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心之剑,只能留到和萧落衡一战的时候,才能拔出其中剑气。
奇怪。
我记得当时我已失去了意识。
是有人帮我将四处窜动不受控的剑气,注入这灵竹之中吗?
低眉看着手中的竹剑,顾刃陷入沉思之中,这灵竹倒是承载无心剑气极好的材质。
“洪莽,这竹剑可是你将无心剑气融入其中所成?”顾刃看向洪莽。
洪莽一愣,这剑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灵物吗?
这剑当然不是他所为,他如实回答:“这其中的无心剑气,并非是我所为。”
“当时,不是少主你在这……哦对了,还有苏闱,苏家大小姐也在此地。”
“如果不是少主你所为,那便应该是她所为。”
洪莽心中的困惑得以解开,原来这个女人留在竹林之中,是帮少主操控剑气,锻造出这把独特的剑来。
难怪她在现场。
还真是面冷心热。
“原来如此。”
“如果是她,的确有此灵性。”顾刃微微颔首,他深知若是任由那没有躯壳的剑气四处游荡,指不准去往何处。
毕竟那时候的他已经失去了掌控剑气的力量,完全失去了意识。
苏闱相当于变相救了他一命。
洪莽此时开口询问道:“少主,锻造此剑,身负重伤,应是为了应付萧落衡?”
顾刃对于洪莽并没有太想要隐瞒,自从遇上星位,洪莽自己也察觉到顾刃对自身的态度似乎比原来更加温和了些。
自敛锋芒,才是强者之证。
顾刃回应道:“的确如此,此事不宜外传。”
“据我所知,天命之人身负强大灵器,无心之剑的剑域,可以压制诸多的除剑外的灵器。”
“这是无心之剑的特性,也是剑冢剑主在与诸多强敌斗法之时,可胜之机。”
无心只是剑冢剑主的其中一把佩剑,可即便如此,便足够强悍。
哪怕只是踏入其中剑域外围,便令得顾刃身受重伤。
他自信萧落衡在面对这无心剑域的时候,难以发挥出全力,此战便可抢占先机。
“难怪少主你身负重伤,冒着难以恢复巅峰状态的风险,也要借剑。”洪莽恍然大悟道。
“少主,如此说来,我等还真得好好感谢苏家大小姐。”
顾刃眉眼轻抬,似乎从其中听出些话外之意,但他故意无视了洪莽的说辞,转而看向正在继续劈砍灵竹的星位。
少年人进步神速,前一日还砍不动的灵竹,被虐待一日时间,今日竟然可以在灵竹身上留下道道清晰可见的剑痕!
而且手持的还是竹剑,自身所握的竹剑劈砍在灵竹身上,竟然是没有任何损伤。
“嗯?”
“倒是颇有成效。”
一个起初就连握剑都能握相反方向的执剑小傻子,小疯子,如今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属实令顾刃颇为惊讶。
洪莽也有些欣慰地说道:“这小子,就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
“本来还打算多修炼一段时间,才能做到这一步。”
“少主的眼光,果然奇佳。”
“看来是我等都看走了眼。”
洪莽从不拍马屁,所说皆是肺腑之言。
对于星位达到的水准,顾刃也有些意外,而还有更意外的事情是,一道如风的倩影也款款而来。
她身上的广袖流仙裙依旧是青翠之色,摇摆之间,风情万种。
“苏闱?”
“昨夜可是你助我成剑?”
“多谢。”
顾刃罕见献礼,苏闱打趣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顾刃少主,还有向我献礼的那一天。”
“我也没想到面若寒霜的苏家小姐,会有打趣我的这一天。”
顾刃还以颜色,随后还是诚恳道:“一码归一码,你我各为其家,但皆是剑冢之人,恩情我自然会谨记。”
不论是因为何故,苏闱留在竹林之中,这也多亏她那看起来无脑的坚持,才让自己免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苏闱倒是没有矫情,不过她也的确是因此,有所突破。
观一场锻剑,夺一场机缘。
破一次灵尊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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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顾刃如今境界修为一致,皆是灵尊三重。
尝到了好果子,苏闱自然是请愿和顾刃一同修炼。
即便二人之前没什么交集,可毕竟都是剑冢之人,这竹林也是剑冢之地,她们可随意出入。
苏闱面色依旧看起来像个高高在上的王:“恩情谈不上,我观你锻剑,受益良多,如若不嫌弃,不妨一同修炼。”
“如此甚好。”洪莽抢先一步回答,也不管顾刃那奇怪的神色。
“我家少主,不仅练剑天赋异禀,传授徒儿也同样如此,不信你瞧,星位如今进步神速,你若与我家少主论道,定然有所进益。”
洪莽从不拍马屁,所说皆是肺腑之言。
顾刃收敛自己的神情,嘴角有些无奈:“你想要在此处修炼,我自然无二话,此处不是我顾家之地。”
“只不过,我不会继续锻剑,这柄剑,只为一战,至此足够。”
顾刃说罢
,便开始沉浸在修炼之中,星位的剑法似乎和所教导有所不同,这是天赋使然,这会儿再继续传授,反倒是会适得其反。
倒不如让这小子自己琢磨通透。
洪莽自觉的靠近星位,星位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突然靠近自己的大汉,然后又回头看了眼空地上一上一下,没什么交谈的苏闱和顾刃。
广袖流仙裙从青翠之色变为夕阳残血的艳红,然后渐渐化为深蓝,最后成为夜幕一般的黑。
数日过去,飞快流逝,在竹林之中修炼的几人,都各自拥有自己的进益。
他们渐渐习惯在一块修炼。
然而直到有一日,当星位跟随顾刃洪莽,还有飘飞而至的苏闱来到竹林外围之时,却突然看见一排排整齐被放倒的竹林。
排山倒海之势,至此一剑之威。
还有人来此处练剑?
这等剑势,只怕是已然和族中长老无异,能触及家主境界?
四方家主,皆为剑仙,排山倒海摧毁竹林外围一剑,可谓是轻忽出手,又带着一股难以抹去的恨意。
殊不知,这阵仗根本不是四方剑仙所为,而是一名疯癫女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