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体育馆的事我也听说了,真的很棒。”刘天王对人一向很真诚。
“那是,为我们京城大老爷们争光,当然棒了。”葛大爷也把张良当成了自家人。
客气是场面上的事,工作还是要认真做的。
西瓜被一群人消灭了一半,清理完了现场,后面就是准备拍摄了。
今天的戏,拍的是刘天王,梨冰冰,餐车里喝啤酒打赌得的场面。
除了梨冰冰一个女人,其他搭戏的,都是大老爷们。
车窗幕布一罩,餐车灯光打开,就成了夜间餐车了。
张良从小就在铁路,就没见过比酒吧还酷的火车餐车。
喜剧,贺岁片,玩的是快乐,不在乎真实。
就跟前面梨冰冰的点演,盗窃的戏份,就是为了吸引观众的眼球。
现场的梨冰冰性感,火辣,细纹露肩吊带裙,耳上两个金属大耳环,白皙的脖颈,挂着一串闪光的金链子。
与其说是来挑战刘天王的,不如说纯粹就是来挑逗男人的。
刘天王也换了一件黑色白边的圆领T恤,坐在餐桌前,表情严肃。
优秀,敬业的演员,张良是见识到了。
台词,对话没有一点磕巴,准确无误。
有错的就是冰块总是扔不到杯子里。
刘天王很敬业,但是把冰块高高抛起,再准确落到杯子里的功夫,肯定是不到家的。
一次,两次,三次。
总不能因为这点事情耽误拍戏。拍了两小时,浪费人力,浪费胶片的,效果还是不行。
怎么办呢?把冰块固定在杯子正上方。
拍摄的时候,让冰块一块一块往下自由落体,不就出不了差错了吗?
办法总比困难多,那个剧组都有能人。
两人抢夺啤酒杯的镜头也不好拍。
梨冰冰要靠拉桌布,把杯子拉近,才能先把杯子抢走。
这段戏,梨冰冰一拉桌布,杯子要么倒,要么啤酒撒了个干净。
总是要重拍,也不是个事。
杯子最后被道具粘贴在了桌布上,这才把问题解决掉。
张良作为观摩者,是在摄影机后面的。
丫丫来剧组的名义是梨冰冰的助理,其实就是来观察剧组如何运作的。
看着张良在那一本正经的看人家拍戏,丫丫心里还是有些着急的。
两人都半个多月没见面了,难道还不知道要赶快回家吗?
羞恼中的丫丫,在张良身后,总是不经意间,用脚尖踢到了张良的脚后跟。
老戏骨张涵宇,尤涌在戏里,一个演警察,一个演贼。
今天两人的戏份很少,就一个镜头。冒个泡,就结束了。
导演拍戏的时候,两人就认真观摩。
停下休息的时候,就和张良聊天。
拍争夺啤酒杯这段戏的时候,张涵宇就开腔了。
“良子,你的身手,比这快多了吧,拍完这段,咱们比试一下,看看谁能把杯子抢走。”
张涵宇身体消瘦,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
在戏里演警察,那是有模有样。
尤涌在戏里演贼老二,需要的就是眼明手快。
那出手速度,也是训练了不少时间的。
两人在戏里属于一警,一匪,对张涵宇的意见,尤涌更是双手赞成。
张良不喜欢无故的被挑战,像这种玩笑般的挑战,那也要有代价才成。
一次一百,不限次数。
赢出来的钱,晚上会餐。
反正来了,不管是谁请客,总得要吃一顿才合适。
这下子,报名的人踊跃极了。
不就是抢夺桌子中间的一个玻璃杯吗?玩手快吗!谁不会啊!
刚拍完戏,比斗的战场就摆好了。
桌子中间一个玻璃杯,桌子旁边一个塑料盆。钱,就一张一张的往里扔。
张良现在出手,和以前比可是强了太多了。
你要是太快了,也不好,让对手没信心,就不跟你玩了。
张良的比赛策略就是,快出手,慢动作,我就比你快一点。
半盆子的百元大钞,真是不少了。
还是葛大爷看得明白,拍了拍手,“可以了,可以了。再多也吃不了了,人家良子就是在逗你们玩呢。”
这顿饭吃的,群演最满意的,可以敞开了肚子吃。
拍摄基地,讲究的是实惠,鸡腿管饱。就这,钱愣是没花完。
张良走的时候,丫丫肯定是一起回来的。
丫丫并不是剧组人员,也就不需要请假了。
梨雪送两人到嘉园 小区,人就走了。
丫丫待梨雪一走,立马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才一出电梯,脚尖一转,手臂轻旋,纤细的身体如随风细柳,修长的美腿高抬,来了个直立一字马。
“好看吗?和你的一字马哪个好看?”
看着立在门边的丫丫,微翘的嘴角,撩人的眼神。张良忍不住“啪,”的拍了一下丫丫的翘臀。
说了句让丫丫义愤填膺的话,“钥匙”。
好在进门后,这句话就没人计较了。
门一关,两条纤细的手臂就将张良的脖颈紧紧的搂住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张良被丫丫顶到了墙边,张良一回来就惦记着去接丫丫,丫丫同样的也在惦记着良子。
你主动完了,我主动,就贴着墙面,谁也不松手。
反正空间是自己的,时间更是自己的。
这些天,良子都属于自己一个人,丫丫最是心花怒放了。
两人在亲吻了十分钟后,趁换气的时候,张良才把丫丫抱到了卧室。
“想吗?”
“想!”
“怎么想?”
“就是那样想!”
两人一边对着暗语,一边摆脱着身上的束缚。
“先洗澡吗?”
“不洗。”
“怎么了?”
“太麻烦了,事后再洗。你知道什么是闷骚吗?”
“闷骚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现在特别想主动。”
“女人主动,就叫闷骚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就闷骚吧!”
眼前这修长的玉腿,白嫩凝脂一般的胴体,还有那散发出的成熟体香。谁踏马还管那么多呢!
“良子,我要!”
“要什么?”
“流氓!你难道不知道我要什么吗》”
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随着忽高忽低的阵阵呻吟。
然后,没有然后了,床上的丫丫已经瘫成了一堆软泥。
亲吻着匍匐在自己怀里的丫丫,云鬓散乱,香腮韵红。
手指轻轻抚弄秀发,张良嘴上还说着动听的情话。
丫丫有些承受不住:“坏蛋,你力气太大,我快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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