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抬眸对上周颐柔情似水的眼波,面上一怔,当即忘了害羞。
一时间,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周颐情不自禁的一路向下吻去,而菱歌也动情的回应着。
正当二人难舍难分之际,门外却传来一阵敲门声,瞬间将二人惊醒。
周颐松开菱歌,满脸怒气的冲门外喊了一声“谁”。
“是我。”
周颐听出是步宇的声音,立刻回头不高兴的看向菱歌,抱怨了一句。
“你这二哥还真会挑时候。”
“好了好了,他找你想必是有事,你快去开门。”
菱歌一面推搡,一面催促周颐。
但周颐却黑沉着脸迟迟不愿起身,他的好事几次三番被人打断,也难怪他生气。
菱歌见他这副模样,微笑着摇了摇头,遂起身在他唇角浅浅一吻。
“这下你可满意了?”
周颐撇撇嘴,“还凑活吧!”
虽嘴上不饶人,但菱歌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快去吧!万一他有急事找你呢?”
菱歌一边说,一边替他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头发,又将衣襟整理好。
周颐趁机提要求,“我不管,方才我没亲够,今晚我还要。”
他原以为菱歌会跟他讨价还价,不会同意,但没想到,她却痛快的答应。
周颐喜不自胜,嘱咐菱歌继续休息,而自己则向门口走去。
只见他脚下生风,面带喜色。
………………………………………………
“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步宇等了半天,不见周颐开门,此刻一见他出来,便出言质问。
周颐听他这般说,顿时不悦,冷哼一声道:
“我说步宇,你管的也太宽了,你哥都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这时,步宇突然扫见周颐唇角淡淡的红印,像是女子的口脂,登时大怒,一把揪住周颐的衣服,质问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
周颐何曾被人这般对待过,加上方才自己的好事被打断,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这下好了,步宇正好送上门来。
只见他一手捏住步宇的手腕,同时又朝他膝盖踢了一脚。
他速度很快,步宇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逼得后退一步。
步宇年轻气盛,正是好斗的年纪,自己吃了亏,当场便要报仇。
他立即挥拳便要朝周颐砸过去,周颐身形一躲,步宇的拳头不偏不倚正好落到门框上。
方才的那一拳步宇使出了五成力,如今这力气全被灌注到门上,痛的步宇立刻收了手,而门框也被他砸的裂开。
“哎呀呀,这门怎么裂了?”
周颐一脸心疼的朝着门啧啧嘴,又朝一楼喊道:
“掌柜的,你快上来,步将军将客栈的门砸裂了。”
楼下的掌柜一听门坏了,急得飞奔上来,到门前一看,只见门框已经开裂,只怕是要换门了。
周颐指着步宇道:“门是这位步将军砸的,你找他赔。”
“步将军,这门怕是得换了,按照市价,换个门得十两银子,您看您是付现银,还是银票?”
掌柜朝步宇拱了拱手,满脸陪笑。
他知道这些人都贵不可言,自己可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步宇正要拿钱,可瞥见周颐正一脸的得意的模样,瞬间就想气气他。
“我没钱,你找他赔。”
步宇指着周颐,微微一笑。
掌柜又转向周颐,弯腰陪笑。
周颐笑道:“门是你砸的,你不赔谁赔,掌柜,你找他要,他要不赔,你就去告官。”
掌柜又转向步宇陪笑。
步宇道:“这位周先生可是正使,而我就是个小小副使,何况他将我的钱都克扣了,你找他要。”
“谁克扣你的钱了?你少在这信口开河。”
周颐一听步宇冤枉自己,顿时有些不悦。
“你……。”
步宇正欲反驳,突见另一扇尚能使用房门被打开,菱歌走了出来。
周颐离开后,菱歌本想小憩一会,不成想听见门口吵吵闹闹的。
原本以为赔了钱就没事了,谁知二人竟然因为谁赔钱吵得不可开交。
菱歌睡意全无,只得穿戴好衣裳走了出来。
她扫了一眼被砸裂的门框,拿出十两银子递到掌柜手中,浅浅笑道:
“这是十两银子,劳烦掌柜替我们换一间屋子。”
掌柜欢天喜地的拿了银子,急忙离开,他可不管谁付银子,只要银子到了自己手中,管他是吵架还是打架,他都管不着。
掌柜离开后,菱歌白了二人一眼,转身进了房间。
周颐与步宇自知惹得她不快,也蔫蔫的进门。
“二位公子今年贵庚?”
菱歌这一问,问的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她是何意。
菱歌又道:“二位加起来都年过半百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胡闹。”
她今日若是不出去,只怕这二人能把这客栈掀翻了。
见二人都低了头,不发一言,菱歌心中一叹,今日之事,都是她惹起的,看来有些事是要说清楚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步将军,我现在是菱歌,不管做什么事,步家都管不着。”
“何况周颐没有逼迫我做过什么,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给周颐整理仪容时,屋中光线有些昏暗,她没看清。
但方才一出门她就注意到周颐唇角的口脂,立刻明白二人为何这般剑拔弩张。
说着,菱歌拿出手帕,将周颐口角的口脂擦掉。
步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二人,看来这几日军中的传言都是真的,菱歌就是他的通房丫鬟。
通房丫鬟。
步宇冷笑,“周颐,你不会真将她当你的通房丫鬟吧!”
可笑,她的妹妹怎么可能当别人的通房丫鬟。
“谁跟你说她是我的通房丫鬟?”
周颐听到这四个字,顿时勃然大怒。
步宇道:“这些时日,军中都在传,我听到的,难道不是吗?她日日宿在你房中,无名无份,不是通房丫鬟是什么?”
“当然不是。”
周颐与菱歌异口同声的反驳道。
“她是我未婚妻。”
周颐一字一顿的说着,严肃而又认真。
“未婚妻?”
步宇有些可笑,反问周颐。
“你既然当她是你未婚妻,为何一开始不说?你可曾给过她婚书?可曾送过信物?家中父母可曾同意?”
“信物已送,婚书已写,天地为证,她就是我周颐的未婚妻。”
周颐目光坚定,湟不相让,从袖中拿出早已写好的婚书递向菱歌。
“这婚书我在北齐就已经写好了,只是怕你不愿意,便一直没敢拿出来,如今我再问你一句,你可愿接这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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