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三里河,
蹲在河岸的陆言此刻已经不满足钓大鱼了,他要钓河王,
人生短短上百年,他就不信,每个世界都让他在三里河折戟沉沙,
可就在陆言正与一旁的钓友们打趣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陆言看着来电号码,当即道:“喂,郑薇怎么了?”
“陆言,你在哪?小北在小卖部和人打起来了!”
听到陆言的声音,郑薇连忙焦急起来,
“等着,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陆言连忙将鱼竿丢在地上道:“卢哥,帮我看着鱼竿,我去处理点事情!”
说完这句话,陆言风风火火的就跑了,
愣神的看着陆言,卢哥则是诧异道:“这啥事,家里着火啦!”
“嗡嗡嗡!”
伴随改装的奔驰开始轰鸣,陆言直接一个原地漂移,向着远处而去,
愣神的看着这一幕,周围的大爷们纷纷瞪大眼睛道:“挖槽,这年轻人,挖槽.”
一路上疾驰,陆言在道路间保持限速的情况下,还不断进行超车,
让司机们都愣住了,这是哪冒出的猛人?
半小时的路,直接让陆言缩短到是十分钟,
当他刚刚将车停稳,小卖部外面,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穿过人流,朱小北正鼻青脸肿的站在原地,宛如战神一般,
“嗨,你个死孩子,说你偷就偷了,伱还死不认账!”
指着朱小北,一旁的妇女则是大吼起来,
“你这么闹的话,我们保卫科可不会放过你!”
看着朱小北,保卫科长也是怒喝起来,
“都闹着呢?来,加我一个!”
走上前,陆言直接捡起东西,揣进兜里,然后丢在地上道:“你说,我这算偷吗?”
“你谁啊!跑这里来撒野!”
望着陆言,保卫科长怒喝起来,
“我谁?你连我都不认识,敢在这学校看大门,你见过狗对自家主子吼的吗?”
看着保卫科长,陆言也是一脸不屑的怒骂起来,
“哈哈哈哈!”
听到陆言的话,外面的人则是哄笑起来,
“你小子,找茬是不是,小心我把你跟她列为一伙啊!”
看到陆言丝毫不惧的样子,保卫科长也是呵斥起来,
“你一个看大门的,一个月拿多少钱工资?给你脸看大门,你居然还对着我们这些人狂吠,告诉你,我们是来学习真理的!不是听你嚎的!对不对!”
伴随陆言的声音响起,外面的人当即大喊道:“对!”
“对!”“保卫科太过分了!”“是啊,没证据的事情就污蔑!”
就在人们云从的那一刻,保卫科长咆哮道:“你们想干嘛?造反啊!”
“我今天就还造反了,你怎么滴!”
抬手一拳砸在保卫科长的脸上,陆言直接开始“以德服人”,
看见陆言动手,周围的保卫们正想动,可却不知道被身后的谁踢了一脚,
这下就热闹了,人们直接扑了上来,
看见这一幕,小卖部的妇女当即愣在原地道:“完了!”
“八婆,我忍你很久了!”
就在妇女正想逃,郑薇直接冲了上来,拽着她头发,
望见这一幕,朱小北也是气愤的一拳砸上去,
不多时,整个小卖部都成为了战场,
相比保卫科,“他们”的人数可更多啊,
就在警笛声响起,世界才安静下来,
听到小卖部的事情,领导这才慌乱的跑过来,看到狼藉一地的画面,当即怒喝道:“是谁挑的头!”
“是他们,保卫科污蔑我们偷东西!”
齐刷刷的指着保卫科,人们直接开口,
看着眼前一幕,领导此刻也是不禁的嘴角抽搐道:“你们是猪吗?保卫科是保护学子的,不是跟学子起冲突的!你们都被开除了!”
“我是副院长二舅”
倒在地上,保卫科长此刻还哼哼唧唧的开口,
“你是他大爷也不行,全体开除,追究责任”
咆哮着怒吼,领导直接面色阴沉的转身离开。
这件事已经很明显了,保卫科和学子起冲突,事情还不能闹大,不然一等学府的名号怎么办?必须把锅压下去,
这件事别说是保卫科长了,副院长来也得死,
人太多了,真要处理起来,那是不是他也要到头了?
阴着脸,领导回去后,重新打听事情的经过,脸上渐渐弥漫寒霜,
这件事,他是人干的吗?
为了一个保送留学的名额,居然对一名学子擅加打压。
正当大家准备离开小卖部,陆言看着躲在角落中的人,当即走过去,拽着他的头发,上去就是几拳,打他惨叫连连,
“狗东西,三天之内,我要还在京城看到你,肠子都给你拉出来打结!”
走之前,陆言再次一拳砸断他的鼻梁上,就是他率先污蔑朱小北的,
居然躲在这里,没被发现,
还好陆言眼尖,不然这王八蛋就逃过一劫了。
来到附近的药店包扎伤口,朱小北一脸担忧的道:“陆言,这件事不会闹大吧?”
“闹不大,人太多了,领导要面子,不敢乱来!”
笑着开口,陆言则是拿出手机,给成冬青打电话,准备安排留学事宜,
保送是不可能的,领导们也要面子,不过副院长是逃不掉了,
他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上面别提难受了,
压是能压住,可传出去,多多少少也有影响,
北大光得知这件事,就足够他们领导班子多喝几天了。
果不其然,第三天,陆言几人就被叫过去了,
不过相比陆言的超然身份,朱小北等人就麻烦了,但也只是被记过处理,
但令陆言意外的是,留学名额没被剥夺,
曾毓父亲彻底倒了,第二天就被调职了,上面的人,还来做宣讲,
失去父亲,曾毓的留学名额没了,但也没给建筑系,
他们怀疑群众里面有坏人,转交给了隔壁的学院,
人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商学院的老师们则是乐傻了。
阴沉着脸,陈孝正很委屈,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这个名额不可以是他的,
但相比陈孝正,曾毓则是彻底输麻了,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怎么就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如果陆言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冷笑不已,
他幸好是没在某个特定时期出现,不然“啤酒馆”的演讲人,都该换个人。
当事情渐渐落下帷幕,
陆言也是在几天后才想起自己的鱼竿,那可是花大价钱订制的,
可在陆言刚回来,就听到卢哥用他的鱼竿调了条三十来斤的河王,
听到这句话,陆言木讷的眨着眼睛,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
“造孽啊!”
跺着脚咆哮,陆言不由仰天长啸。
看到陆言这反应,周围的钓鱼佬们也是一脸无可奈何的拍着脑门,这不邪门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