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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之术,某人足足用了几年时间才从小成进入到大成阶段。
而且,丹青之术也让某人再次明白自己天赋有多菜鸡。
都玄仙了,境界搁那摆着,但凡换个人,几年时间才把丹青之术修炼到大成,早自卑到装鸵鸟了。
不大的小院,化为墨水的战场。
一方各种荆棘化为鞭子疯狂生长,鞭挞。
另一方,几只猛兽多次试图将荆棘撕碎,却一次次被抽爆化为墨水。
红薯坐在躺椅边缘,腿上放着果盘,边吃边欣赏你来我往的动植物大战,时不时发出银龄般的笑声。
瞄了眼脸色铁青的便宜主人,偷偷给徐渭熊送上大拇指。
就差明说:“渭熊一个月吊打主人几年成就,真牛。”
罗非鱼运笔如飞,猛兽接连不断从画纸飞出加入战场。
徐渭熊不紧不慢勾勒一幅幅荆棘图,等罗非鱼猛兽撕碎一幅,不紧不慢释放新的画。
二人说好,不能惊扰其他人,战斗范围必须限定在院子。
所以,动用的动植物都是普通动物和植物。
要不然,罗非鱼一个真画龙点睛,弄出的动静就太大了。
主仆三人正玩的开心,几乎同一时间,同时抬头看向院墙方向。
下一秒,一头斑斓猛虎与一根长满倒刺的荆棘同时打向不声不响跳上院墙之人。
红领巾,斜挎包,酒糟鼻。
刚刚跳上墙,望着迎面而来的荆棘与猛虎,苑金贵吓一跳。
好在是老全性,反应不慢,几乎在发现攻击第一时间,人就在墙头一蹬,向着一侧躲开猛虎与荆棘攻击。
随后,心念一动,跨包里接连飞出几颗铁胆。
“还说里面有打斗声,原来是王家人。
堂堂四家之一跑到三一门地盘,嘿嘿,这次有热闹喽。”
铁胆击碎猛虎,砸断荆棘,苑金贵不怀好意打量着院子里一男二女组合。
“啧...我...”略带得意调侃的声音戛然而止,苑金贵低头看着穿透胸口的利刃,努力扭过头。
入眼一张倾国倾城,高挑身影,还有就是对方眼角一颗美人痣。
女子面无表情,胳膊缓缓拔出,从利刃重新化为白净的小手。
“你们究竟是......”带着无尽不甘,苑金贵身影从外墙砸进院子。
“还有一口气,稍微治治别让人死了,洗脑,把人给我扔回王耀祖院子。”
“不杀?”红薯微微有些诧异。
“不杀。”罗非鱼摇摇头,将花笔扔到笔洗,“没了他,将来会少很多乐子。”
“哦。”红薯点点头,笑眯眯看向徐渭熊。
“我知道。”徐渭熊翻个白眼,不情不愿拎起失血过多昏迷的苑金贵。
“心脏一分为二,哨兵你下次动手能不能提前问问主人留不留活口?”稍微检查伤势,徐渭熊忍不住抱怨。
见哨兵理都不理自己,二郡主顿时气的眼皮狂跳。
自己明明在女仆团有着数一数二地位,结果,因为身边人地位一个比一个高,反而成了垫底。
唯一一个命令不了自己的人还是个半机器人,压根不鸟自己,就很郁闷。
俩身份比自己高,一个就是半机器人,自己反而成了垫底,二郡主别提多心塞。
但凡换两个人,徐渭熊不说自己能稳稳压人一头,自认为也不会让人压制。
“唉。”叹口气,简单将苑金贵伤势治疗,又把人灵魂记忆稍微调整,二郡主这才把人拎出小院。
另一边,哨兵姑娘被命令收拾院子,红薯则跟在罗非鱼身后走进房间。
“主人,刚刚的长鸣野干为什么不杀?”
“没他挑拨,搅风搅雨,本世界多无聊。”靠在床头躺下,等红薯替自己把鞋脱了,罗非鱼一把将人抱到床上。
“高跟鞋,奴婢高跟鞋还没脱。”红薯见状,赶紧大声提醒。
“不怕,回头让渭熊洗床单。”不在意笑了笑,罗非鱼直接把人放在自己身上。
小小的身子,一点不压人,反而香软可口,抱着贼舒服。
你问红薯舒不舒服?
那谁知道,反正他自己舒服就行。
“三一门那边陆瑾逆生三重学的怎么样了?”轻轻摩挲着女孩光滑的小脸蛋,罗非鱼随口问。
“还行,逆生三重已经进入第一层,皮肉气化。
至于战斗力,年轻一辈至少能排的上号。”
“嗯,还行。”罗非鱼心不在焉应了声,脑海中回忆剧情,露出坏笑:“快了,再过两年就该陆老太爷大寿,陆瑾让师伯一巴掌抽哭剧情。”
“师伯?”红薯不解抬起头。
“嗯,老天师就是我师伯,别忘了,你主人我可是师从田晋中。”
“奴婢知道您师从田晋中,可......”微微有些犹豫,红薯不解道:“您现在还认老天师为师伯,田晋中为师傅啊?”
在她想来,以便宜主人实力加上操蛋性格,这事还真有点扯淡。
不倒反天罡,让人拜师自己都已经仁至义尽,他俩有什么资格当师傅,当师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平时看一人之下,也没见便宜主人对二人有多尊重。
罗非鱼没说话,揉了揉红薯小脑袋,笑而不语。
他这辈子就拜过一个师傅,哪怕是老天师替师弟收的徒弟,磕过头,他也认了。
能走到今天,固然有系统缘故,基础却是确确实实来自老天师教导。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达不到,他也没那种觉悟。
可既然磕过头,该给的尊重,自己一定会给。
没有老天师教导,自己夯实基础说不定要用多久,这是不争事实。
别说认二人是师伯师傅这层身份,就算给两人再磕一个,他罗非鱼一样认,这点与年龄和实力无关。
就像他超神宇宙的父母,虽然上坟次数不多,有时候几千年才去一次。
可每次给两人上坟,罗某人都会给人跪下磕头。
百善孝为先,哪怕实力再强,这点来说他也永远不会忘。
他罗非鱼可以孝而不顺,却不能不孝。
与名声什么没关系,只求心安而已。
另一边,不大的篱笆小院,王耀祖脸色铁青看着倒在自己院子里衣服被鲜血浸透的苑金贵,心里暗暗思忖是谁下的手。
除了脸色苍白,失血过多,他没从苑金贵身上检查到任何伤口。
但衣服上的血,前后对称的裂痕又清楚告诉他,苑金贵应该被人用利器将胸口贯穿过。
哪怕是老江湖,王耀祖一时间也搞不明白,苑金贵到底什么情况。
种种迹象都表明,对方应该身受重伤,却神奇的找不到任何伤口,哪怕是他一时间也心里没底。
视线向着远方林子眺望,王耀祖没搭理失血过多,仍处于昏迷的苑金贵。
他在考虑,考虑是不是现在就带上李慕玄离开小镇。
一个左若童已经让人压力山大,现在镇子上又多出个可以悄无声息将苑金贵干扒,悄悄扔给自己的猛人,自己一把年纪就想找个传人,真顶不住这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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