——天助我也!!!
陶婠婠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
笑意僵住——怀疑探究——暗自窃喜。
见厉元白这呆头呆脑的样子,陶婠婠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回答,只能扯了扯嘴皮,眼神再次恢复光彩,努力忍住想要仰头大笑的冲动。
她似乎又听见一个上天在对她说着:又重新给你把窗户打开了,至于能不能活,看你自己了。
陶婠婠努力稳住呼吸,分析着局势。
现在自己失去内力,身处弱势,对方虽然也有内伤外伤,但是想捏死自己还是易如反掌。
可是对方现在失忆,那就很好办了。
见陶婠婠沉默许久也没有回答自己,于是厉元白又重新追问了一遍。
“请问这是哪里?我是谁?这位姑娘你又是何人?在这里做什么?”
下一刻,陶婠婠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下子换厉元白愣住了,他迟疑了许久,面色更加茫然,伸手摸了摸头,似乎真的在回忆些什么,最后只是脸色痛苦的摇摇头:“我头好痛,好像确实有很多东西都想不起来。”
得到肯定的答案,陶婠婠努力控制上扬的嘴角。但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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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控制不住的嘴角泄露自己心中真实想法,于是陶婠婠低头以袖子掩面,做出伤心的模样。
这一日的心态,比坠崖之时还要刺激,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果然还是应该信奉,她陶婠婠祸害遗千年。
既然对方失忆,自己又是厉元白身边的唯一的活物,那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随即,一个诡计油然而生。
陶婠婠泪眼婆娑,松开裙摆底下的石头,随后猛地朝着厉元白身上扑去。
一边哭一边嗲声嗲气地说道:“呜呜呜......楼主坠崖,妾身下山寻找,害怕遇上危险,所以拿石头做武器来着。好不容易找到你,看见你身旁有条小蛇,正好就把石头丢出去吓走它。”
说完陶婠婠再次“喜极而泣”道:“呜呜呜……妾身终于找到您了......”
或许是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厉元白在听到陶婠婠说的这番话后,整个人明显身的一怔。
随即略带紧张又惶恐的样子推开了陶婠婠,指了指他自己:“我,楼主?你,妾身?”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自然是要继续编下去。
陶婠婠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她直冒泪花,随后重重地点点头:“嗯!楼主,您都不记得了吗?我是您最宠爱的妾啊......”
啊呸——为什么非要屈尊降贵自降身份说是妾?还不是怕万一离开这里以后,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九幽楼楼主根本没娶妻。
听到这话,厉元白眼神复杂的看着陶婠婠,性感好看的薄唇抿了抿,似乎在犹豫该如何接陶婠婠的话。
“爱......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