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魔师用手的魔光在仝恋的大脑处打开,将画面调到最大;弹状病菌出现了,密密麻麻。所有的学员专心致志盯着,生怕看不见,还挤来挤去的……
师父厉声吼:“退后一米,这么大的画面,还看不见吗?”
人群退了一下,又恢复了。师父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问:“老神仙,如何把这些狂犬病毒拿出来?”
“这可是千千万万条细菌呀!能不能一网打尽?尚不知晓!”
“如何打呀?”
魔师用左手的魔光推进画面,在大脑里形成一个小网,像打鱼那样,一会就装满了,又压缩一下,继续打狂犬病毒;难免把其它有用的细胞也打入网中,一袋装不下了,拽出来一扔,飞出洞去。再变一个小网在其中打;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几天几夜过去,直到脑瓜里的弹状细菌看不见了才算完事;然而,仝恋睡下去再也没醒。师父的冷汗从额头上透出来,不知喊了多少遍依然如此。为了确定是否活?只好把住她左手的脉薄;心跳正常。那么,为何不会醒呢?
魔师心里也没把握,这种奇怪现象还是第一次,只能顺嘴打哈哈:“她太累了,需要休息!”
这些天,学员们都是换着去就餐的,一个个担惊受怕,时常盯着碗里肉;可是,厨师们说:“没放肉,放心吃吧!所有的炒菜,都是洗了又洗,直到很干净,才炒出来让大家吃的。”
师父操心过度,头昏眼花,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还是一名厨师考虑到了,才端来一大碗饭递给他;当着学员们的面,吃得很狼狈!也不怕别人笑。魔师已成仙,在魔岛就有许多年没进餐了;魔肝和玉灵芝都是吃饭时间去的。现在学员们也不闹了;那个不倒翁的伤还没好;他不闹事,就没人闹了。
师父吃完饭,悄悄问:“老神仙,如何让仝恋醒过来?”
她休息好了自己就会醒过来;你也看见了,脑瓜里的狂犬病毒都是用网打出来的。可能是那些有用的细胞流失严重,才让她这么嗜睡。”
“老神仙,你的医术跟谁学的?”
“谁会叫呀?都是些很保守的家伙!这是祖传的!为何要把小王子送到你这里来学习?”
“为什么?”
“他的身体有魔毒龙;今上知道我没办法,才送到这里来的,想让你帮他拿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我?”师父本想说;“我会吗?”又觉得当着这么多学员说不太合适,只好改口:“没听魔肝说;知道不是就想办法了?”
“魔岛国只有我的医术最高,宫里所有的病人都是我医治,还管理整个魔岛。所以叫大管家!小王子是魔岛国的希望。以前,我们并不在魔岛生活;陆地上大半江土都是魔国的,后被手下的诸侯兴兵捣乱,才被迫退到魔岛。”
“原来你们是战败国呀!”
“不能这么说;我们现在依然拥有实力夺回失去的领土,关键就看小王子了;他体内的七经八脉被魔毒龙压制,无法正常运行;如果长期下去,对身体会造成严重的影响;所以,今上才亲自送子到你的府上来。”
“你说的就是那个只有一条腿的人吗?”
“怎么可以对今上这样说话?当年我们雄霸天下,没有一个诸侯国的首领不俯首称臣!念你不知无罪,以后不许这么说!”
师父听此语,郁闷极了,一个老掉牙的小老头,也敢在这里指手划脚,难免要哼哼一句:“你的本事大,敢跟我较量一下吗?”
“别看我老了,身体依然很硬朗,你选个时间吧!”
魔肝闻语,先愣一下,最后才反应过来;老头儿年岁已高,不适合像年轻人那样争强好胜:“别打了!一个是师父,一个是老神仙,这会导致两败俱伤;到时,怎么向父王交差!”
“哎!”魔师说:“小王子,别担心!我只是想跟你师父切磋一下武艺;点到为止,并无大碍!”
“师父经常告诉学员,不要打架斗欧;你们怎么了?”
“那和学员打架斗欧完全是两码事;刚才老神仙不是说了吗?只是切磋一下,并不是……”
“好了!”魔师坚定信心说:“无论到什么地方,只要听说有高人,就想比一比,看谁的拳头硬!”
“师父;仝恋醒过来了!”兑基的声音传过来。
魔师的目光移到仝恋的脸上问:“好点了吗?”
她只是随便看一眼老神仙,目光就移到师父的脸上去:“老师,我想吃饭!”
师父左看右看,就兑基一人顺眼,说:“你去厨房一趟,给仝恋先端一碗汤来。”
兑基是另一伙的领头人;传说跟男友有断袖行为,被学员们笑话:“兑基呀兑基,你的名字真取得恰如其分!”
开始兑基很反感,谁说就骂谁!后来身边的断袖也这么说;就没有办法了;结果一个传一个,人人都知道了。不过,究竟有没有?谁也没亲眼看见。大家都相信无风不起浪,无水不行船的说法。此人髦士,个头一米七八,不算矮了。强壮的身体,有劲的大手,就算是断袖,可能充当男的;不过,后来又传出一波;说得有鼻子有眼睛似的;兑基扮演的是女人角色;所有的人都笑得前俯后仰,差点翻跟斗。无论如何,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是传说,就让人传下去吧!
“汤来了!”一个戴厨帽,穿厨衣,脚露厨鞋的学员过来,把一大碗汤,递给师父;兑基也在一边看。刚喝了几小勺;仝恋就喊:“要吃饭。师父在里面左捞右捞,一点饭也没捞出来,面对厨师说:“你再去弄一碗饭来!”
厨师走了,一勺又一勺,全喝的是汤;仝恋喝得不过瘾,端过碗去,喝了一阵;喊:“我要上茅厕。”
师父的目光落到玉灵芝的脸上,说:“你陪陪她吧!厨师来了;让兑基安排仝恋吃饭。”
“师父!她的病真的好了吗?”
回答的是魔师:“好了!没看见脑瓜正常!说话办事,一点毛病没有。”
师父悄悄对着魔师的耳朵问:“老神仙,我们在什么地方切磋?”
“这是你的地盘;你来安排!”
声音虽小,但从动作……学员们都看出来了。洞里的情况由兑基管;师父和魔师很放心,闪一闪,就不见了。
魔肝也想学,闪几闪还在;只能在仝恋单人垫旁等待。好一会,玉灵芝才和仝恋出来;仝恋却不愿躺在床上,把地铺也卷起来了。学员们议论纷纷。“师父和老神仙比武去了,大家有什么办法找到他们比武的地方?”
“他们谁也没说在什么地方,怎么找?”
“这里都是雪凝;除非会飞的人才能找到。”
几个学员目光移到魔肝的脸上喊:“师弟;你不是会飞吗?去看看……”
玉灵芝顿时叫唤:“我也要去,你背我!”
仝恋也要争一争:“我也是。”
“你还没吃饭,等吃完我们不是恰好侦察回来了?”说着,小厨师用长盘,端来一碗饭,一碗菜;一点肉也没放!
仝恋问:“……”
“师父说了:不许放肉!等这种病确认没了——以后的肉,都是到山上捕猎获得。捕到就有;反之,就没有。”
仝恋端着饭进了自己小屋;魔肝蹲下,让玉灵芝当众趴在背上,弹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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