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怎么又来了!”
“真缠上我了啊!”
清晨,秦灏(hao,四声)从熟睡中惊醒,从脑袋上扯下一堆女子亵衣,摸了摸嘴巴,黏糊糊的,不知道是口水还是什么。
连续七天,都是相同的梦境。
秦灏意识到,自己八成碰到脏东西了。
流年不利啊!
秦灏直呼晦气,公司被人整没了不说,而今都流落荒山野洞了,还被女鬼给惦记上了?
只能说造化弄人。
一个月前秦灏还是滨城有名的富二代,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可是随着父亲病逝,本该属于他的股份被恶毒二叔、三叔给侵吞了,不仅如此,两人还联合做局,令他债台高筑。
“女鬼小姐姐,我真不是有意打扰的,实在是没地方去这才住进了你的地方,呃……好像还泡了你的山泉,对不住啊!”
来不及收拾,秦灏抓起手机就跑,怎料才刚站起来就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可想这几日他被女鬼榨成什么样了。
“倒霉!”秦灏疼得龇牙咧嘴,手肘摔在岩壁上,磕出个大口子,血滋滋往外冒。
“女鬼小姐姐,借来用用哈!”他心里虽然膈应,但还是拿起一件粉红肚兜当做纱布,将伤口裹住,这才慌忙跑出山洞。
也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
秦灏微微蹙眉。
电话是二叔打来的。
“说。”他声音很冷。
“小灏啊,你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债主都找上门了,你要再还不上欠款,你那死鬼父亲留下的祖宅可就要被强制征收了。”电话那头传来二叔秦业的轻笑声。
秦灏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二叔,你们不要太过分,爷爷还住在里面呢!”
“你说老不死的啊?”
“呵呵,老不死的偏心,当年将公司的一切都交给了大哥,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业,你要是敢动祖宅,我要你的命!”秦灏气得掐断了电话。
可不管怎样,祖宅都得保住,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也更不能让爷爷露宿街头。
从山上下来,他掏出兜里仅剩的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叫了个车,直奔滨城郊外的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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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更衣后,洛知瑾慵懒的侧躺在龙椅上,秀发披散,肤若凝脂,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不合时宜的是,在她秀眉间有着淡淡的郁气。
没错,洛知瑾,有点烦。
大虞元年,她初登大宝。
可是,也就是在这一年,南方水患频发,北方则大旱,赤地千里,饿殍遍野。
不仅如此,西漠边境战事吃紧,十万大虞军队困守宁武孤城,粮草奇缺,亟待救援。
然而,国库早已空虚。
哪怕洛知瑾是一国之君,也不得不勒紧束带度日。
难,整个大虞国都很难!
“陛下,休息会儿吧。”
“嗯。”洛知瑾慵懒的挥了挥手,示意侍从退下。
她有在沐浴时小憩的习惯,那样会让自己放空,身心愉悦。
可是,近几日她却感到没来由的疲惫,尤其是在沐浴后,浑身酸痛,腰腹尤为明显。
而且,这些天她还总是心绪不宁,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奇怪的男子……
想起梦中发生的事,洛知瑾脸红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病了,但却不敢请太医,她怕太医会瞧出端倪。
她也怀疑过是不是弄堂司里有脏东西,还特意下旨让钦天监的道官起坛作法,可是道官们却一再禀明整个皇宫都没有邪祟。
可朕分明丢了胸衣和肚兜,它们又不会长腿……
“陛下!”有太监慌张的跑来。
“没眼力见的狗奴才,没看见陛下正在休憩吗,还不滚出去!”承御宫女斥道。
洛知瑾慵懒的披上龙袍,秀眉微皱,道:“何事扰朕?”
“回禀陛下,奴才们在清洗弄堂之时,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奴才们不识此物,不敢擅做处理,特来请示陛下。”那名太监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包东西。
“哦?”
“呈上来。”
洛知瑾来了兴致,不过当看到那包奇特的物件后,她也是一脸茫然:“若不是灾祸之年,我大虞朝也称得上物产丰富,可这是又什么东西,为何朕从未见过?”
承御宫女及那名太监也面面相觑,不知那一包东西到底为何物。
“上面有文字注释,可朕因何一个都不认得?”洛知瑾蹙眉,而后注意到了包裹奇特物件的那层透明薄膜。
似能……撕开?
她只稍微一用力,那层薄膜便被撕开了一条口子,然后,整个太极殿便被一股特殊的香味弥漫了。
“好香!”洛知瑾陶醉了,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她是一国之君,什么珍馐佳肴没吃过,可还是被那股奇香迷住了,更不用说承御宫女及那名太监了。
“难道是仙珍?”承御宫女迷离着双眼。
“是了,定是仙珍!陛下宵衣旰食,忧国忧民,感动了上苍,故而赐下这等仙物!”那名太监也悄悄吞咽着口水。
那些好听的话,洛知瑾才不会信。
这世上哪里会有什么仙人啊?
若真有仙,又怎会坐视大虞国万民深处水深火热之中而不顾?
可是那股香气她却是抵挡不住的。
只见洛知瑾轻轻捏了一块“仙珍”放入口中,顿时便坐不住了。
“龙肝凤髓也不过如此了吧!”
此刻,就连她心中也开始渐渐动摇,此等美味奇物,不会真是“仙珍”吧?
募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传旨,召钦天监张太卜及众道官速来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