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久了,都忘了那些事情了。”
“不知道你想了解什么。”
周知墨摸了摸鼻尖:“实不相瞒,办理杨晨林死亡案的时候,我们无意间发现一件事情。”
唐母脸色有点惊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舔了舔嘴唇,低声问道:“你们发现什么呢?”
周知墨看着她说道:“唐娇娇和杨晨林,有血缘关系。”
唐母慌张的抬起手:“什么?”
她撞翻了茶几上的水杯,又忙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擦拭着水渍。
一阵忙乱后,收拾好了,唐母有点局促不安的坐下,眼睛看着茶几出神。
周知墨问她:“您还好吗?”
唐母点点头,看着他,挤出一丝笑容:“嗯,好着。”
“人上年纪了,做事情笨手笨脚的,见笑了。”
周知墨笑着说:“打扰了,您好好休息。”
说完,他站起来走了。
走在小区里的周知墨,心里满是疑问,他很确定,唐母一定是隐瞒了事情。
从刚才她的神色和慌张来看,她当年在枫树湾,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唐母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离去的周知墨的背影,闭上了眼睛……
那是花一样的年纪,即使辛苦劳累,也很快乐。
那年作为知青下乡,刚到枫树湾的时候,刘玉琴受不了那里的环境,比城里差了许多。
天黑以后,房子里黑乎乎的,煤油灯都不能浪费。
刘玉琴躲在薄薄的被子里,听着房前屋后那些鸟叫声,感觉黑夜里仿佛有千万只怪物,向自己奔袭而来。
年少的刘玉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生活,躲在被窝里,咬着嘴唇小声哭泣着。
就在这时候,窗外有人轻轻敲着,刘玉琴害怕的缩成一团,在被窝里抖动着。
这时,只听窗外有人说话:“刘知青,你别怕,我是村头的邓中正。”
“今晚风大,林子里那些鸟胡乱叫。”
“你一个姑娘家,没见惯这阵仗,估摸着你害怕。”
“我过来问问你。”
刘玉琴想起白日里见到的那个人,长的高大,人如其名,长相很方正。
想到这里,她没那么害怕,从被子里露出脑袋,怯生对外面说道:“我没事。”
邓中正轻声说:“我就在外面给你守着,你安心睡觉。”
“农村里就这样,你是城里来的,我们理应要保护你。”
说完,窗外没有声音了。
过了一会儿,响起了吹曲的声音。
是邓中正摘了竹叶,握在手心里,吹出了清脆悦耳的曲调。
刘玉琴就这样,在曲调声中,慢慢睡着了。
那一夜,她睡得很香甜。
以后的夜晚,邓中正晚上时常都会来,守在刘玉琴屋外。
渐渐地,刘玉琴放下防备,会和他坐在柴堆上,仰头看夜空的星星。
邓中正轻轻把刘玉琴的手,握在手心里,放在了自己心口处。
刘玉琴害羞的低下了头,邓中正伸手搂过她,依偎在自己怀里。
刘玉琴浑身颤栗着,心里却又小鹿乱撞,带着兴奋。
邓中正站起来,把刘玉琴打横抱起来,笑着进了房子。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地上白花花的,衣服裤子躺在月光里。
狭小而又黑乎乎的房间里,那一抹月光,照不到床上来。
缠绵声持续了许久,喘息声阵阵响起,这一夜,月亮没有睡,刘玉琴也没有睡。
她的嘴角上扬,脸上的笑容,再也没有落下去。
自此后,曾经最讨厌害怕的夜晚,成了刘玉琴的期盼,她盼着一个又一个黑夜的来临。
她等待着,窗外响起脚步声,打开门,看到那个思念的身影。
刘玉琴扑在邓中正的怀里,任他对自己肆意揉捏,在她身上索取开垦。
每个夜晚的大汗淋漓,刘玉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难以忘却。
邓中正坏笑着把她抵在墙上:“你个勾人的妖精,骚的让人放不下。”
“从你来的第一天,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
“没得到你的那几天,折磨死我了。”
刘玉琴娇羞的笑着:“你骗人。”
邓中正的手没闲着,惩罚刘玉琴:“看来我要教会你,怎么做我的女人。”
“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让你明天出不了门。”
刘玉琴第二天果真躺在床上歇了一天。
村里人听说她病了,放工后,都让孩子来陪她。
眼看着天黑了,着急的刘玉琴,只盼着这些碍事的孩子赶紧走,不要坏了自己的好事。
她拿出柜子里的糖果,分给孩子们:“你们快回家睡觉吧,我也要睡觉了。”
小姑娘说:“不行,我爹爹让我留在这里陪你。”
刘玉琴着急的说道:“我习惯一个人睡觉,有人在旁边,我就睡不着了。”
她催促着:“你们快回去吧。”
孩子们终于走了,刘玉琴趴在门边,左右张望着。
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了,邓中正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里,呼着热气。
刘玉琴弯下了腰:“你吓死我了,坏蛋。”
邓中正把她转过来:“还骂我?”
“刚才是谁说,有人在身边睡不着?”
刘玉琴说:“你偷听我们说话。”
邓中正笑的开心:“不偷听,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想要我来啊。”
“天一黑,你就心痒难耐,等不及了吧?”
话音没落,邓中正就拖着刘玉琴进了屋里,抵在门背后,就开始脱她的衣服裤子。
刘玉琴惊慌的喊着:“把门拴上,别让人看见。”
邓中正啃咬着她的脸:“看见怕什么?”
“让大家都看看,他们心里冰清玉洁的女人,有多骚。”
“看你在我怀里,就像村里发情的母狗。”
“来,叫一个让我听听。”
刘玉琴呸了他一口:“回去让你家里的女人,给你叫。”
听到这话,邓中正早已急不可耐,把怀里的女人搂的更紧,伸手捏住了刘玉琴的柔软:“就让你叫。”
“你叫才好听,才有意思。”
“我就喜欢听你在身下发情的浪叫,活了几十年,还没有见到,比你更有味道的女人。”
刘玉琴浑身瘫软的贴着邓中正,又热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