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退之的这封信记录的内容与陈安邦相似,但又相反。
信上说逍遥王疑似谋害先皇的事情,从起因,到经过,再到结果。
逍遥王与先皇因为攻打南疆的事情起了分歧,在逍遥王屡次请求无果的情况下,他恶向胆边生,借太医院之手,谋害了先皇。
他原本想要打压年幼的轩辕靖,自己登基,但是先皇居然提前留有诏书,指明要轩辕靖登基。
逍遥王计划破灭,受大夏律法的牵制,被迫离开京都。
这封信上的内容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书写,但言辞并不公允,反而透露出丝丝惋惜,惋惜逍遥王的失败,同时言语之中多是揣测,并无实际证据,只是暗合事情的发展,显得分外真实。
赵无疆将这封信收好,也许它不能成为扳倒逍遥王的关键证据,但至少可引起大部分朝臣的警惕。
至于怀中用怪异文字书写的账本,他需要拿回去好好请人查看翻译。
养心殿,皇帝寝宫。
女帝瘫靠在椅子上,感觉身心俱疲。
她紧绷太久了。
不只是今日,自她登基以来,她便时时刻刻紧绷着,害怕辜负父皇的遗愿,害怕大夏的基业葬送在自己手中愧对列祖列宗。
今日轩辕玉衡不请自来闯入御书房,言语的压迫威胁让她脑海中本就紧绷的一根弦开始不安颤动。
她颇有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同时,她不由想到赵无疆,赵无疆的出现打破了许多东西,也让一些东西更快地踏上了正轨。
更重要的是,让她疲惫时多了几分慰藉。
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她不得不承认,赵无疆已成为她难以割舍的伙伴。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赵无疆走近屋内。
心思玲珑的他一瞬就感觉到了女帝的疲态,他温和一笑大步上前站到了女帝身后:
“小娘子何事忧心?”
说话间,他手指已经搭在了女帝太阳穴上,轻轻揉动。
“诶诶。”女帝口上刚要拒绝,感受到舒适的身体立马诚实了下来。
她听着赵无疆打趣的话,眼眸缓缓闭上,叹了口气:
“你帮不上忙”
“是逍遥王吧?”赵无疆开口。
他怎么知道?莫非朕脸上有写?女帝疑惑。
赵无疆解答:
“我从未见过你如此身心疲乏,逍遥王入京之后,这种情况就出现了,那十有八九与逍遥王有关。”
知我者赵无疆女帝心中一叹,如打开了宣泄口,向着赵无疆倾倒今日的事情。
赵无疆听得认真,不时为女帝鸣不平跟着一起言语打压逍遥王。
很快,女帝心绪就得到抒怀,她长长吐了口浊气,叹息道:
“父皇曾说,逍遥王此人表里并不如一,性情乖张难测,让朕多加小心。
朕原本就略有忌惮,今日再所见,无不印证了父皇所说。”
赵无疆手中缓缓揉动,补充道:
“在我的猜测中,逍遥王极有可能在江湖大派潜龙教中担任要职,甚至是那教主之位!
如今他朝堂和江湖皆有底蕴,对我们不利呀”
“朕记得你不是有组建势力的打算吗?”女帝感受到赵无疆柔软的指法一点一点舒缓进她的内心,赵无疆正在按摩她脖颈四周的穴位。
“还在筹备,倒是结识了一些江湖中人,想着一并纳入势力,将来也好抵抗逍遥王。”赵无疆大手一步步向下,很快抚到了女帝腰肢,轻轻按摩着。
他感觉女帝腰腹平坦无丝毫赘肉,柔软又不失刚硬劲道,想来平日里也有侵淫武道,在他的推测中,多半是有了马甲线。
女帝感受到舒坦,可渐渐有些不对劲起来,她缓缓睁开了眼眸,看到了赵无疆抚在自己腰肢上的大手,她怒喝一声:
“把手撒开!”
旋即她一掌拍向赵无疆的臂弯,赵无疆吃痛哎哟一声向后退去。
夜里。
女帝紧握赵无疆长处开始挊,她脸上是冰霜和羞火。
赵无疆坐在椅子上,无辜道:
“本来我都可以自己动手,你非得将我打伤!
我有理由怀疑你觊觎我的长处,而故意如此”
“闭嘴。”女帝银牙紧咬。
为了大夏“正统计划生育”,她被迫帮赵无疆释放。
她不想像上次一般腥气满脸,此刻已转过脸去,根本不看赵无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