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通过窗纱洒在床上,
当陆言慵懒的起床,则是看向身旁空无一人的位置,
揉了揉脑袋,他忍不住的道:“上班去了吗?”
位于明洞的某栋大厦内,
成春香正穿着一身职业装走进电梯,
看着成春香,不少人纷纷鞠躬敬礼道:“秘书长!”
“嗯!”
淡然的点头,成春香快步进入办公室,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女职员们则是纷纷交头接耳道:“你们发现没有,成秘书今天气色好好啊!是用了什么新化妆品吗?”
“真的有这么好的化妆品吗?”
就在一群人交谈之际,只见文同垠也出现了,好奇的询问起来,
“董事长?”
看到文同垠,一群人刹那间快速回到工作岗位,
无可奈何的一笑,文同垠则是走进办公室,望着成春香道:“春香,你今天气色不错啊!”
“是吗?估计是昨晚睡得很早吧!”
揉着发酸脖子,成春香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
因为哪有什么化妆品啊,只不过昨晚遭受“折磨”了而已,
“今天我们需要跟赵氏集团的人接触,对方在江南道有一块地,很不错!看看能不能谈下来!”
望着成春香,文同垠进入工作态度后,非常认真,
听到这句话,成春香则是松了一口气,生怕文同垠继续追问下去,那就麻烦了。
正当文同垠和成春香开始为了集团做出努力,陆言则是悠哉的来到向日葵饭店,
在两年间,这里扩展了不少,
特别是拥有陆言这位“金大腿”,甚至连隔壁的两家店都买了下来,
“老板,您什么时候出来的!”
开心的看着陆言,泰植兴奋的打着招呼,
“啪!”
一巴掌拍在泰植的脑袋上,德子没好气的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搞的跟坐牢一样!”
“嘿嘿!”
憨厚的笑了笑,泰植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德子阿姨,泰植只是习惯这么说了而已!”
走上前,陆言帮泰植解释起来,
他只是去服兵役而已,怎么泰植搞的他跟坐牢一样?还出来了!
点了几份烤肉,陆言和泰植闲聊起这两年的变化来,
明洞发展的很迅速,如今不仅是最繁华的区域,还有不少外资公司入住,
老城区已经被拆迁了,开始变成一栋栋巍峨耸立的摩天大厦,
想到这里,陆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因为在丑国父亲的帮助下,半岛迟早会沦为下一个收割的菜场,
至于其中财阀起了什么作用,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当权者伏低做小,难道指望他们这些人拿几辈子累积的钱去跟人家拼命吗?
开玩笑,不在这种时候放血就算给面子了,
陆言可没有以一己之力扛起半岛振兴的想法,他要的是无上权势,
吃过饭,陆言转身前往司法局登记报名,
因为考试的时间快来临,他不能在拖延下去,服兵役的两年,已经够让他心烦了,
要是在错过这次考试,那就只能等明年了,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啊!
仁川,奢华庄园内的别墅,
陆宰归拿着电话,此刻正破口大骂道:“西巴,臭小子,居然连出来了都不知道回来!他这是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
从陆言去首尔,他这个便宜父亲对孩子的控制就彻底失去了,
先是考入首尔大学,然后创建拥有资金逾越一兆的陆氏集团,陆宰归说不心惊是不可能的,
那可是一兆啊!就连他联姻的李氏货运都才勉强达到这个资本,
自己儿子背后到底是谁在扶持?陆宰归直到现在还没有摸清楚。
可是每当他打电话过去,陆言总会毫无避讳的挂断电话,连跟他交谈都不愿意,
恼羞成怒的将手机砸碎,
陆宰归深呼吸道:“准备车,我要去首尔!”
“老公,伱”
看到陆宰归的坚决神色,李慧珍则是忍不住的开口,
“在这么下去,难道你等着他回来报复你吗?”
转身望着李慧珍,陆宰归满脸严肃,
以前儿子不争气,他可以不说什么,但现在,陆言拥有的实力,显然让他心惊了,
别人不知道妻子为什么死,他可非常明白,
不就是被他和李慧珍气死的吗?
真要等陆言回到仁川,估计一场豪门复仇少不了!
“能谈就尽量谈谈吧!我也不想让你为难!”
看着陆宰归,李慧珍也是十分的无奈,
她比陆宰归小了整整七岁,但为了李氏的货运集团,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怪陆言不识趣?还是怪他母亲小心眼?
错,这都是利益交换制造的恶果罢了。
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内,陆言正在民叔的陪伴下进入议会厅,
不是他不想让陆宰归找地方,而是他觉得没必要,
双方之间维持的关系,仅有一道血缘而已,
这些年来,他陆言砸下去的钱,少说也有几百上千亿,
难道喂不熟那些人?不够你说啊,我有的是钱,你拿得动,就来拿!
在他如此“狂妄”的作风下,就连现任高级检事长韩江植【王者】都能被“腐蚀”,
走进酒店会议室,陆言看到端坐在上方的陆宰归,
不得不说,对方的确有底气,只手遮天,
仁川广域市议员,联姻对象是拥有数千亿的李氏货运集团,
“好久不见了,陆议员!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或则是,想要拉投资?”
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陆言伸出手,民叔则是熟练的递出雪茄,
两年前,他就知道这对父子不和了,
但这又怎么样?陆言有钱啊,不仅财可通神,连鬼都能跑来拉磨,
不然他这几年,怎么能成为明洞最强势的大人物,
“西巴,臭小子,你是这么跟我说话的吗?”
生气的看着陆言,陆宰归不禁呵斥起来,仿佛他面对的还是曾经那个“听话”儿子,
听到陆宰归的话,陆言哑然失笑,嘴里咬着雪茄道:“你还以为我是曾经那个被你赶出来的儿子吗?错了,无论是从实力还是地位,你都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我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可要多亏陆议员当年让我“离家”锻炼啊!”
谈笑间,陆言拍着手道:“礼物,别让人以为我们首尔人不懂礼数!”
“哗哗哗!”
房门打开,
外面走进来十多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直接将箱子放在桌上打开,
伴随里面厚实的钞票出现,陆言摆着手道:“里面有五百亿,不成敬意!就当给您的抚养费了!”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要你死我活吗?”
看着陆言怒喝,陆宰归咆哮起来,
“李氏货运集团迟早会到我手里,将来陆议员要是没钱养老,那可就不好看了!”
冷笑一声,陆言转过身道:“少来首尔,这可不是你的地盘,是我的!”
望着陆言离开,陆宰归捂着心脏不禁的咆哮道:“西巴,我当年就不该生下你.”
他对前身有爱吗?应该有些许吧,更多的是心里亏欠!
毕竟是昔日贫贱妻子的孩子,见过花花世界,能留下首尔一栋楼就算不错了,
可他不应该,连前身母亲的葬礼都宛如打发陌生人一样办理。
离开酒店,陆言眯着眼睛道:“给韩江植打电话,让仁川检察厅别闲下来,先找点乐子!”
“是,少爷!”
听到陆言的话,民叔则是点着头回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