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梦里醒来之后,陆执月再也没有见过罗二。
可她不明白,为何已经改变了梦里的结果,却偏偏还会同他扯上关系。
梦里的罗二,就算一直在侮辱她,可也是那风度翩翩的样子,和现在的狼狈对比鲜明。
“你是陆执月?”
坐在刑讯室的椅子上,罗二眼神亮了亮。
“阿月,你从前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我还以为我出事之后你不会愿意过来看我呢。”
他刚进门的第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女子。
罗二显得有些兴奋,可下一刻,就看到霍听风直接将人搂进怀里,得意的看着他:“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
罗二神色突然一变:“阿月,你不是已经嫁给霍择云了吗,怎么还会和他扯上关系?”
“阿月,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让朱玉兰在临死之前去给你道歉,所以你生气了?”
他自说自话,像个疯子一样。
陆执月微微皱眉,低声询问霍听风:“他怎么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
“抄家之后的这些人,马上面临的不是流放,就是腰斩,有几个精神正常的。”
陆执月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人一直以君子的名声在京城十分出名,就算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会装一下,毕竟在场之中除了自己之外还有霍听风。
她忍住身体上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可是我总觉得,这不应该是他。”
梦里的回忆让陆执月相信,罗二现在绝对不对劲。
果然下一刻,罗二失魂落魄道:“可是我知道,那就只是一个梦,梦里的你太可怜了,你在恨我,恨我没有把你带出去,对不对?”
陆执月瞬间身体绷直,因霍听风还在身边,她紧张得像一只汗毛立起来的小兽:“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
罗二眼睛发红,突然落在旁边的霍听风身上。
下一瞬,他突然笑了:“我知道了,你是因为霍听风在旁边,所以不想让我说出来我的梦,对不对?”
“阿月,其实你也做了这个梦对不对!你也在梦里和我做夫妻了对不对!”
陆执月还没来得及说话,霍听风就已经炸了。
什么做夫妻?
这么好的事,还没轮到他,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敢幻想!
他猛地起身,皱眉看着面前的罗二:“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本督让人过来拔了你的舌头,信不信?”
“反正我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拔不拔我的舌头又能如何呢?”
“反而是你,大都督,阿月从来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此刻却能穿上男装和你站在一起,你敢保证,你没有强迫阿月一星半点吗?”
他坐在刑凳上,双手被紧紧的禁锢起来,如今这番话反而衬托的霍听风像是犯了罪的人一样。
霍听风冷笑。
看来他还是不知道,这诏狱进来的都是什么人。
想同阿月做夫妻?
做梦!
他起身,缓缓地解开自己袖子上的扣子,将袖口外翻:“做梦也要有个度,就算是梦到了不该梦的,也是你的错。”
袖子被翻上去,露出霍听风结实的小臂。
陆执月眼皮子跳了跳,抬眸看他时,便见他方才还如同看着一个死人的目光,在转向陆执月的时候,突然就温柔了下来,然后轻轻在她脸儿上摸了摸,无比爱怜。
在这种阴森的场景之下,甚至面前还有个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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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二人看的人。
陆执月莫名其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心中又有隐隐约约的一丝刺激传来。
她抬头看着霍听风:“你想做什么?”
“本督一向对那些,觊觎本督女人的人,没有什么耐心。”
他弯腰,在陆执月额头上亲了一下,那双黑曜石似的瞳仁,一错不错地盯着陆执月:“乖,去外面等着本督。”
陆执月的心忽而轻轻一跳,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可临走的时候突然不放心,转过身,一双有些微凉的小手就抓住了他的小臂。
“你……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可这毕竟是在你的地盘,他若出事了,你说不清楚,你……”
他家阿月是在关心他吗?
霍听风原本像想吃人的面孔,突然就柔和了许多,将手放在她后脑磨砂了两下,轻轻点头:“知道了,出去吧,一会就好。”
“好。”
陆执月缓缓转身,侧头看见罗二的那一刻,仿佛见了他身子底下,有一滩正在往下流的水。
他怕了。
她赶紧带好斗笠,转身离开这让她不太舒服的屋子。
守在外面的狱卒帮着关好门,隐隐约约还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声。
只不过因为这大铁门实在隔音,所以即便陆执月只站在外面,也只能听到一点。
她感觉有些胸闷。
这诏狱之中除了走廊两端的窗户,别的地方一点光源都没有,唯有火把。
而且两侧还都是重犯,多少都是受过审讯的。
里面不太通风,即便是将那小瓶子放在鼻子底下,也多少能够闻到一点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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