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窦红线领着刘黑闼和苏定方两人走了过来。
“臣窦红线(刘黑闼、苏定方)拜见王上,王上万年无期!”
朱寿见状,脸上顿时露出喜色,上前将三人搀扶起来,连声说好。
“传旨,刘黑闼晋升先天,心怀大义,归顺大明,加封忠勇侯;苏定方晋升先天,骁勇善战,心怀仁义,加封忠义侯。”
“臣谢王上圣恩。”
刘黑闼和苏定方两人听了大喜,他们可是知道大明的规矩,唯有晋级先天,才能封侯拜将,这个侯爷可比窦建德所册封的郡公之类的爵位,含金量大的多。
“程咬金晋级先天,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册封为天罡侯;罗士信位列先天,加入大明以来,忠勇可嘉,加封为血杀侯。”
“臣程咬金(罗士信)谢王上圣恩!”
程咬金和罗士信两人也拜倒在地,尤其是程咬金,黑脸上都绽放出一朵鲜花来,只是看起来不忍直视。。
“窦氏女红线,姿容秀丽,册封为夏妃。”
朱寿目光落在窦红线身上,见她容貌清瘦,顿时心生怜悯之心。
“王上,臣不愿入宫为妃,请王上成全。”
哪里知道窦红线低着头说懂啊。
“窦妹妹,你。”沈落雁面色一变,失声惊呼道。
众人脸上也露出一丝异样来,没想到窦红线居然做出这样的选择,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下,拒绝了王命,这可是死罪。
“王上,郡主!”刘黑闼脸上现出慌乱之色,就想求情。
朱寿也脸色一僵,很快就明白窦红线心中所想,她是在怨恨自己没有去救窦建德,虽然她知道这是怨不得自己,可是过不了心里一关。
“倒是孤错了。”朱寿哈哈一笑,神情自若,笑道:“也罢!传旨,窦氏女红线,身怀大义,巾帼不让须眉,率众来归,虽未入先天,孤特旨,加封窦红线为香侯。”
“谢王上圣恩。”
窦红线面色苍白,应了下来。
众人见状,纷纷发出一阵叹息,如此美好姻缘,就此消失。不管以后是什么情况,窦红线今日抗旨之事,在明王心中肯定会留下一丝阴影。
“寇仲,你和刘卿、苏卿收拢兵马,在这里扎下大营,嘿嘿,恐怕李世民是不会甘心失败的。”朱寿望着远处的的群山,笑呵呵的说道。
众人知道接下来是明王的虚弱期,只要稍微有点常识,都是在这个时候动手,一举击杀明王,这样就能扭转局势。
“末将遵旨。”三人不敢怠慢,赶紧应道。
“王上,臣看您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啊!”大帐内,浪翻云看着朱寿神情自若的模样,虽然脸上还有些苍白,但与寻常的经脉尽碎、内力全摧并不相同。
“若是没有三分三,怎么可能这样安如泰山呢!”朱寿笑呵呵的说道。
九鼎神功是不可能说出来的,世人或许会认为自己内外双修,但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修行的是九鼎神功,这是大周皇室的镇国神功。
一旦这个消息传扬出去,必定会引起大周的反击,周天子再怎么昏庸,也不会允许自己的镇国神功落入朱寿之手,必定会兴倾国之兵来对付自己。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苟在大明,等待有一天九鼎神功大成,那个时候,消息传扬出去,也改变不了大局。
“王上所言甚是。”
很快,一座新的大营出现在大河之北,绵延数十里,让人感到震惊的是,大营之中,所有的帐篷都是一样的,谁也不知道中军大帐在什么地方。
这是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刺杀而设置的。
一座大帐之中,朱寿靠在软塌之上,看着奏折。沈落雁和师妃暄两女正在帮助朱寿整理奏折。
“王上,香侯和寻常女子相比还真是不一样。”沈落雁看着朱寿一眼,说道:“臣妾佩服这样的女子。的确是巾帼英雄。”
“父兄双亡,也难为她了。”
朱寿放下手中的奏折,感受到一丝内力没入经脉之中,给干涸的经脉带来一丝凉意。然后又重新拿起一本奏折。
这是他的第二个杀手锏,源源不断的内力补充,可以加快伤势的恢复速度。
“妃暄,你认为李世民他们多长时间能组织出一支人马来?”朱寿漫不经心的询问道。
“就看王上的伤势什么时候能好了。王上恢复的越慢,对方召集的人手就越多。”师妃暄轻声说道。
“他们还有其他的人手?”朱寿有些好奇。
“王上,你可不能小觑了这些世家大族,近千年来,东荒世家大族的力量是何等的强大,他们号称,没有千年的王朝,但有千年的世家。这些世家大族的底蕴非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是啊,就是一头猪,只要给予足够多的资源,也能堆出一个先天高手来。”沈落雁也在一边说道。
朱寿点点头,他也知道,在东荒,世家的力量是很强大,而且,大明兵马的到来,让这些世家大族损伤惨重,大量的利益受到了伤害,一起联手对付自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是一战而定乾坤而已。”朱寿只是冷哼了一声,自己和这些人迟早都是有一战的,早打跟晚打没有什么区别。
百里之外,一个简陋的营地出现在荒原之上,说其简陋,实际上也只有几十个帐篷,这里并非是军营,而是东荒武林人物的聚集地。
慈航静斋的新任掌舵人言静斋就出现在这里,不仅仅是言静斋,还有魔师庞斑、邪帝向雨田,太平道林剑辰等等,正邪双方,武林名宿等等,都出现在这里。
当然,还少不掉李唐王室的李世民等等将领。
到底是昔日的正道之首,慈航静斋新任的斋主,言静斋的号召力还是非常强悍的,加上庞斑这个舔狗存在,就是邪帝也只能屈居其下,不敢随意说话。
而河北道上的各大世家,也纷纷前来拜见言静斋。一个准武圣的威力还是很强大的。
至于李世民等人,在这里就像一个孙子一样,不敢高声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