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他骗姜绵的。
姜绵眼睛一亮，轻声道：“宝宝，你对我真好。”
牧俞：“……”
累了，这个社会还是毁灭比较好。
他勉强勾起嘴角，继续对姜绵道：“我看你表现吧，如果表现好我可以给你一些奖励。”
牧俞一开始想将自己的目的和要求全都告诉给姜绵，可转想一想，还是慢慢吊着姜绵为好。
“嗯，好。”姜绵道。
牧俞歪了歪脑袋，他看着姜绵脸上神色，漆黑的眼眸翻滚着浓墨，恶意几乎要涌现而出。
“你今天要么回去，要么在这里蹲着，你选哪个？”牧俞道。
姜绵白皙脸庞多出如同桃花般红晕的艳色，他轻轻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摆弄衣角，“我想待在你身边。”
以前，他喜欢看牧俞直播，听牧俞直播的声音；现在，他可以呆在牧俞身边，亲眼看着牧俞。
“你在这里蹲着或者跪好，不要发出别的声音，懂吗？”牧俞淡淡说道。
一直被牧俞忽略的系统悄悄探出个脑袋，睁着米粒大小的眼睛可怜巴巴看着牧俞。
“宿主，你理理我。”系统道。
牧俞看都没看它一眼，他凝视着姜绵，乌黑的眼眸如同深渊般，看不见一点光亮，“呆好，不要搞乱。”
姜绵轻轻点头，他调整了一下姿态，老老实实呆在牧俞身边，“嗯。”
得到回答后，牧俞打开电脑，他看着自己的账号，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一条消息被编造而出。
更正了一下消息后，牧俞拿起手机走到姜绵身边。
如玉般的手勾起姜绵的下巴，温暖温柔的触感让姜绵有些发愣。
他情不自禁道：“怎么了？”
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滑动着，姜绵的眼神不自觉中染上些紧色。
“拍照，给小狗盖个章。”牧俞道。
姜绵生得好，哪怕只是简单拍照和没有使用任何技巧，照片效果也是出奇的好。
拍完后，牧俞打开电脑，将自己刚刚拍的照片连带消息一同发了出去。
他很少发公告，这还是第一次尝试。
【养狗了^_^，他还算听话】
这句话的下一句是：
【我喜欢不同类型的人类，想养，有人自推一下吗？】
做完这一切后，牧俞合上电脑，那些积攒在脑海中的怨气终于慢慢消散。
他痛恨的、厌烦的，终究在有一天会全部报复回来。
没过多久，电话猛地响起来，在房间内发出巨大的响声。
运营小姐姐给牧俞打的电话，她在另一头对着牧俞问道：“宝啊，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怎么忽然发那些。”
牧俞将自己尾音拉长，轻轻“嗯”了一声，对她反问道：“不行吗？这很符合小魅魔的人设。如果这都不许的话，我会考虑一下解约。”
“是这样的没事没事，你继续吧。”运营小姐姐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对于牧俞态度顿时软化。
牧俞目前直播时长还没有一个月，但已经为公司赚了许多钱，按照平台合同，他可以随时走人，运营小姐姐会竭尽全力留下对方。
运营小姐姐叹了口气，“好，你自己注意尺度就好，现在是你事业高峰期，还是小心为上。”
“好。”牧俞道。
运营小姐姐安慰了牧俞几句话后，才挂断电话。
让浪花变大，让潮水变得澎湃。
牧俞打开那条公告的评论区，下面果然吵的很激烈。
“不是吧？老婆，你给我带绿帽？？”
“看样子不是对象像是炮友……他算什么，我算什么，我真伤心到了。”
“今天是愚人节吗，老婆，你为什么要跟我开那么大的玩笑，我死了。”
“有的人看似活着，其实已经死了一回；有的人看似活着，其实已经死翘翘了。”
“你们都在破防，只有我已经给宝宝发了简历，嘻嘻。”
“草，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宝宝考虑一下我吗？人帅身体好，985毕业，家里好几套房，和我在一起后，你就只要在家里坐着收租就好。”
“我身高一米八，小奶狗类型，八块腹肌，老婆考虑一下，谢谢。”
“我脸皮厚，让我先来，ok？”
“傻子还在这里评论，聪明的我马上就去私信我的宝宝喽。”
牧俞的私信区挤满了私信。
他微微颔首看着电脑频幕，频幕的冷光倒映在澄澈的眼眸中，凸显出一片冷漠。
如果他是对方，他会怎么做？
牧俞脑子快速转动一会后，他心里也有了结果。
如果他是对方，一定会保证自己能被看到，并且成功接触。
牧俞点击最先出现在他面前的评论，发了一句“应聘？”
名为骨的人回的很快，“嗯。”
牧俞：“我做直播有时候可能需要直播效果，你能配合吗？”
“当然可以，我需要介绍一下自己吗？”骨道。
牧俞眼眸暗了暗：“辛苦了。”
骨对牧俞进行了一些解释，牧俞还是很满意的。
正当牧俞确定要将骨约出来的时候。
骨前后画风又突然变了，他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他很好吗？”
自己要找的人，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牧俞瞳孔一颤，电脑上很快弹出他的问题。
“你做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
话音刚落，骨的头像一下子就变成灰色，他下线了。
突然出现得线索忽然又断开，牧俞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听着自己焦急的心跳声，浑身气的难受。
“怎么知道的？”牧俞喃喃自语道。
仔细想想也很奇怪，他无论到了哪里，对方都能知道他的行踪，并且知道谁和他说了话。
牧俞站起身来，他细细地在房间内搜索着。
他并不是那种很粗心的人，相反他睡眠浅，一旦有人进入就马上会醒来。
房间应该有针孔摄像头，可是对方什么时候进来安装的？
牧俞转过身看向姜绵，一字一句道：“姜绵，你能找个专业团队帮我查搜一下我现在租的房子吗？”
“好。”姜绵的目光紧紧锁在牧俞身上，低语道。
在他们不能察觉到的地方，微小的摄像头将其一举一动都录了下来，然后转播给背后指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