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都搬出爸爸来给自己壮胆了,你可真厉害。”言凌画取笑他,看着他白皙透红的肌肤,原本只是想教训下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崽子,这一看愣是把他看硬了。
路清雾感受到了。
他吓的已经头皮都发麻了。
他可不想被身后这个大家伙给……简直不能想象,啊,杀了他吧!
他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哥,叔,我真的不是你们那挂的,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的,你别吓我了好不好。”
“现在知道怕了,”言凌画并不打算真的对他怎么样,虽然他来了兴致,但不至于强迫别人,但逗他还是很好玩的,“你好好喊一声哥,我就考虑放过你。”
你个死基佬!
路清雾在心里骂着,可为了不吃眼前亏,他只能妥协,“哥,哥,刚才是我造次了,我哪能干的动你,你力气比我大,又比我高。”
言凌画凑到他耳边,很流氓的吐气,“还比你粗。”
“……”
路清雾控制着快要扭曲的面容,“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言凌画拍拍他的脑袋,“要是想尝试下,你哥我可以满足你,哥不是个吝啬的人。”
路清雾:去死吧你!
言凌画松开他,在玩下去,这小崽子真的要咬人了。
路清雾一获得自由,飞速的过去穿衣服,尤其是套牛仔裤的速度,快的晚一秒他的菊花就要不保似的。
他穿衣服的时候,言凌画在那边慢条斯理的脱衣服,路清雾一转身,看到他脱的精光,就剩下裤衩子了。
那身材好到男人看了都要说哇塞的程度,黄金比例,每天运动塑形外加十年如一如的饮食自律换来的完美体型,给人一种矫健的力量感,非常的赏心悦目。
……毕竟是林素语看了都忍不住要摸腹肌揩油的男人。
路清雾看的目不转睛。
言凌扈的手指勾着内裤边沿,本来想脱的,可被一直盯着,盯着他都忍不住笑了,“我说小朋友,你不是标榜自己是直的吗,谭小姐的丰乳细腰你不看,一直盯着我是什么意思?”
路清雾:“……”
他尬的能把自己戳瞎。
他战术性掩饰的咳了咳,矢口否认,“谁盯着你一直看了,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小爷我是在照镜子。”
说着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跟发型。
言凌画没有跟他辩驳,他勾下内裤,拿起一旁的泳裤准备穿上,他刚套进一只脚,就听到愤然离开的脚步声。
出去的时候,还把门甩出了地震的既视感。
他停下动作看了一眼门,”突然失心疯?”
路清雾是被刺激到了。
从视觉到心灵,全方面的刺激。
他出去后,谭谷子已经在游了,白色的比基尼,布料之少,穿了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他盯着看了一会,想说自己激发一下纯爷们的天性,然而他发觉……内心毫无波澜。
路清雾心里有点慌。
不,不,肯定是因为他就是不喜欢这一款,换个对他胃口的,他的就正常了。
“路少爷,你这么看着人家,看的人家都……”谭谷子羞答答游到他面前,声音一顿,轻吐道,“快受不了了。“
她以为他眼都不眨的看着她,是终于对她动心了。
鱼儿上钩了,自然要奋力收网。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只是拿她做实验罢了。
路清雾干笑了两声,没有接话。
谭谷子自顾自又说话,“你怎么没有换泳衣啊?”
路清雾,“哦,我接到家里的电话,有点急事,我要先走了,你慢慢游。”
他说着转身就走。
“路少爷,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走,哎呦!啊!”
身后的呼喊声逐渐变成了求救声,动静很大。
路清雾一回头,看着原本在水面上的谭谷子,这会挥舞的双手,人就要往下沉。
“救命啊,我腿抽筋了,救命啊,救~~~”
咕嘟咕嘟。
她的口鼻被水淹没,脑袋都沉下去力了。
路清雾忙跑回去,跳进了水里,把沉下去的谭谷子从水下捞了上来,“喂,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闭着眼睛的谭谷子忽然睁开眼睛,勾出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湿漉漉的诱人红唇送到他嘴边,“不好,人家需要人工呼吸~~~”
“你是装的。”
路清雾怒道,拉她的手臂,就要把人扔开。
谭谷子把他抱的更紧,楚楚可怜道,“不是装的,人家真的脚抽筋溺水了,你要把我推开的话,我会淹死的。“
路清雾:“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
真的抽筋溺水,哪里还会有空勾引他。
“真的,我不骗你,你也不想度假村试营业的时候就死人吧,”谭谷子虚弱的靠在他怀里,“这多不吉利啊,是不是。”
“你起来,别用脸蹭我!“
路清雾推她。
谭谷子则是紧紧吸附着他,还用全身去蹭他,一副欲求不买的样子。
两人在泳池上演“鸳鸯戏水”的时候,言凌画已经从更衣室里出来,站在了泳池边。
“玩的这么活生色香,我是不是该回避啊。”
他话里带着戏谑。
泳池里的两个人停住,同时看向岸上。
谭谷子眼珠子要粘言凌画的身上的把他从头看到脚,心里遗憾的想,这样的极品居然不喜欢女人,真的太浪费了。
路清雾看着岸上的言凌画沉默的几秒,开口道,“是的,你影响到我们了,要不你换个地方吧。”
说着,似乎要证明什么似的,他还大胆的抽开了谭谷子比基尼的带子。
“啊~~~”
谭谷子浪叫一声,发嗲的轻打了言凌画肩头,“你好讨厌啊。”
说上说着讨厌,脸上却笑的格外愉悦,也完全不介意自己被言凌画也看光。
能被他看光,也是一种荣幸。
路清雾眼看那可怜的布料要滑落她也不扶,又伸手给系了回去,“我们换个地方。”
“不要嘛,人家喜欢在水里做嘛。”
“……”
做你个头啊!
路清雾低估了她放的开的程度,他以为有人站在岸边,她总会收敛些,结果她还来劲了,换个地方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