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婠婠和厉元白快马返回玉辉客栈,天已大亮,但不知发生了什么,客栈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还有官兵把守。
向周围看热闹的人询问后才得知,玉辉客栈昨夜被抢劫,上到老板下到店小二,全都无一幸免。现在官府正在处理。
听到这个消息,陶婠婠的心似乎坠入寒窖。
而看到这一切,虽然没有证据,可陶婠婠昨日的猜测似乎也得到印证。
玉娘应当没有背叛陶婠婠,也确实按照她的吩咐,给闲乘风传信,还派人保护她,其中一人就是那个店小二。
而原本给闲乘风的信,应该是被九幽楼的内鬼给截了,所以得到陶婠婠的下落,然后派人刺杀。
刺杀的人杀了店小二他们,又伪装成店小二往前走,寻找陶婠婠的下落,继续追杀。
所以才会造成他们的伤势不一样。不过陶婠婠有些奇怪,那些人全都是店小二他们杀得吗?
看着一具一具尸首被抬走,陶婠婠很是痛心,一直不语的厉元白走了过来,面色也带着几分沉重,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你的样子,应该很在意他们。别哭了,我会为他们报仇的。当务之急,我们先去无量山找到神医,恢复我的记忆。”
提起无量山,陶婠婠像是终于找到了支撑,顿时化悲愤为力量。
是了,若是玉娘给闲乘风的信被劫走,那内鬼一定也知道陶婠婠失去武功之事。
她必须在下一波杀手来之前恢复武功,然后回九幽楼清理门户,替忠于她的人报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思及此,陶婠婠抬手抹去眼泪,转身上马。
而在陶婠婠和厉元白离去之后,客栈门外有有几个人群还在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护法,这里已经处理好了。”
被称为护法那个男人嘴角扬起胜券在握的微笑:“还不够,必须要各方宗门和九幽楼闹得越久,才不会有人注意到崛起的遮天楼。”
身旁的下属立刻回答:“属下明白。”
又是连续几日的赶路,陶婠婠和厉元白终于来到无量山。
山不算高,但也不是随便就能进去,因为整个山路都被布下五行八卦的陷阱。
厉元白陶抬手拦住了陶婠婠:“别乱走,小心危险,看清楚我走的地方,你再跟上。”
陶婠婠小声问:“你想起什么了?”
厉元白无奈叹气:“为夫是失忆了,不是傻了。”
陶婠婠点点头,只能小心的跟着厉元白往上走,生怕踩错一个脚印。
当二人顺利上山,一个约莫十一二岁采草药的小童子见到他们都惊呆了。双方愣神之后,小童子像是受惊的小鹿,连忙背着背篓边跑边喊:“师父不好了,有人闯山!”
陶婠婠和厉元白相视一眼,随后连忙跟上小童子。
“师父不好了,有人破了你的阵法,闯上来了。”
小童子对着一个正在翻着草药的灰袍男人说完,用手指着自己来的方向,下一刻,陶婠婠和厉元白就出现在了那里。
见二人跟着自己来了,小童子躲在自家师父身后。而厉元白立刻上前抱拳解释:“在下李筹,贸然打扰实在抱歉,但是在下没有恶意,而是前来求医,还请神医谅解。”
陶婠婠听到厉元白自报的家门,有一瞬间脑子有些短路,但是反应过来,一定是厉元白无法接受她给他安排的名字李阿丑,所以化名李筹。
小童子的师父是个约莫二十左右的年轻男人,听完厉元白的话,带着探究的眼神打量了厉元白和陶婠婠二人。目光又落在二人手上。
虽然没带武器,但是想来也不是普通人。
江湖人就是讨厌,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杀。
年轻男人想起师父的话,内心对江湖人也没什么好印象。
但迫于无奈,最后只能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二人闯过我设下的机关,都上山来了,我还能说什么?”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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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年轻男子心有不悦,陶婠婠也立刻上前补充:“我们绝无恶意,是诚心前来求医,请问万神医在何处?”
万神医数十年前就扬名江湖,隐居之时已经古稀之年,所以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而年轻男人听到二人要找万神医,原本不悦的眉眼豁然舒展开。
“想必你们要找的应该是家师,随我来吧。”
说完男人拍拍小童子的脑袋,吩咐他把采来的药整理好,就带着陶婠婠和厉元白走向一条小路。
陶婠婠和厉元白不疑有他,跟着男人前行,但是没想到男人带他们来到一个小土包,转身指着小土包对他们道:“我师父就在这儿,你们有什么事儿,跟他老人家说吧。说完赶紧下山。”
男人说完,甩甩袖子往回走,却被一脸震惊的陶婠婠拦下。
“你师父——死了?”
男人看了看陶婠婠,又看看墓碑,转头道:“不识字吗?”
“我!”她当然识字,只是没有想到运气这么不好而已。
见陶婠婠有些崩溃,厉元白连忙把她拉开,礼貌询问:“请问家师何时去世?”
年轻男人上前拔掉新长出来的小草道:“一年前,去世的时候已经九十多的高寿,寿终正寝,也算喜丧了。”
“那敢问阁下可继承万神医衣钵?”
男人丢掉手里的杂草,挑眉看着厉元白和陶婠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衣钵当然是由我来继承,不过我师父说了,学成之后才能下山,否则学艺不精,那便是谋财害命,还不如守着无量山种种菜。你们......是来求医的?”
“自然,不知阁下怎么称呼。”见有希望,陶婠婠和厉元白异口同声。
男人轻轻咳了咳,站直了面对二人,这才自报家门:“在下万坚秉,目前最擅长的是治疗不孕不育。二位——”
万坚秉目光扫过二人:“要治疗吗?”
陶婠婠和厉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