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是否进入功德空间】!
张少武想都没想,直接点击确定。
【是。】!
他看着眼前,一个巨大的空间,足有几万个平方,还能用意念调节温度。
如果将空间的温度,调节到零下几度,那就是天然的仓库。
此时的功德空间,阳光洒在地面上,随着自己的意念,能改变空间的场景。
张少武惬意的躺在椰树下面,享受三亚一样的海风跟气候。
早知道,打地鼠能激活系统,他还用得着在被窝里面找温暖。
【叮!宿主只能在功德空间待两个半小时。】
【每日只能敲击功德木鱼三次,镇压禽兽可以增加宿主的幸运值。】
张少武看着【功德系统】的介绍,搓了搓手。
【宿主是否打开新手礼包。】
【是。】!
【宿主获得龙精虎猛丸,可以改造宿主的身体。】
张少武看着手心里的【龙精虎猛丸】,想都没想,直接将这粒丹药,咽了下去。
他小腹一热,瞬间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本来,张少武的身体底子就不错,再加上【龙精虎猛丸】的改造。
他的身材从黝黑的皮肤,变成了古铜色,肩膀宽广,健硕的胸膛肌肉微微隆起,那种阳刚之气,油然而生。
最特别的是,他腰间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
张少武看着自己八块腹肌,终于明白什么叫公狗腰黄金肾。
功德空间里面,摆着一个朱漆色的木鱼。
张少武走到功德木鱼的旁边,知道自己还有敲击木鱼的三次机会。
“先试试手气。”他搓着手,拿着旁边的木鱼锤。
张少武拿着木鱼锤,敲击在功德木鱼的上面。
咚!
木鱼发出沉闷的响声。
前世身为奸商的张少武,从来不烧香拜佛,因为他知道,如果拜佛有用的话,那么庙门他根本就进不去。
木鱼沉闷的声音,击打着张少武的耳膜。
【叮!宿主获得奇异的技能《马杀鸡》,是否学习。】
系统提示着。
马杀鸡?
足疗洗脚那一套,还是泰式按摩,或者是“蜜桃”“瑶浴”“大保健”。
这能有什么用?
张少武盘坐在沙滩上,选择了学习,在六十年代,技工是最吃香的,再者说技多不压身。
【叮!宿主融合马杀鸡奇技。】
【马杀鸡,西南毒瘤王震球的独门绝技。】
【以刺激人的腺体以及情欲神经,让人爽的失去行动能力。】
张少武看着“马杀鸡”的介绍,很是疑惑。
他能看出来,马杀鸡算是一种功夫,能让人爽的失去行动能力。
这不就是“电击”嘛!
张少武知道自己不能在空间里久留,再次敲响了木鱼。
【宿主获得真鸡儿棒。】
【真鸡儿棒说明书:敲击任意禽兽,让它进入梦幻时刻】
真晦气!
系统明显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所谓的真鸡儿棒,还没一顿“大回忆术”来的痛快。
张少武看着空间里的“真鸡儿棒”,心里祈祷着能掉落实用的东西。
系统,你再给我这种玩意,我就卸载你了!
真鸡儿棒?多废柴的才用这种东西?!
哪怕是十斤猪肉,或者一百斤棉花呢。
【叮!功德系统提醒宿主,镇压禽兽可以增加幸运值。】
张少武“系统可以听到自己的心声。”?
他最后敲响了木鱼,等待着最后的惊喜。
【叮!宿主获得五斤猪肉,存放在空间中,永不变质。】
“五斤猪肉?厉害了我的系统爸爸。”
他知道,在六十年代的时候,猪肉可是硬通货。
毕竟,猪肉是三大难之一嘛。
退出了功德空间,张少武舒坦的长呼一口气。
瓦房里的阴冷,又让他哆嗦了一下。
他利索的叠好自己的薄被子,床上什么都没有。
也许有人疑惑,不是有吃糠咽菜的糠麸子,填充成枕头的么。
在六十年代,糠麸子那是老百姓的补品。
张少武从自己的耳房里走了出来,借着屋外昏暗的光线,环顾眼前的这间屋子。
房顶漏雨,都用旧报纸糊在房顶,墙壁上也有糊的报纸,跟斑斑点点的灰白污渍。
窗户上的玻璃,是一块灰突突的抹布。
一铺炕的旁边,摆着一个矮脚柜子,柜子上堆着旧报纸,还有一面镜子。
逼仄狭小的书桌,靠着最外面的墙面,上面放着老二老三的课本。
最中间的堂屋,在北面是用黄泥垒的一方灶台,做饭的时候,中间的屋子最暖和。
堂屋最里面一张八仙桌,还有一溜木柜,张母坐着小板凳,在八仙桌前面,糊着火柴盒。
“少武,锅里给你剩了一碗野菜糊糊。”张母看张少武起来,手里糊火柴盒的动作,还是不停。
“一会儿,你爸带你去红星医院,看望贾东旭,他要是骂你两句,你也听着别犟嘴。”
张少武走到灶台旁边,看着锅里剩的野菜糊糊,拿着铁勺盛了一碗。
他看着糊火柴盒的张母,心里却一阵心酸。
“妈。”!
张少武胆怯而又大胆喊了一声。
“你吃了吗。”?
张母薛苗笑着抬起头,“妈吃过了。”
她看着火灶里的煤块,烧的差不多,站起身子,披着棉袄,拿着簸箕跟煤灰筢子,蹲下身子掏灶洞里的煤渣。
六十年代的煤渣也能卖钱,张母将煤渣放在外面的角落里。
张少武将碗里的野菜糊糊,又倒进锅里半碗,让张母看见了。
“少武,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吃的太少。”
“妈,我上学咯。”老三张少文背着粗布书包,拿着半个红薯面馒头,扔到张少武的碗里。
“哥,你多吃点。”
张少文掀开棉布门帘,院里的雪已经下大了。
而老二张少民读高中,一星期才回来一次,也不在屋里。
张少武端着半碗野菜糊糊,送进嘴里,也没尝出味儿。
或者说,野菜糊糊本身就没什么味儿。
张少武拿着葫芦瓢,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又提着旁边的暖壶,往脸盆里兑了热水。
咕噜咕噜的洗着脸,用手一抹,本来想着刷牙,这才知道,自己还没牙刷牙膏。
就在此时,从屋外走进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四十出头的样子,身上穿着军绿色外装棉服。
“兔崽子,净给我捅娄子。”张父说着,提着一罐玻璃瓶的黄桃罐头。
“你给白宝山出头,老子不怪你,因为你讲义气。”
“可是,你不知道贾张氏是什么德行,贾东旭又是啥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