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干的真不错。”斯尔纳先生用力地拍着库尔图瓦的背部,“咳咳咳”,库尔图瓦被他拍得连连咳嗽。
“先生,别拍了,再拍蒂博就要昏过去了。”助理教练一把拉住了激动的斯尔纳,成功地把库尔图瓦从“魔爪”下面解救了出来。
“先生,”库尔图瓦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斯尔纳,“您说可以介绍我去练排球是不是真的啊?”库尔图瓦很兴奋,他自己在系统的模拟训练下练得再好,系统也不会给他队友啊。
“你小子,我不计较你砸坏墙的事就不错了。”斯尔纳心想:这小子万一被排球勾走了,不回来踢球了怎么办?
“啊?”库尔图瓦满脸失望,那张长得像天使的脸庞布满了失望,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原来不是真的吗?”啊,是心碎的声音。
“蒂博,蒂博?”哭了,不会吧?我真该死啊,斯尔纳的心被愧疚填满了,“好了,怎么会呢,当然是真的。”
“哇,万岁。”库尔图瓦瞬间变脸,“谢谢先生,你最好了。”
我是不是被骗了?反应过来的斯尔纳摸着他的光头一阵惆怅。斯尔纳在排球方面是真的有些人脉,他的同学中就有专业的排球运动员,还是曾经被选入国家队代表比利时参加奥运会的那种,退役之后也像他一样成了一名教练致力于培养出优秀的排球人才。
可斯尔纳并不想让库尔图瓦去打排球,他怕库尔图瓦一去不复返,毕竟这小子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就能自主训练,这要是真的介绍他去打排球,没准真的回不来了。人都是有私心的,库尔图瓦板上钉钉是个好苗子,傻子才会放走他。
可是眼下他已经答应了库尔图瓦也不好反悔,他就想了个“损招”,只要让他的好友打消库尔图瓦投身排球的心思,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妙主意的斯尔纳立刻打通了好友的电话,话中明里暗里地暗示着叫他给库尔图瓦一点颜色看看。却不知道,这一招是“引狼入室”啊。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斯尔纳就带着库尔图瓦出了训练营。来到了亨克当地的一家排球俱乐部。迈尔斯先生和斯尔纳先生真不愧是好朋友,库尔图瓦盯着两颗光滑地像卤蛋一样的大脑袋陷入了沉思:我将来不会变成那样吧?
“蒂博,是吗?”迈尔斯一看见库尔图瓦这良好的硬件设施当时就动心了,只不过碍于斯尔纳在身旁不好开口,现在斯尔纳人走了,他自然也就可以出手了,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表达他的目的,还是想测试一下库尔图瓦的能力。
“砰!”熟练的单手发球姿势,成熟的技巧运用。让迈尔斯确定了库尔图瓦必定是从小就进行了专业的训练,而且他看着库尔图瓦的脸越来越眼熟,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蒂博,你姓什么?”
“库尔图瓦。”
“哈哈哈,”迈尔斯笑得有些渗人,“我就说嘛,我就说嘛。你比你爸爸年轻的时候长得帅多了。”迈尔斯有一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他的梦中情徒啊,总算是出现了。如果说之前迈尔斯挖斯尔纳的墙角心里还有些愧疚的话,现在那些愧疚就已经加倍转变为喜悦了。库尔图瓦不打排球,就和马尔蒂尼不踢足球一样离谱好嘛?
“蒂博,有没有兴趣和我的队员们一起打一场比赛?”
“我的荣幸先生。”
画面一转,又回到了青训营门口。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青训营已经下训了,斯尔纳先生在门口来回踱步,“说好了,最迟五点把蒂博送回来的,这么还不见人影呢?”
同样着急的还有德布劳内,他除了放假回家,已经很久没和库尔图瓦分开这么久了。今天他除了早上出门就没看见库尔图瓦,“小饼干,蒂博怎么还不回来?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他以后打排球也有人陪他睡觉吗?”(裤袜,你丫的快回来)
没过多久,斯尔纳和德布劳内心心念念的库尔图瓦先生终于回来了,只不过是被迈尔斯先生背回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任谁看到一个人早上还活蹦乱跳地出去,晚上就被背回来了都会生气的吧。
“接球的时候不小心。”库尔图瓦有些心虚地对上斯尔纳的眼睛。
虽然排球比赛规定球员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接球,但是男排相对来说灵活性较差,一般不会用除上身以外的地方救球,但库尔图瓦不一样啊,他下地速度快,又擅长用脚,直接给他的膝盖都撞紫了。
“我没有问你,我问的是他!!!”斯尔纳先生眼里的愤怒已经化为熊熊的烈火。
“哈,哈,哈”迈尔斯打着哈哈,“训练么,受点伤很正常的吧?”就是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仿佛是从喉咙口挤出来的。
“算了,反正也不会再有下次了。”斯尔纳先生强忍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个,有没有可能,蒂博他,就是,能不能让给我。”迈尔斯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能不能让蒂博以后跟着我打排球。”迈尔斯几乎是吼着说出了这句话。
“你是真敢说啊!”斯尔纳恨得牙痒痒,两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动起手来。
【宿主,你不阻止吗?有阳光值可以拿哦。】
“哥不差那十个币。”库尔图瓦开心的坐在一旁的石墩上看热闹,一边看还一边猜谁可以打赢。
“不好了,教练、蒂博打起来了,不是是蒂博”,话还没说完,德布劳内就像风一样狂奔了出去。
“蒂博,你被没事吧!”德布劳内抱着库尔图瓦不肯撒手。
“现在没事,等一会儿就不好说了。”库尔图瓦头一次觉得德布劳内的爱有点拥挤,“凯文,快松手,我要被勒死了。”
“哦哦哦,对不起啊”,德布劳内刚一松手就看到库尔图瓦青青紫紫的波棱盖,“一定很疼吧?”德布劳内自从目睹了之前库尔图瓦得了口腔溃疡都痛的流眼泪的场景之后,库尔图瓦在他的心里就变成了瓷娃娃。
“真的不疼,就是我饿了。”
“那我们回去吧?我给你留了小饼干。”
“你背我。”
“好,我被你,你也不怕把我压扁了。”
“凯文是哥哥嘛!”
于是,门口只留下两个教练在为了弟子的归属而奋力搏斗,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却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