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这方面哪有服输的,可光有气焰没用啊,他的确是光忙活了没结果。
“你嫂子有经验,说你媳妇儿身材和她的一样,要生就能接二连三地生。所以说,也不知道你……”
说完还意味不明地从上到下把目光停留在他的隐秘之处。
陆秦川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心里不忘腹诽着:我媳妇儿那身材也是你们能比的?你们哪知道她的腰有多细,皮肤有多白……
想着想着就要跑偏,好在他意志力强,及时拉回,嗤笑:“整个团里能和我打上三个回合的有几个?就我这身体素质还能有问题?”
“你要这么有自信的话,不妨咱就去医院查查。听说机关有个秘书,就查出来不能生。看来啊,现在种猪也有不好使的了。”
被朱连长这么一激,陆秦川还真起了斗志,查就查嘛,证明给他看,堵住这两口的嘴也是势在必行。
不去不知道,原来现在还真有男人在查这个,在他之前也有几个穿便装的男人,捂头捂脸,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不自信!
他没问题,他怕啥!
没想到查这个病会这么尴尬,大夫不由分说让护士直接发给他一个编号为05的管子,让他去旁边屋里取精。
尽管已经是破了戒的和尚,在听到取精二字时还是脸羞得通红,像做贼一样拿着一管子精液送检验科。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凑上来问:“同志,你也查这个啊?一看你这体格子就不错,量真多。”
羞愤早把骄傲压得死死的,他只随便点了点头就问:“检验科在哪儿?”
“第一次来查吧?”男人继续聊天,“我这都是查了好多次了,吃一段时间的药就来一次,也不知道这次能如何,哎。”
“这次会好的,”陆秦川实在不想打消他的兴致,当团长这么长时间他倒是学会鼓励是对人最大肯定。
男人开心了:“借你吉言……”
正在这时不远处有人高声喊:“陆秦川,陆团长……哈,还真是你啊……”
远远地,从走廊另一端有个男人正在喊着他。
“同志,你帮我送到检验科吧,我的编号是05号。我这还遇到熟人了……”
陆秦川做贼似地转过身,这被别人撞见自己查这个,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男人很仗义地拍着胸脯:“好!给我吧,我是03号,正好编号离得还很近。一会儿你去取结果就行了。”
说着他就接过陆秦川手中的东西送检验科了。
虚惊一场,来人是军区司令部的一个秘书,开会时经常遇到陆秦川,在医院偶遇只是想打个招呼而已。
刚寒暄了几句,朱连长就找过来,拉起他就走:“等结果也要排队的,你不急着回家我还着急呢,走走走,去诊室!”
在他前面的又是一群鬼鬼祟祟的男人,虽然都是遮头遮脸,陆秦川还是认出了那个帮他送……检查液体的男人。
人多眼杂,那男人即使看见他也不过搭讪了,目光几乎是一触即离。
护士拿着一张检查单高喊:“3号!”
随即琢磨琢磨看了半天又喃喃着:“咦,这是3号还是5号啊。”
那个男人像鬼一样跑到她近前:“3号,3号……”
说着也不给护士犹豫的机会,就像鬼一样进去了。
很快他就出来了,他这一出来就是地狱和天堂的差别,而显然现在他好像入了天堂!
他跑到陆秦川近前,脸涨得通红:“老弟,嘿嘿,我的检查结果超出想像的好,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了,我居然好啦,什么毛病也没有,哈哈哈。”
陆秦川像看二傻子一样看着他,而后就被护士点着手叫:“那个高个子同志,你应该就是5号了吧,到你了。”
等到他从诊室出来,就是早上周若鱼和陆小花看到他时那副半死不活的神情。
天塌地陷!他怎么会得了什么劳什子少精症,所以好几个月没让小鱼怀上孩子是他的原因?
朱连长也高兴不起来,虽然周淑芬猜中了,但陆秦川对他来说也算是自家兄弟了,得了这病还咋给老陆家传宗接代啊!
“刚才周姐已经和我说了……”周若鱼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所以这就是你想把我踹了的原因啊。”
“我没有,”陆秦川的脸已经红成猪肝色,却还一本正经地说:“我不能太自私,从你对老朱家的两个孩子来看,你也十分喜欢孩子,我不能耽误你……”
“好好好,你不自私……”
周若鱼一边说,一边抚摸着他扎人的胡碴,一路向下,修长滚烫的手指又落在他的喉结上。
而后又像泥鳅一样钻进他的里衣内,落在他的胸膛上。
陆秦川本来早就打定的主意被她这么一闹,早已经变得摇摇欲坠,离崩溃只在一瞬之间。
一咬牙,他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将她拉到他身前,正色道:“周若鱼同志,我是认真的!”
周若鱼用满含春水的眼睛向着他眨啊眨:“你不许说,我不同意!我是和你过一辈子,又不是和孩子过一辈子。”
“再说了,”周若鱼又开始帮他脱外衣,“如果我查出来有那毛病,你会和我离婚吗?”
手再次被握住,陆秦川几乎哽咽了:“不会!”
“乖啦,咱们是夫妻,有事儿应该想着一起扛才对嘛,是不是?”
陆秦川的离婚念头被周若鱼瓦解了,小别胜新婚,今晚的他反而还找到了超越第一晚的感觉。
周若鱼对这个插曲毫不以为意,反而心里不再有什么负担。
之前每次因为怕怀孕而战战兢兢地在陆秦川最后爆发的一刻将他推出去,现在因为陆秦川的这个毛病,她倒不在意那些了。
许久吃不到肉的破戒和尚更是将蓄得满满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两人孟浪了大半宿,周若鱼最后几乎是昏死过去的。
翌日是个阴天,是收音机里的天气预报把她叫醒的:“……今日栾城地区将有大雪,请注意出行……”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就见陆秦川扎着围裙正往卧室的小桌上摆饭。
他的脸刮得十分干净了,经过两周的风吹日晒他的脸有些微微黝黑,身上肌肉线条流畅,尤其是他发达的胸肌几乎要撑破那件工字背心,真是行走的雄性荷尔蒙啊!
她脑子里再度出现昨夜那些黄色废料,老脸不禁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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