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吗会?”陶婠婠脸颊被捏着,吐字不清楚,但是厉元白还是听清了。
挣开厉元白的手,陶婠婠揉着自己的脸略带心虚道:“你得信我啊,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厉元白负手而立:“这谁知道?也罢,左右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若是那些人真的要对付我,我也只能选择硬拼了。不过你作为本座的爱妾,若是我死了......”
这个关键,陶婠婠立刻抬起手发誓表忠心:“若是夫君去了,妾身绝不独活!”
厉元白轻笑,抬手拍了拍陶婠婠的脸:“对我这么深情?不过还是算了吧,若真如此,你就悄悄逃了吧,别白白丢了性命!”
陶婠婠听完瞬间愣住,她突然觉得,自己怎么那么邪恶。
厉元白失去记忆,虽然现在以为自己是九幽楼主,但是此刻说出这些发自内心的话,更加昭示他的人品。
而陶婠婠却在一直骗他利用他。
愧疚之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看着厉元白转身开门出去。
不由自主的,陶婠婠出声喊住了他。
“等一下!”
厉元白回头,轻轻嗯了一声,陶婠婠感觉心头有些紧张,但还是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你自己小心!若他们真的为难你,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这句话像是誓言,可是说这话的陶婠婠其实心里也没底。
内力都不一定能恢复,她拿什么本事不放过那些人呢!
厉元白听后莞尔,笑起来的他模样好看极了,却也没有打击陶婠婠:“如此,为夫定要抗住了,才不会牵连夭夭落入险境。”
说完,厉元白带上面具离去,留下陶婠婠一人站在屋内。
陶婠婠有些发愣,她捧着有些微微发烫的脸,感受着略微加速的心跳,觉得很是不真实。
楼主重新归来,自当召开议会,所有长老、堂主、护法和重要弟子都要参加。
房间内只剩下陶婠婠一人,她终于可以放心的开启密室。
移动机关,书架缓缓移开,九幽楼依山而建,陶婠婠房间的密室更是在一处坚不可摧的石壁之中。
石壁上有好几处凹槽,将玉坠放进凹槽,才能开启密室。但是每个凹槽看上去都是一样的,之色只有一个正确,一旦放错,会自动开启陷阱。
陶婠婠取下脖子上的玉坠放入正确的凹槽,又转动着墙面的机关,下一刻,耳畔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厚重的墙面缓缓打开。
陶婠婠取了蜡烛往里走去,将玉坠重新取下,厚重的墙面再次缓缓闭合。
将蜡烛放在台子上,火顺着引线燃起,原本漆黑的甬道变得光明,陶婠婠飞快朝着里面跑去。
这不是陶婠婠第一次进来,小时候她父亲带她和哥哥来过,哥哥去世后,父亲决定让她担任楼主又带她来过,而后因为练功,陆陆续续来过几次。
直到父亲去世后,陶婠婠伤心之际,什么也不做独自在这里带了三天。
这里面的环境不说非常熟悉,但也并不陌生。
穿过长长的甬道,里面变得空旷明亮。
密室里面布局很简单,除床,换洗衣服,能存活几日的干粮和水,剩下的就是九幽楼的楼主独门武功秘籍,以及手底下交上来的重要账本。
穿过练武台,陶婠婠直奔书架上的锦盒。
山洞潮湿,怕秘籍发霉,锦盒里面都放了石灰。
这里面很多武功陶婠婠都学过,以及翻过很多遍,现在她又重新翻了一次,对于无端失去的武功还是没有头绪。
盘腿坐在地上的陶婠婠有些泄气,狠狠地将书放回原处。
转头之际,她的目光落在了桌案后面架上的锦盒上。
她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就问过父亲,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父亲说是九幽楼至宝,一本极其重要的武功心法,若是学会,不仅延年益寿,还能傲视江湖。
陶婠婠当然想成为天下第一,兴致冲冲的说要学,可是父亲却拒绝了。
“还不是时候。”
陶婠婠不解,歪着脑袋问:“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
父亲摸摸她的脑袋告诉她,等什么时候她的武功在江湖数一数二了,就可以练了。
陶婠婠觉得更奇怪了,若是武功已经数一数二,那还需要练这个武功吗?
处理完父亲的后事,紧接着各宗门打了上来,都能和新盟主厉元白打成平手,陶婠婠武功当然算得上数一数二。
可她来不及练那份高深的武功,现在内力全无了。
她很好奇,被父亲说的这么神的武功究竟是什么?
陶婠婠慢慢起身,朝着桌案走去。
取下锦盒,没觉得和其他盒子有什么不同,陶婠婠毫不犹豫的打开。
“归一圣卷”四个大字映入陶婠婠的眼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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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圣卷》?”陶婠婠不由惊喜:“听名字似乎就很厉害!”
迫不及待的打开第一页,但上面写的并不是心法,而是莫名其妙的十六个大字。
“欲练此功,有舍方得,返璞归真,归一成神!”
陶婠婠念完,眼中满是不解:“什么意思?舍什么得什么?爹临终前也没说啊?”
看不懂第一页,陶婠婠决定直接翻第二页,上面记载的便是《归一圣卷》的武功心法。
来回翻了三遍,陶婠婠泄气,心想老爹是不是被人骗了,她觉得这心法很普通啊,还是说她没有参透?
可就算这武功很厉害,但是找不出恢复内力的办法,得到这所谓的绝世秘籍,陶婠婠也不开心。
没有思绪的她继续翻看着锦盒,意外的在里面翻出一份羊皮卷,里面还裹着一封信。
大致意思是这是陶家先祖建立九幽楼开始,避免后人败了九幽楼的祖业,所以存了一笔非常可观的财富,让后人不至于去乞讨要饭。
也就是说,这是陶婠婠爷爷存下的一笔钱。
陶婠婠不觉得九幽楼会败在自己手里,所以这笔东山再起的财富她用不到,愤愤的将羊皮卷放回去。
但是仔细想想现在的局面,假如武功恢复不了,被闲乘风夺了去,那不就是败了产业吗?
看了看手里不明其意的《归一圣卷》,又看了看锦盒的羊皮卷。
钱不能动,但是心法得看。
东西放在密室很安全,玉坠放在身上很安全,但前提是陶婠婠能护得住玉坠。
失去内力这件事陶婠婠不知道能瞒多久,已经看穿闲乘风的假面,一旦他知道自己没有武功,定然会抢走玉坠,逼问她如何打开密室。
如此,她得早做打算。
陶婠婠在密室研究武功,厉元白在善言堂按照陶婠婠所言,明升暗贬了几个堂主,很快便引起了他们的不满。
突然贬到偏远的地方去,这几位堂主心里肯定不愿,但是一来迫于“楼主”的威压,二来他们的主心骨闲乘风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不在,他们想联合起来,也很快被荆如月与其他长老堂主一下打压下去。
闲乘风不在?闲乘风不在......
厉元白眼神扫过下面,那些人神色各异,看样子很明显,他们也不知道闲乘风去了哪里。
突然,厉元白像是想到什么,立刻冲出了善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