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明目张胆的偏爱
    原就是假意晕了过去,驻月躺在床上将嬴政与郑良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我无事……”

    她起身揉了揉太阳穴

    “方才郑妃娘娘说叫我定要寻回簪子,不然就疑我,我这会儿哪里能躺下,我要去临凤园。”

    说罢她掀了褥子就要走。

    “你躺下!”

    嬴政下令道,一把将驻月摁回到了床上

    “寻什么簪子,没了就没了,难不成你的心意孤看不明白,还需找回簪子表明?!”

    见他脸上浮着怒气

    “她如此对你,孤必然是要小惩以戒,叫郑良,还给后宫的妃嫔提个醒,若是谁再敢争风吃醋,用些个下作手段,不管孤与她从前情谊如何,都不会轻易放过!”

    “君上……”

    驻月望了眼门外

    “君上叫郑妃娘娘在屋外廊下站着吗?如今冰天雪地,冻坏了怎么办呢?她是长公子的生母,看在长公子的份儿上,咱们也不该如此待她的。”

    “无碍……”

    嬴政搂过驻月

    “十余年的后宫安稳的生活叫她忘了何为恪守本分了,竟敢带头争宠,孤这只是小小惩罚,叫她长些记性才是!”

    “君上日理万机,还要为了这些小事费心费神,实在是我不该,原想快点寻回簪子的,没成想一路颠簸体力还未恢复,这么些时间便栽倒了。”

    “你先躺着歇息,那簪子别管了,若是宫人们拾到自然会交给李善全,若是没有,待雪化了再寻便是,这会儿外头大雪,你可不能再去了!”

    嬴政扶驻月躺下,又嘱咐道

    “孤还有要事在身,你就躺着歇息,待会儿吕瑶会来照顾你的,孤晚上再来春遥殿看你。”

    “恩……”

    驻月这会儿扮着柔弱的可人儿模样,略带疲惫地点点头

    “君上,晚上您会来看我吗?”

    “会……昨个不是说了,你要陪孤好几天吗?可不能食言了。”

    嬴政出了门,便瞧见郑良站在屋檐下一脸倔强,两人擦肩而过,嬴政也未再多看她一眼。

    瞧着国君走远,郑良才明白何为心如刀绞,昔日恩爱不复存在,往日温柔都已烟消云散!

    郑良自然也有自己的倔强,今日被如此对待已传的满宫都是,瞧着过往宫人一脸疑惑,更是觉得受辱,对驻月的恨意哪里会减半分,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娘娘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了,咱们也替惜夏报了仇,要不就此翻过?叫她回去?”

    “她哪里会听我们的,只怕要君上亲自开口叫她回去,她才会走……”

    驻月和吕瑶窝在屋内,透过窗子恰好可以看到郑良的背影,如此冰天雪地,她就这么立在廊下一动不动。

    “她原不至如此的。”

    驻月叹道

    “有一个长公子傍身,即便不这般争宠,君上又怎会忘了她呢,宫里妃嫔与国君之间,最好的局面便是相敬如宾,她原是有的……可惜……”

    郑良站在廊下过了一个时辰,原嬴政叫她站半个时辰便可,可这会儿她心里有气,这般也是在自暴自弃,发泄怒火。

    嬴政一直在承德殿忙碌,虽说忙,可也记得此事,见有了些时候,便叫李善全让郑良回去。

    李善全去传了话

    “娘娘,君上说让您回去呢,别在廊下站着了。”

    郑良望向李善全,一脸的哀怨与怒火,吓了他一跳。

    “君上亲口说的?”

    她问。

    “是,是君上叫老奴亲自来跟娘娘说的。”

    郑良冷笑了声

    “君上怎不亲自来?他不是最爱往这春遥殿钻吗?!”

    “娘娘……”

    李善全连忙劝道

    “万万不可再这么说了,这会儿君上好不容易消气了,您可不能再惹了他。”

    “呵……”

    郑良冷笑了几声,颤抖着双腿,由嬴政手下的太监缓缓扶回了云台殿。

    入了夜,嬴政又陪着驻月用了晚膳,两人窝在这春遥殿不出门了。

    这会儿他就坐在驻月的床上,瞧着她在镜前梳妆。

    “今天冻了些许时候,可是好了?”

    “恩……已经无碍了……”

    “孤替你出了气,你可顺心了?”

    这话一出,驻月回头瞧他,还假装不懂地问

    “君上此话何意?”

    “你还在孤面前装呢,你以为孤看不出来,你就是想为了惜夏出这口气,才故意在那雪地里找什么簪子,这般忍气吞声的性格可不像你。”

    嬴政也不恼,笑得宠溺

    “你一反常态,孤便知你要作妖,既然知晓你的计谋,孤也只好将计就计,配合你,也算……是给郑良一些提醒,毕竟也是她先做的过分了。”

    “君上既然知道,不配合也可啊!这会儿却又来拆穿,我倒是有些无地自容了。”

    驻月也坐到了床边,见嬴政语气温和

    “你们女人之间这点小伎俩,怎么逃脱得了孤的眼睛,孤如此明目张胆地偏爱你,希望你不要恃宠而骄,惹孤生气。”

    说罢,他两手撑在身子两侧,露出几分闲散模样。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怎么?”

    驻月瞧他笑得有他意。

    “孤今日替你出了气,你还不替孤宽衣?”

    说罢,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带。

    “你送的玉带钩,孤可是日日都带着。”

    “历史上对您的描述,和如今您在我面前的样子,实在大相径庭。也与初见您时的印象大不相同,若是知晓您私下是这样的……”

    驻月说着伸手解开了嬴政的腰带,见他一把拽住自己的手,凑近了问道

    “怎样?你还想逃出孤的手掌心不成?”

    两人缠绵至深夜,直到驻月忘情地扯断了床帏上的纱帐,嬴政才停下来。

    “明个儿,大抵要叫奴才们笑话你了……”

    嬴政看着纱帐上的窟窿直笑。见驻月侧过身子将头埋在褥子下不言,他才止住了笑意。

    “怎么了?你还害羞了?”

    “明天就不让您进春遥殿的门了!”

    嬴政笑着搂过,抚着她的肩头打趣道

    “不让孤来?若是哪天孤不来,你或许又要生气了呢。”

    见他眉眼温和,驻月又起身一脸歉意地说了声对不起。

    “怎么了?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今天我都听卜安说了,您前些日子病倒了,今个儿又叫您背着我从临凤园走到春遥殿,可有累着?或者……哪里不适?”

    见她这会儿倒是跟头小鹿似的乖巧,伏在自己身上满目歉意

    “对不起,我没想到君上会来背我……”

    “孤虽是君王,寻常不做劳损身体之事,可毕竟也是个男人啊,背你这样的小事哪里会受累,况且……”

    嬴政对着驻月笑笑

    “难道方才……你觉得孤有累着?”

    两人互相依偎着,驻月见嬴政不怪自己今日设计郑良一事,又大着胆子问道

    “君上,明天我想出宫一趟,调查蒋里行凶一事,不知您是否能恩准呢?”

    “恩……”

    嬴政点点头

    “叫李信同你一块儿去吧,记住了,冒险的事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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