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府,皇城司衙门,
陆言端坐在上方,手里正捧着一杯清茶,
“嘭!”
大门被打开,
当牛隆等人冲进来,陆言被吓了一跳,连忙拔出腰间的刀,
他还以为宇文舒这老倌忍不住欺辱,打算找他拼命呢!
“卧槽,你们想吓死我吗?”
怒喝一声,陆言没好气的放下刀,拿起手帕擦拭身上的茶水,
“大哥,您什么时候成皇城司的人了?”
惊奇的看着陆言,牛隆满脸诧异的询问,
而倪君等人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不是说好的黑云寨大当家吗?怎么你是官府的人?
这算钓鱼执法吗?
“我没跟你们说过吗?小燕?金莲?”
望着倪燕和潘金莲,陆言则是好奇起来,
“说过吗?”
疑惑的看着潘金莲,倪燕有些满头雾水的询问,
“我记得,公子应该提过吧?”
抿着红唇,潘金莲哪怕不记得这件事,但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陆言,
毕竟公子是不会害他们的!
“那是提过咯?”
揉着脑袋,倪燕则是望向身旁的兄长倪君,
“提过?”
摊着双手,倪君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牛隆,
“我忘记了?”
揉着脑袋,牛隆开始怀疑自己的记性是不是不太好!
看到众人陷入迷茫中,陆言则是端着茶杯继续道:“看,我就说过自己提起了吧!”
“大哥,我们去宰了那小子吧!”
愤恨的开口,牛隆则是狰狞起来,
今天在青楼中,他衣服和裤子都脱了,结果几个宇文家的人闯进来,吓得他都差点没救了,
这种事情,牛隆哪怕是个憨憨都记忆犹新,下次哪还敢去青楼啊!
“是啊,大哥,弄死那小子!”
大声的开口,几人也是激动起来,
身体上的疼痛就算了,可这种临到门,被人吓一跳的事情,也太缺德了!
望着众人,陆言抬起手道:“闭嘴,小燕,你打算怎么办?亲自给你未过门的夫君呸,未婚夫报仇吗?”
听到陆言的话,倪燕抿着嘴唇,坚毅的抬起头道:“陆大哥,您替我做主吧!”
“那行,我就帮你处理这桩后尾吧!”
淡然的点着头,陆言则是起身道:“下去换衣服,以后都是皇城司的人了,别出洋相!”
除了拿到皇城司的身份,陆言还得到当地皇城司的指挥权,
以淮南府为起点,他在北宋的“罪恶”一生正式开始了。
来到漆黑压抑的牢房中,周围则是昏黄的烛光闪动,
来到某间牢房前,陆言看着宇文英道:“啧啧啧,这不是宇文家的公子吗?噢,忘了,你可不算工资,只是一个庶出罢了!”
“休要逞口舌之力,家父一定会救我,你一个小小皇城司,安敢杀我!”
看着陆言,宇文英则是高傲的开口,满脸的傲慢神色,
听完宇文英的话,陆言则是不屑道:“宇文舒想救你,那也得找人压我啊,可你觉得,自己能活过今晚吗?”
“病疫,畏罪自尽,失疯.”
一口说出几个常见的死法,陆言翘着腿道:“想怎么死?”
“你?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宇文家的人.”
手里戴着铁链挣扎,宇文英大吼起来,脸上满是狰狞,
因为他看出来了,陆言是真没把他当回事,
看见宇文英开始惶恐,陆言站起身道:“倪君,这是你的家事,去吧!”
“是,大哥!”
听完陆言的话,倪君眼中满是愤恨,
他虽然是一个地痞,但也知道祸不及家人的事情,但宇文英呢?不仅想要灭他口,还打算伤害他的至亲之人,
就这种混蛋,活着都是浪费,
打开牢房,倪君走了进去,
可不多时,倪君却被宇文英一脚踹了出来,
低头看着倪君,陆言脸上满是错愕神色,
“大哥,他很能打!”
捂着胸膛,倪君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
“我看见了,然后呢?起来继续啊,你不可能让我去勒死他吧!”
看着倪君,陆言嫌弃的道:“牛隆,你们愣着干嘛?进去弄死他!”
“噢噢,大哥知道了!”
听到陆言的话,牛隆则是舔着嘴唇起身,
今天他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终于可以发泄了,
走进牢房中,牛隆握着拳头道:“小子,得罪我们黑云寨,可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啪!”
抬手拍着额头,陆言真期望,牛隆能忘记黑云寨的事情!
“喝啊!”
起身一脚踹在牛隆身上,宇文英也不是好相与的,武艺还算过得去,
可这一脚踹出,却仿佛踢到铁板上一般,整个人向后倒退,
原本的牛隆,就是一个莽夫,看名字都知道,以前是吃不饱而已,
现在有陆言喂养,身材那是一天一个样,力气也有了长进,宛如重坦般!
上前单手拽住宇文英,牛隆直接将他狠狠的砸在地上,
“咳!”
一口鲜血吐出,宇文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莽夫打的吐血,
看到这里,其余人则是冲了进来,直接按住宇文英,
手里拉着绳子,倪君直接套在他的脖子上道:“畜生,你在淮南府做的恶,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为了钱和生活,我可以忍,但你动我妹妹,绝不可以!”
狰狞的拉着绳子,倪君大吼起来,
颤抖的伸出手,宇文英仿佛还打算求救陆言,
可陆言面对宇文英的求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难道真以为宇文舒可以救他?别说有人施压了,就算赵家亲自出马,陆言说不给面子,就不给!
大不了远逃海外,再次开启属于他的海盗生涯,
不过如今大宋的海上生意,貌似挺火热的,
得找个地盘,从非洲“弄”点黑奴过来,
毕竟卖死力气这种活,他们最适合了,
不多时,宇文英失去了生命迹象,整个人宛如烂泥一般倒地,
看着这一幕,陆言拍着手道:“让仵作过来,犯人因疾过世!”
“是,大人!”
站在陆言身旁,皇城司们脸上满是胆寒,
因为这位新上任的大人,简直是“目无王法”的典范啊!
那么明显的勒狠,你居然敢说因疾过世?
可这貌似也属于皇城司的常规操作啊!
想通这点,手下当即找来了仵作,
简单的审查一遍脉搏,确定人凉后,仵作露出大黄牙道:“大人,此人因疾过世,需尽快掩埋,否则恐生疫病啊!”
“赏你的,下去吧!”
丢出一块银子给仵作,陆言就喜欢这种有眼力见的人!
“谢大人!”
开心的捧着银子,仵作笑的合不拢嘴,因为这可是整整十两啊,一年的俸禄!
给手下派了不少钱,陆言则是望着倪君道:“还愣着干嘛?没听到仵作的话,找个地,盖土埋了,还等着我亲自动手?”
“是,大哥!”
听到陆言的话,牛隆直接拽着宇文英的一条腿,向外拖去,
看着这一幕,陆言则是晃着脑袋道:“我真是越来越残忍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