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再上山研究那崖壁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秦勇大帐内,秦勇殷勤给薛元霸续茶。
“薛副帅,您看这都中午了,是在这里吃饭呢还是回帅府?”
“在这里吃饭。秦都尉,麻烦你再去看看,萧帅醒没醒?”
“是!”秦勇出去,给薛元霸安排酒饭。
秦勇专门上后勤处翻找了一阵,找出一坛他家自酿的原浆酒。这种酒闻着香,喝着润喉,喝完了还不头痛,但最主要的一个缺点是,不兑水去喝的话,一杯便醉。当时是为了便于运输,才用的原浆酒。
这酒,还有一个外号叫:闷倒驴。
秦勇吩咐火头,给薛元霸炒几个硬菜,口味也要偏重一点,让他吃了必须要找酒压压。
呵呵,不信就治不了他!
不一会儿,有人给薛元霸上菜,秦勇也抱着一坛好酒来了。打开酒坛,一股酒香直窜鼻子。薛元霸不由得抽动鼻子去闻,“好酒!”
秦勇摸一只陶碗给薛元霸倒一大海碗酒,“薛副帅,这是我家第一酒庄的成名酒,叫秦家第一酿,请薛副帅品尝!”
薛元霸也听说过这个酒名,但没喝过,兼之他又是酒色之徒,闻着好酒,肚里的酒虫早就乱爬了,因此道:“秦都尉有心了。”
说着,一口喝了下去。原浆酒喝到嘴里如炸裂一般,在口腔里四散开来,既尔,一股粮食的异香在口腔里游走,馋的他忙吞咽下去。
“薛副帅,火头是京城的厨子,是专门给萧帅做膳食的,您也尝尝。”秦勇往薛元霸跟前推盘子。
皇子就是会享受啊,还专门带御厨到军营来。萧长烨既然这么会享受,他现在也逮到机会了,那就尝尝。
毕竟,御厨的名头在那里,不由得想品尝。
薛元霸将一块炙牛肉放进嘴里,一股鲜、咸、麻、辣的滋味瞬间占据了味蕾。他从没吃过如此重口味的东西,不由得大叫,“好!不愧是御厨!”
吃完一块肉,薛元霸忙又去喝酒。如此入味的吃法他还是第一次。因此,不一会儿便被闷倒驴给闷倒了。
秦勇也不去管他,只吩咐卫兵烧好地笼,别让他冻着,便端着盘子走了出去。捏一块炙牛肉尝尝,又辣又咸,这样的重口味,确实好吃。他赶紧上萧帅的营帐里,找来笔墨记下制作配方,吩咐身边侍卫给京城里的娘子章翠儿送去。
薛元霸一觉醒来已是月上树梢。他随身带的侍卫已经进来看了好几次。但大家都知道他暴戾,便没有一个敢喊他起床的。就算是来禀报军情的那俩探马,也是在帐外急得团团转,始终没敢进帐喊醒他。
见薛元霸醒了叫水,众侍卫和两个探马这才敢进来禀报。
秦勇早就派人暗中盯着他们了,他们所说的话,他们都会回报给秦勇的。
其中一个探马报:“报告薛帅!狮子关隘没发现萧帅!”
另一探马报,“报告薛帅!虎狼谷去换防的大旗是摆设,没见萧帅!”
薛元霸揉揉睡麻的胳膊,这才看清自己在哪里。他喝一口茶道:“没用的东西,都滚出去吧,我也要回帅府了。”
既然找不到萧帅,那就尽情享受去。临走还问秦勇要了两坛原浆酒让侍卫抱着。
秦勇看看远去的薛元霸,擦一把额头上的风霜道:“可滚犊子了。”
萧长烨到来的时候,正看到薛元霸离去的背影。
秦朝云屁股也不嫌疼了,一下子跳下马背,牵着马就奔秦勇来了,“秦勇,秦勇!快来看看我新得的宝驹!”
秦勇借着月光打量,嚯!好一匹骏马!这匹白马体长背阔,高蹄亮脚,尽管奔走了这么长时间,依然神采奕奕。
白马在月光下打着响鼻,如龙驹一般精神。
对于习武之人,看到好马如同看到自己喜爱的武器。秦勇忙走到白马跟前去摸它的体毛,柔滑如白色绸缎一般。
“好马!小姐快说说在哪里得到的?我也想要一匹。”
“哈哈,机缘巧合,这就是我的好运气!快让人给马加点草料,一路上它都没怎么吃好东西。”
“是!”秦勇亲自牵着马向马厩走去,他稀罕的不得了,只想等小姐骑够了,好让给他。
众军师见萧长烨等人回来了,忙去喊罗去病。罗去病别看着人很干瘦,像有病的样子,可打起呼噜来,比健康人还要响亮。
萧长烨嫌弃地走出去,临走不忘说一句话,“把药味弄出去,把那个打呼噜的放雪地里让他清醒一下!”
秦勇赶紧让火头继续炒中午时给薛元霸做的那样的菜。真没想到,他一句话,竟然成就了一桌美食。
既然萧长烨嫌弃自己大帐里有味儿,那就在帐外摆上桌子,又点上几堆篝火照明和取暖。
秦朝云和桃红坐在篝火旁取暖,萧长烨在吩咐黄超去办事。
不一会儿,火头亲自端着菜上菜,秦勇亲自扛着原浆酒上酒。
大家早就饿了,只等萧长烨完事了好抓紧吃饭。
萧长烨回来,见朝云和桃红眼巴巴地在看他,便笑着吩咐一声,“开动!”
秦勇也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他今天中午看薛元霸吃的香,早就馋了。
秦勇给每人倒半碗原浆酒,“这是我们秦家镇店之宝,秦家第一酿,大家品尝一下!”
一听是自家酒,朝云和桃红倍感亲切,不由得呷一口,顿时觉得嘴里火烧火燎的,本想吐了,但看萧长烨慢慢咽了下去,便也学着他的样子咽下。
既然身在军营,就要有军营人的样子。
吃着炙烤的重口味牛羊肉,加上烈酒,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只喝半碗酒,萧长烨便命人不要再喝了,这么烈的酒适合庆功时喝。平时喝多了会误事。
萧长烨看一眼收拾酒坛子的秦勇,悠悠道:“说,你给薛元霸喝了多少这样的酒?”
秦勇嬉笑,“不多,半坛子,睡了一下午。”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奸猾,糊弄过去了吗?”
“要说糊弄人,我从小就会了,而且糊弄的还很漂亮。只是这老小子不好糊弄,他让人去狮子关和虎狼谷都打听了,没找到您。我相信,他明天还会再来的。”
桃红忽然问,“弟弟,我记得这酒还有一个别名的,叫什么来着?”
秦勇忙一把捂住姐姐的嘴,“当着王爷的面,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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