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倒是不介意鸠山浯河和那些异变者狗咬狗。
毕竟那些异变者嘴上说,他们是被鸠山浯河逼着做事,可刚才看见他之前,管鸠山浯河叫大哥叫得那个亲热劲,简直比叫亲爹
都还亲!
他能相信这些异变者的话吗?
所以如果鸠山浯河真把这些异变者杀了,还为他省了几分力气。
到时候,他就只需要除掉鸠山浯河一个人就行了,多方便!
“我杀了你们!”
鸠山浯河怒吼着,朝那群异变者冲了过去。
虽然他现在两条手臂都没有了,但他毕竟是化神境界,光是气场就能将众多异变者压制得直哆嗦。
异变者们见鸠山浯河两只眼睛猩红,像是动了真格,也是待不住了,拔腿就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
鸠山浯河双腿肌肉虬结,此刻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他就像火箭筒一样冲了出去。
下一秒,就落在了众多异变者前方,拦住了这些异变者的去路。
“一群狗杂种,想把自己洗得清清白白,所有黑锅都给我背是吧?”
“行,你们让我背黑锅,我就让你们去死!”
鸠山浯河咬着牙,双肩模糊的血肉一阵蠕动。
断肢重生,对他来说并不难。
只需要消耗一些精血就能做到。
不过刚才他已进行过一次断肢重生了,所以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再次消耗精血实行断肢重生。
如今等待的时间够了,他便又长出两条鲜活的手臂!
“都给我去死!”
鸠山浯河满脸狰狞,双手朝着几名异变者一推。
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如海浪一般,拍在了异变者身上,将异变者掀飞。
砰砰砰。
几名异变者都落在了陈浩脚边,哀嚎着打滚。
至于鸠山浯河,竟是……转身就跑!
“陈浩,这些异变者才是罪魁祸首,你杀他们吧,我就先走了!”
鸠山浯河留下这么一句,直接冲天而去。
这样的结果,别说其他人了,就连陈浩都没有想到。
陈浩刚还在想,以鸠山浯河的实力,刚才那双掌一推,就应该能杀死这些异变者才对,可为什么这些异变者并没有死,只是受
伤掉落在自己脚边。
原来是鸠山浯河想用这些异变者,拖住自己的脚步,争取逃跑的时间啊。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陈浩冷冷一笑,不去看脚边那些异变者,只挥了挥衣袖,双手背负在身后。
院子里,便刮过一阵风。
风里有很多尘埃。
微风吹过,寂静无声。
刚才还在陈浩脚边哀嚎翻滚的异变者,此刻已经消失。
小泉健次郎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风里多出的那些尘埃,莫非就是那几个异变者的……骨灰?
陈浩挥挥衣袖,就于无声无息之间,让那几个异变者化成了齑粉?
要知道,那几个异变者虽然比不上鸠山浯河,但也都有结丹以上的修为了啊。
可在陈浩的手下,却犹如蝼蚁,完全不值一提。
“这,就是陈先生吗?”
小泉健次郎心潮起伏,震惊不已。
就在这时。
“啊——”
一声惨叫由远及近。
这声音……
怎么听着那么像鸠山浯河?
小泉健次郎惊疑不定,抬头看向天空。
只见一个黑点急速放大!
须臾之后,那个黑点就落在了院子里。
砰!
小泉健次郎抬眼望去,下巴都差点被惊掉。
居然真的是刚才逃掉的鸠山浯河!
“这是什么情况?”
小泉健次郎内心惶恐,为什么鸠山浯河去而复返?
“难道鸠山浯河刚才不是逃跑,而是去什么地方取宝物了吗?如今鸠山浯河取到宝物,便又杀了回来,要报复陈先生?”
小泉健次郎低声嘀咕着,神情变得惊慌,不顾疼痛地向陈浩喊道:
“陈先生小心,鸠山浯河可能得到了强力的宝物,所以才去而复返!”
闻言,鸠山浯河脸都黑了,忍不住骂道:
“小泉健次郎,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要是取了强力宝物,那也是大大方方地杀回来,怎么会狼狈不堪地从天上摔下来?”
小泉健次郎一愣。
鸠山浯河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那你是为什么又回来了?”
小泉健次郎疑惑地问道:“你总不会是幡然醒悟,想要向陈先生请罪自尽吧?”
鸠山浯河额头冒起一条条青筋:“小泉健次郎,我特么刚才是不是把你脑子打坏了?我从刚才离去到现在回来,一共间隔多长时
间?一分钟都不到!要是短短一分钟,我就能幡然醒悟,立地成佛,我以前还特么会干那么多恶事吗?”
小泉健次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很有道理,我竟无言反驳。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回来?”
鸠山浯河:……他就不该搭理小泉健次郎这个脑袋缺根弦的家伙!
“蠢货,难怪你是小泉家族嫡长子,却一直没成为家主,直到五年前小泉家族修行者被海兽吞食大半,你猜能坐上家主之位。”
鸠山浯河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别欺人太甚!”
小泉健次郎怒不可遏。
“欺人太甚?我懒得搭理你!”
鸠山浯河不再去理小泉健次郎,而是看向陈浩。
而此刻,陈浩正津津有味地看着鸠山浯河和小泉健次郎。
不得不说,刚才这两人吵架拌嘴还挺有意思,比现在的春晚小品都好笑。
鸠山浯河发现,陈浩像看笑话一样看自己,肺都差点气炸了。
不过,他却不敢发怒。
谁让陈浩的手段,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呢!
刚才他都飞出好几百里了,还以为逃出生天,正想大笑几声。
结果忽然就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像一双手一样,将他牢牢握住。
紧接着,他就被那双无形的手,给拉了回来,最终被摔在院子里。
光是想想,鸠山浯河就头皮发麻。
这得是怎样的力量,才能将他从百里之外拘禁回来啊!
这时,小泉健次郎却是后知后觉,惊讶地看着鸠山浯河:
“你该不会是被陈先生,从很远的地方拘禁回来的吧?”
鸠山浯河:……
这个小泉健次郎,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