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媚儿心中非常得意,侯府的那几个人竟然为了江岁欢这个土包子放弃她,等到江岁欢以后再干了什么丢人的事情,他们肯定会后悔的。
她越想越开心,低头看着楼下的江岁欢笑道:“我劝你啊,还是赶紧回去吧!”
江岁欢轻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身旁排队的一个女子发怒了。
女子前天来过一次,因为效果很好,所以今天又早早的过来排队买护肤品。
她抬手指着窗边的江媚儿大骂道:“我忍你半天了,你说谁是土包子呢?”
江媚儿奇怪地说道:“我又没说你,你喊什么!”
“你说江大夫就是在说我!”女子一口气不停地说了一连串,“而且你还让江大夫回去,你脑子没问题吧?江大夫要是回去了,我们这些客人谁来管?”
江媚儿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解道:“她走不走的,跟客人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大半夜就过来排队的。”
江岁欢开口说道:“这位姑娘的意思是,我是容月阁的东家,这些客人都得我亲自来管。”
“我要是走了,容月阁也得关门。”
江媚儿脸色煞白,喃喃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容月阁的东家。”
比起眼下的丢人,她更加无法接受江岁欢是容月阁的东家这件事。
容月阁开张第一天就火遍了京城,凡是去做过保养的夫人小姐,脸上皆是容光焕发,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她本来不相信,直到她亲眼看见一个年老珠黄的夫人,皮肤变得白皙紧致,一根皱纹都不见了,这才相信容月阁是真的厉害。
打死她都想不到,容月阁会是江岁欢开的。
江岁欢不再理她,看着排队的人问道:“哪个是江媚儿的丫鬟?”
一个小丫鬟红着脸走出来,“我是。”
“回去跟你家主子说一声,容月阁谁来都可以,她不行。”江岁欢的声音不大不小,坐在月芳楼二楼的江媚儿刚好能听到。
江媚儿又气又恼,“不去就不去,我还不稀罕呢!”
“那再好不过。”江岁欢笑了笑,对身后的六麓说道:“去找一个牌子挂在门口,上面写下江媚儿与狗不得进入。”
江媚儿气得双眼冒火,她想杀江岁欢很久了,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真正的楚福死了之后,她夜夜都缠着楚决睡觉,想试试看能不能再次怀孕,可试了很多次都不行。
她知道一定是江岁欢还活着的原因,所以情蛊的副作用才没有解开,她无法再次怀孕。
如今江岁欢就在眼前,正是绝佳的好机会!
她双眼越来越红,整个人逐渐失去了理智,她拿起桌上的茶壶和茶杯,装作要涮杯子的模样,然后把茶壶朝着江岁欢的头砸了下去。
江岁欢不慌不忙地喊了一声,“八方。”
八方挡在江岁欢面前,飞起一脚,把茶壶踹了回去。
茶壶笔直地朝着江媚儿飞了过去,砸在了她的脸上。
只听“咚”的一声,她的鼻子立马扁了下来,鼻血缓缓流了下来。
她愣了一下,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啊!我的鼻子!”
楼下的小丫鬟赶紧冲了上去,扶着又哭又叫的江媚儿离开了这里。
人群看到这一幕,纷纷拍手叫好,江媚儿实在是活该!
江岁欢抬脚走进了容月阁,她这些天都在忙,没有时间对江媚儿出手,让江媚儿好好的过了一段享福的日子。
过几天就是祭祀大典,她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能够让所有人都知道江媚儿偷梁换柱的事情。
人们肯定会非常生气,尤其是经常给南冥王府送礼的大臣们,他们被江媚儿和楚决愚弄了那么久,得知了真相后一定会恨不得扒了二人的皮。
这二人的好日子,该到头了。
想到这里,江岁欢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她当初把茧蛊放在了楚决的身上,说不定哪天茧蛊破茧而出,楚决就会一命呜呼了。
等到那个时候,江媚儿一个没有子嗣的王妃,要么陪葬,要么被赶出王府。
更何况江媚儿已经和侯府断绝了关系,连娘家都没有了,除非江媚儿和姬贵妃相认。
可能吗?
不可能,姬贵妃巴不得江媚儿消失,楚决若是死了,姬贵妃只会劝皇上让江媚儿一同殉葬。
等等,姬贵妃这段时间没有对江媚儿出手,会不会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呢?
可姬贵妃又不知道楚决会死……
江岁欢摇了摇头,门外还有那么多客人呢,先不想这些了。
忙到中午的时候,江岁欢同万梦烟一起去月芳楼吃饭,看见了那日在山上遇到的富家公子,对面坐的那天遇到的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外室。
他看起来心情大好,举着酒杯和外室碰杯,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似乎是在庆祝着什么。
万梦烟小声说道:“看他那么高兴,一定是和夫人分开了。”
江岁欢点头道:“肯定是。”
正说着,富家公子举起酒杯站了起来,大笑着对着周围人说道:“诸位,今日我终于和家里的母老虎和离了,为了庆祝这件喜事,诸位的酒钱都算在我头上。”
江岁欢叫来小二,“把这里最好的酒给我拿两坛。”
“也给我拿两坛,我拿回去给我爹喝。”万梦烟说道。
富家公子刚想坐下时看见了万梦烟,便端着酒杯走了过去,“万小姐,好巧啊,又遇见你了。”
“哦,是你啊。”万梦烟的态度很冷淡,“你有事吗?”
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是这样的,那日你约我在福苑楼吃饭,可第二条我在京城里找了整整一天,都找不到福苑楼这个地方。”
“所以我特意来问一问,是不是我听错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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