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士兵训练有素,动作敏捷而整齐。他们迅速将顾文博和他的侍卫们围在中间,手中的弓箭依然紧紧地握着,保持着随时可以出击的姿势。
几个士兵拿着绳索走上前去,准备将顾文博等人捆绑起来。
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机械地执行着将领下达的命令。
几个侍卫瞬间警惕起来,他们眼神中满是担忧,身体迅速地移动,紧紧地护在顾文博的周围。
他们如同忠诚的卫士一般,用自己的身躯筑起一道保护屏障,仿佛要抵御即将到来的未知危险。
他们的手不自觉地握住腰间的佩剑,尽管知道此时反抗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麻烦,但本能的保护欲还是让他们的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顾文博却十分镇定,他深知在这种情况下,反抗只会让局势更加糟糕。
于是,他轻轻示意侍卫们不得反抗,那镇定自若的神情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侍卫们尽管心中焦虑,却也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就在这时,顾文博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侍卫们,他突然发现,在这些侍卫当中,有一个人显得格外不同。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流露出紧张的神情,而这个人却没有丝毫紧张的迹象。
这个人正是何月,当顾文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何月心中一惊,她深知自己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暴露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
于是,她立马低下头去,试图躲避顾文博探究的目光。
顾文博觉得此人看起来好熟悉,就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一般。
这种熟悉感在他的心头萦绕,他很想仔细思考一番,试图从记忆中找出关于这个人的线索。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细想,押解他们的士兵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这些士兵粗鲁地推搡着顾文博和他的侍卫们,口中还不停地催促着他们快走。
顾文博在这推搡之下,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随着士兵们向前走去。
他的脚步略显踉跄,但眼神依然坚定,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应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很快,顾文博他们就在一群士兵的押送下,被押进了军营里的大帐之中。
那座大帐在军营的中心位置,显得颇为高大,帐顶的布幔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种种未知。
大帐的周围,士兵们来来往往,神色严肃,各司其职,营帐周围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严肃的气氛。
当顾文博等人被押进大帐后,外面立刻有很多兵手持长刀严阵以待。
为了防止顾文博他们使诈,还把顾文博和几个侍卫分开看押。
这些士兵们身姿挺拔,犹如一尊尊庄严的雕像,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大帐的出入口。
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冲进帐内。
他们的存在,如同一个坚实的牢笼,将顾文博等人困在了大帐之中。
而此刻,那位将领已经拿着顾文博的信匆匆去找他们的大将军了。
他步伐急促,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使命感,在军营中的营帐之间快速穿梭。
他深知这封信可能关系重大,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他所经过之处,士兵们纷纷行礼,他也只是匆匆点头示意,一心向着大将军所在的营帐奔去。
那个将领在偌大的军营中几番焦急地寻找,他的目光在一个个营帐间快速掠过,脚步匆匆地穿梭于各条营帐间的小道上。
他询问着遇到的每一个士兵,然而得到的回答都让他有些失望。
经过一番周折,他才得知将军被慕寒叫回城里了。
这一消息让将领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深知这封信的重要性,但如今将军不在军营,他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但军令如山,他只能按照既定的规则行事。
他缓缓走向大将军的营帐,营帐内弥漫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他的目光落在营帐中的书案上,那书案上摆放着一些信件、兵书和笔墨纸砚,仿佛诉说着大将军平日里处理军中事务的忙碌身影。
将领轻轻叹了口气,怀着敬畏之心,他小心翼翼地退出将军的大帐,叫来一个小兵把信送去给大将军。
过了一天一夜,时间在这似乎凝固的气氛中缓缓流逝。
顾文博被困在这军营的大帐之中,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他满心以为很快就会有人来见他,或者按照外交礼仪带他去见慕寒,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等来的只有无尽的寂静。
大帐外,看守的士兵如同沉默的影子,一动不动地坚守着岗位。
终于,当有小兵来送吃的的时候,顾文博抓住这个机会询问“你们将军呢?为何还不来见我?”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疑惑,毕竟他作为大瀚国的太子,带着重要的使命前来,这样被无端地晾在这里实在不符合外交常规。
小兵不紧不慢地放下吃的东西,那只是一些简单的干粮和一碗清水。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们将军回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等着吧!”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完全没有在意顾文博的身份和他焦急的神情。
小兵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封信,一路奔波来到了城里将军住的地方。
那是一座威严的府邸,高大的院墙透着庄重,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门口两侧站立着身姿挺拔的侍卫,眼神冷峻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小兵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恭敬地向门口的侍卫禀报着自己的来意。
就在此时,刚准备出门的顾文霜听到了小兵的话。
小兵说大瀚国的太子殿下被他们扣留了,而且这位太子还带着书信要见慕寒,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和谨慎,毕竟这是涉及两国之间的事情,容不得半点马虎。
而侍卫们在听到这样的禀报后,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