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鸳听到孟放笑了一声,后面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吞下去。
长驱直入的猛烈又热切的吻。
连鸳招架不住,只能沉溺其中,等到孟放暂时性放过他。
孟放亲了亲连鸳的耳垂,意犹未尽的低声叫他,一遍又一遍:“小可爱......”
连鸳听不下去了,抬手捂住孟放的嘴。
刚才怼周宗南一下,就是讨厌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还小可爱,叫的他可难受了。
现在被孟放叫,也不适应。
孟放握住连鸳的手,问他:“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连鸳摇头:“饱了。”
家里火锅吃了个半饱,这儿吃了鱼和虾,后来加的菜也吃了。
现在想想,好像别人都在聊天。
就他在吃。
孟放看他认认真真的说吃饱了,也许是有螃蟹的事打底,倒生出几分调戏人的意气:“我还饿着呢。”
连鸳懂了。
那这么说的话,他也饿着呢。
两人一起去了附近的酒店。
不过和连鸳想象的去前台拿身份证,付钱开房不同。
接连鸳过来的司机,直接把车开进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孟放一直攥着连鸳的手把玩,车停了后对司机道:“白叔,我这儿没事了,回头你回去休息吧。”
连鸳想,原来司机姓白,很少见的姓。
白叔应了一声,下车给孟放开门。
连鸳跟着孟放从一边儿下来,才发现白叔长的很高大,差不多和孟放一边儿高了,还有种说不出的气势。
那种一个能打八个的感觉。
他想,也许白叔不单是司机还是保镖。
孟放还牵着连鸳的手,看连鸳走神,问他想什么呢。
连鸳说了自己的猜测。
孟放夸他:“还挺聪明。”
两人到一个没人的电梯前,孟放按了指纹,电梯就开了,一路直升三十六层。
连鸳没见过用指纹的电梯,但来时坐在车里看,知道这座大楼是一整个酒店,很出名的国际连锁,五星级。
他以前就住过快捷酒店,最贵的那种一晚上两百八。
但再怎么样,身份证登记是最基本的吧。
想不明白的事就问孟放,才知道整个酒店都是孟家的,而孟放在每一家酒店都有专门的套房。
连鸳想起发给人酒店的钱,感觉自己有点蠢。
孟放也想起那笔钱。
升腾在身体里的那种冲动竟然慢慢的散去很多,变成一种柔和的,没法形容的情绪。
这让他没有在进房间后,第一时间把连鸳置办到床上去。
连鸳就有些意外。
意外孟放牵着他进了房间,竟然什么都没做。
比如像上一次去那个园子里,他们去房间的时候都是跑着的。
果然是没太多兴趣了么。
连鸳打起精神。
按照这种节奏,他和孟放可能来不了几回了,要珍惜。
晚上绝不求饶。
多一次就是赚一次。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房子内部的空间吸引了。
连鸳印象中的酒店除了床和卫生间就没别的了。
但这间房特别大,很多个房间,还有客厅,也大的离谱。
落地窗,外面灯火璀璨。
问孟放:“这样的房间,一晚上要多少钱?”
孟放坐在沙发上,拧开一瓶水喝了几口,想了想说:“三万八。”
连鸳没想到孟放住的酒店是这个水准,他给对方的钱只是个零头,还好酒店是孟放的。
孟放看连鸳新奇,让他自己转转。
连鸳一直想买房子,对这种室内的空间很有好奇心,就去转了。
大开眼界。
不过这种房子对连鸳来说,就像在电视剧看金库里一堆一堆的现金一样,除了惊奇并不会产生联想。
但房间的一些小摆件,还有沙发之类的,有几个他很喜欢。
问孟放可不可以拍照。
孟放说可以:“拍什么都行,除了拍我。”
连鸳点点头。
他上次还想,能和孟放留个念呢。
既然孟放都说了不能拍他,不知道是有钱人的忌讳还是本身不喜欢拍照,留念的事总之就不提了。
孟放原本以为连鸳是拍照发朋友圈,但细看,连鸳拍照的样子像是在逛博物馆之类。
忍不住跟过去。
看连鸳给好几个小摆件,还有两组沙发拍照,问他拍照干什么。
买个自己的房子是连鸳心底最美好的愿景。
不过这是私事。
简单的解释:“我喜欢这些家具,回头看能不能淘到差不多的。”
看孟放不太理解,连鸳随便挑了一张拍好的摆件,在购物平台上用这张图片搜索。
银色的小鹿。
购物界面弹出类似的商品,价格几十到几百不等。
孟放对这个还真没有涉猎。
仔细看了看。
这些商品做的都挺不错,价格上和正品的百倍差距大概是材质和一些细节。
称赞他:“你还挺聪明。”
连鸳心说着都是普通人的常识。
他也渴了。
拿起桌上打开的水喝了几口,反正孟放之前吃饭还用他的杯子了,所以没关系。
孟放坐回沙发,将连鸳拉到自己跟前。
他坐着,连鸳站着。
四目相对,气氛渐渐旖旎起来。
不过连鸳虽然暗暗鼓励自己要珍惜时间,珍惜美色,但还是不好意思主动。
孟放握着连鸳的腰,一只手却伸到了他淡绿色的毛衣底下。
连鸳不爱在毛衣底下穿打底,下面什么也没有,一被摸就忍不住动了下,但忍住了将孟放的手捞出来的冲动。
人家都主动了,他就不会再很不好意思。
手搭在孟放的肩膀上。
孟放穿着黑色薄毛衣,很贴身,肩膀宽脊背也宽阔,再往下,线条流畅的收束。
连鸳看着看着,脑海就浮起一些马赛克的画面。
孟放看他脸上浮起淡淡的粉,攥了攥他的腰:“想什么呢?”
连鸳醒神:“没想什么。”
他的眼睛实在藏不住心事,话这么说,却忍不住露个笑模样,眨眼的时候睫毛微微颤动。
孟放将连鸳的毛衣往上攒了攒,亲了亲那段细白的皮肤。
感受到连鸳轻微的颤栗时又停下来。
问他:“换床干什么?”
这种时候,这种问题就是调戏了,连鸳说:“没什么。”
孟放不放过他:“没什么是什么,床坏了?”
连鸳:“坏了。”
孟放手指慢条斯理的动。
他手指修长但并不过分纤细,手很大,指节清晰力量感十足,有一种引而不发的性感,尤其在游刃有余的触碰时。
还问:“怎么坏的?”
连鸳心说能怎么坏的,晃坏的呗,两个人一起晃,一晃一晚上,就坏了。
他说:“不知道,就是坏了。”
看孟放还要问,凑近了给他亲:“这里的床结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