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遮住了?
不过她好像本来就有刘海……
“今晚酒店周围不太平,我们特意过来看看你。”林素语加重了特意两个字,美眸深深的盯着褚星若的眼睛。
两个女人目光碰撞。
褚星若没什么反应,迷蒙般眨了眨眼睛,“啊?酒店里怎么了?”
赵澜尊:“进去慢慢说吧。”褚星若好像不太乐意让他们进来,但还是让开了身体。xfanjia.com
她拄着拐杖,受了伤的脚提起,单脚跳着进屋。
林素语大步上前扶住她,“哎呀轮椅呢?你说你这么走路多费劲啊,我扶你我扶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褚星若婉拒。
“要的,要的,客气什么呀,你这瘸着腿,走路不稳当的样子,还逞什么能啊。”林素语边说边用力的搂了下她的腰。
刚才她踢了那鬼面具的腰一脚,这会大概还痛着。
褚星若身体僵了僵。
林素语见到她的反应,美眸微微眯起,莫非真是她?
“素语,你——”褚星若转过头,表情隐晦又难以启齿,“你的手,你干嘛……干嘛摸我胸口?”
“……”林素语愣住,半晌,笑道,“你胸大啊。”
褚星若一副自己被非礼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林素语把手往下移了移。
她的手真的碰到她的胸了?没有吧!
三人来到了里面,林素语把褚星若扶到沙发上,把她放下的瞬间,突袭般的去撩她的头发。
“别摸我!”褚星若半道截住她的手,脸上有几分生气了。
林素语笑了起来,“我是看你刘海盖着眼睛不舒服,想给你拨开。”
褚星若斩钉截铁道:“不需要。”
林素语直起身,“不需要就不需要嘛,我是好心,怎么你搞的我要强暴你似的,你怎么那么奇怪啊。”说着,狐疑的上下打量她。
“你才奇怪呢,一会摸我胸,一会想摸我脸,”褚星若口吻委屈,“虽然我们都是女的,可你也不能这么占我便宜呀。”
小样,嘴挺会辩。
林素语走到赵澜尊那边坐下。
来之前,她对她的怀疑最多百分之三十,因为她着实没法把一个腿受伤的人跟戴鬼面具袭击她的划上等号。
而现在,她对她的怀疑已经升到了五十。
就那么巧遮住的额头,搂她腰时,她不寻常的反应,尽管全都掩饰的很好,可不管怎么掩饰,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她的眼睛落到她腿上。
莫非,腿伤是装的?
“尊哥哥,你说酒店不太平,什么意思啊?”褚星若在那边问。”
“有个戴鬼面具的疯子袭击了素语,现在有可能已经进了酒店。你一个人住,万一有人敲门,你没有留心就把门开了,那就糟了。”赵澜尊的语调平稳,不冷也不热,像是单纯的关心她的安危。
“疯,疯子?”褚星若似乎有些被惊到了,“这里怎么会有疯子?住在山里的?”
“也有可能是酒店的客人。”
“客人?”
“发疯这种事说不准的,也许来的时候是好好的客人,在酒店里呆几天就开始发疯了呢。”
“……”
褚星若摆出我不理解,但我大为震撼的表情。
林素语出声,“不好奇那疯子长什么样吗?万一你不幸遇到了也要躲开的。”
褚星若把视线转向林素语,“好奇啊,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疯子?“
“个子嘛。”林素语在她身上比划了一下,“跟你差不多高,好像高一点,体型嘛,看着比你宽,脸上带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具,身上披了一条宽大的白色拖地长衫,挺像一个鬼的。”
“…………”
褚星若嘴角有些抽搐。
她咬咬牙,“干嘛一直拿我做对比,你是欺负我站都站不稳吗!”
“哎呦,我是就地取材,跟你比划一下嘛,让你更加了解,你不会这都生气吧。”林素语也摆出无辜的表情。
褚星若不太高兴的一挥手,“我说不过你。尊哥哥,多谢你的提醒,我要睡觉了,你们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可以走了。”
林素语:“今晚星若的脾气很大呀,都有点不太像你了。”
褚星若表情一软,眼眶就红了:“那是因为你一直在欺负我,话里话来埋汰我,素语,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怎么说哭就哭呢,这酒店莫非是真的能让人性情大变,一会笑一会怒一会哭的。看来这疯子弄不好还真是酒店的客人。”
这几句里的讽刺不言而喻了。
要是还装听不懂,那就太刻意了,褚星若含泪的眼眸从迷茫中醒悟过来,“你……你不会觉得我是那个疯子吧?”
林素语犹豫似的唔了一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打哑谜了,还真别说,我觉得那疯子跟你挺像的。”
“尊哥哥!”
褚星若委屈的快吐血了似的叫喊着赵澜尊,她把自己睡衣裙摆撩起了一些,“你看我的脚,我这个样子怎么出门,冤枉人也不是这么冤枉的吧!我是好欺负,可也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吧!”
赵澜尊安慰,开始唱白脸,“你别激动,素语她被袭击了,手臂割了好长一条口子,心情波动有点大,你谅解下,我是相信你的。”
褚星若平静了一些,擦掉脸上的泪水,“我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真的太荒谬了,不要说我不可能对素语这么做,哪怕说我有,我也要能站起来,好好的走上几步啊,怀疑是不是也要讲证据,也要讲实际?”
林素语冷笑,“说的对,要讲证据,那现在我们就讲讲证据!把你刘海给我撩开!”
褚星若暗暗咬牙,撩开了自己的刘海,额角上有一块淤青。
赵澜尊眸色森寒的紧缩。
“哈,果然是你!”林素语气恼的大笑,“你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撩开来给我看。我说褚星若啊,你就那么想杀了我吗?你那刀子刺过来可以刀刀致命。”
“你说的证据就是我额头的伤?”褚星若表情无语,“这是我刚上厕所的时候,在卫生间滑到了,在洗脸台上磕的。”
“……你狡辩功夫真是一流啊!”
“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就是那个人就是你,但你现在还在百般狡辩!”
“额头伤了就是我?这算什么证据?我就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你也可以打电话到前台,我摔倒撞到洗脸台站不起来,打电话给前台了!”
“以你的尿性,摔倒了这么千载难逢装可怜的机会会白白浪费?你早就打电话给尊哥哥,哭的快要断气了。”
两人就额头上的伤争辩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