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这算是三间正房,东屋一间是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卧室加客厅。
靠窗搭了火炕。
炕中间是一张四方的炕桌。
炕稍是按炕的宽度打的炕柜。平时装被褥行李的。
地下靠墙摆放着一组高低柜,两口大箱子。都是很普通木头制作的。
中间一间既是走廊也是厨房。
有一个青砖垒的大炉子,厨柜,一口大水缸,木板制的水缸盖,盖上放着一个葫芦切开的水瓢。还有一张折叠的圆桌,外加四个木凳。
西面一间放着一张双人床,床上铺着青花棉布的四件套。
靠墙放着两口大箱子。一组高低柜,还有两个皮箱。
要说这条件放在此刻的四九城也算是好户了。
如果许大茂能生,哪怕是他好色,他俩的日子都能过下去。
这说的是原主啊!
娄晓娥把屋子里的箱箱柜柜都翻了一遍。
最终在上了小锁头的皮箱里找到了“三千多一点的纸票。一条带坠的金项链,一对金手镯,一对金戒指,一对金耳环,五根金条。还有不少各种的票。”
好家伙,这三千块钱相当于许大茂六年半的工资了。
资本家二代不是白叫的。
走你。
钱和首饰回老家去了。
不管以后如何,还是两室一厅最安全。
三间正房外的西侧有一间耳房,主要放煤球,也就是蜂窝煤。劈好的木头块,点火用的桦树皮,松针,松树塔,苞米瓤子。这些都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回来的时候村里人送的。
还有些日常用的杂物。
摆放的都很整齐。
大院里正房住着两家人,一家是许大茂家,一家是男主何雨柱家。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战神、舔狗,傻柱。和他的妹妹何雨水。
何家是居东正房四间,四间正房东侧有耳房,而且,耳房的面积要比许大茂家的耳房大,整个大院里,何雨住兄妹俩住的最宽敞。
东厢房住着两家,易家三间,聋老太太三间。还有两间房闲置,据说是留给轧钢厂分配呢。
西厢房住着两家,贾家三间,刘家三间。两家中间有一道月亮门,月亮门里面有一座比他们这个南锣鼓巷95号稍微小一点的独立院落,无人居住。具体情况不明,院里杂草丛生。
门房住着一家,阎家独占了东面五小间。西面四小间分开两户也是等待公分。中间是院里人出入的门洞。
四合院各家住房的门口小部分面积归自家使用,正中大院有个六七十平是公共区域。
这就是传说中的“禽满四合院。”
(住房结构全凭作者个人喜好安排。)
早上两口子因为秦寡妇吵架,四合院里的人肯定都知道的,可娄晓娥一天没出屋,竟然没一个人过来关心一下。
倒是时不时的传来贾张氏的叫骂声。那语速,那内容,真是如雷贯耳啊。
一天里,四合院和两室一厅来回的穿梭,倒也没让娄晓娥憋闷。
哎呦!他一大爷,今儿个回来的挺早啊。这是门神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
“今儿个徒弟们手脚利索,我就整点下班了。唉!我这整点下班都算是提前了,瞧瞧,他三大爷你多清闲,上完课就能回家了。”
道德天尊易中海,暗戳戳的讽刺三大爷每天不到下班时间就早早的回家。
三大爷也是习惯了他们酸溜溜的语气,还冲着许大茂家的方向挤挤眼的小声说道“早上两口子撕扒起来了,他三大妈说,大茂媳妇一天没出屋。”
“没人去瞧瞧?”一大爷问。
“咋去?大茂那瘪犊子成天的沾花惹草的,去了也没法劝。再说了,这还和老贾家有关系,贾张氏都骂骂咧咧的一小天了。”
“要我说啊,大茂媳妇也是多余闹,那许大茂在外面都啥名声了,她都装没听见,这在院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大茂还能闹出啥幺蛾子。再说了,秦淮茹多稳重的人……”一大爷若有所思的说道。
“晚上大茂回来,我和他说说,这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他一大老爷们让一让不就过去了吗。”
“嗯!你在门房这方便,逮到他就劝劝,这事咱们三个大爷也不好出面。”
“得嘞。”
“哎呦柱子,今儿个又拿了啥好吃的了?”
“三大爷您猜猜,您要是能猜出来的话……”
“我猜出来咋滴?
“您要是猜出来,我就让您闻闻味儿。”哈哈哈……
“这小瘪犊子,又拿你三大爷打镲呢。”
“傻叔你咋才回来啊,我都快饿死了。”
“柱子兄弟,你把要洗的衣服拿出来,姐帮你洗了。”
“哎呦喂,棒梗你给我留一个饭盒,你小雨姑还没吃呢……”
一阵喧哗过后,各家不断的传出锅碗交响曲。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吧,大院里才算安静下来。
也只有老贾家偶尔会有贾张氏的骂声响起。
娄晓娥在空间里吃了一个苹果一碗泡面。
继续躺在炕上装死。
“大茂你咋才回来?”
“
三大爷这天都黑了,您这报纸还能看的清吗。”
“你三大爷我这眼神可比你们这帮小年轻的好多了。”
三大爷说完就起身拦住了推着二八架自行车往里走的许大茂。
“大茂,刚才你一大爷可跟我说了,让我好好的劝劝你。你媳妇可是一天都没出屋了,你三个大妈也没好过去劝,你回去可别在动粗了,好好哄哄这事也就过去了。那贾张氏也骂了一天了,你们这样在闹下去多影响团结。”
“知道了三大爷。”临了还来了一句“老娘们就是欠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看把你能的。”
许大茂锁好二八大杠推门进屋。
好家伙,清锅冷灶啊。
看着躺在炕上的娄晓娥,额头上还盖着红花手巾。
“媳妇,我给你拿了猪肉白菜馅的饺子,我去引炉子给你熥熥(teng),快起来。”
说完也不等娄晓娥回应就放下军绿兜子去外屋地引炉子。
这会四九城是九月末,天气逐渐转凉了。
许大茂速度的把炉子烧起来了,一口黑耳锅,添上两瓢水,放上竹屉,屉上铺了屉布,把一吕饭盒的饺子足个铺开。
弄完这些,许大茂就去拿暖壶,轻巧的,得,没热水,从水缸里?(kuai读三声)了两瓢水倒在洗脸盆里,脱下灰色衬衫和外套挂在边上的衣架上,搓了几下香胰子,也不顾有没有泡沫就开始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