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愣,乔梁直勾勾看着叶心仪。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叶心仪被乔梁看得浑身不自在。
“心仪,洪刚书记追你,那你和他之间……”乔梁比划着手势,看着叶心仪问道。
叶心仪知道乔梁是什么意思,忙不迭摇头,“我和洪刚书记啥都没有,我们的关系清白地很。”
“洪刚书记离婚了,他现在事业有成,是市里的副书记,又是单身,你就一点不动心?”乔梁瞅着叶心仪,“而且从长相上来说,洪刚书记还挺有魅力的,算是个美男子呢。”
“胡说八道什么,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叶心仪瞪了乔梁一眼,“你别给我胡思乱想,我只把洪刚书记当成一个尊敬的领导,以前是,现在也是。”
“好好,那我不胡说八道了。”乔梁笑了起来,听到叶心仪如此说,乔梁心情陡然轻松。
“也不准乱想,我和洪刚书记是清白的,我们俩不可能有任何关系。”叶心仪瞪着乔梁,又道。
“好,我绝不会乱想。”乔梁笑呵呵点头,旋即又说道,“真的是不可思议,洪刚书记竟然在追你,要不是你说,我打死都想不到。”
“乔梁,这事你可别传出去,不然对洪刚书记和我都不好。”叶心仪说道。
“放心吧,你觉得我是那么嘴碎的人吗?”乔梁道。
叶心仪点点头,她对乔梁自然是放心的。
两人说着话,彼此突然沉默起来,对于徐洪刚,两人都是熟悉的,但现在的徐洪刚,却又变得太让人陌生了。
沉默了好一会,叶心仪开口道,“以前我都是把洪刚书记当成尊敬的领导,但至从洪刚书记开始追我后,我就发现洪刚书记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点都不像我以前认识的他。”
“他都是怎样追你的啊?”乔梁忍不住好奇问道。
“还能怎样,不就是打电话发短信,然后来单位找我,请吃饭送花,反正……反正就是死缠烂打,有时候还在短信里说一些很露骨的话。”叶心仪说着,声音逐渐低了起来,想到徐洪刚曾经发的一些露骨情话,脸都红了起来。
乔梁忍不住咂咂嘴,男人果真都是一个德性呐,就算是当了领导的也不例外,在追女人的时候都是一个样。
突地,乔梁想到之前叶心仪调来松北的事,顿时有些明悟,“心仪,或许我已经明白了。”
“明白什么?”叶心仪疑惑地看着乔梁。
“心仪,你知道吗,之前你要调来松北的时候,我听冯部長说,洪刚书记是反对的,而且还很不高兴,现在想来,洪刚书记不想让你调到松北来,恐怕是因为我在松北。”乔梁将之前的事联系起来,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由此,也才能解释为什么徐洪刚对他的态度会产生变化,原因可能还真在叶心仪身上。
也许……之前自己和叶心仪在一起的某些场面被徐洪刚看到了,所以徐洪刚对自己产生了不满。乔梁心里如此想着。
叶心仪听到乔梁的话,再次沉默起来,这事她之前并不知道,此刻听到乔梁说起,叶心仪心情万分复杂,她没想到徐洪刚为了一己私欲,甚至阻止她进步。
在这一刻,叶心仪心里对徐洪刚那仅剩的一点尊敬也消失殆尽,变得反感起来。
“以后别再提他了,我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良久,叶心仪淡淡道。
乔梁知道叶心仪指的是徐洪刚,不由苦笑,这男女之间的关系,一扯上感情,果然就变得复杂起来。
乔梁想着心事,叶心仪这时候的注意力已经回到乔梁身上,关切地问道,“乔梁,那你这次怎么办?你真的会被调走吗?”
“呵呵,虽然有人想针对我,但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市里有冯部長支持我,郭市长也支持我,想把我调走,没那么容易。”乔梁冷哼一声。
“可是如果有人拿刘家村的事做文章,会不会对你不利?”叶心仪又问。
“刘家村的事,我自有应对的办法,你放心吧。”乔梁微微一笑,“这事的关键点其实就在縣局的调查结果上,有人自以为掌控住了縣局就可以随意给我泼脏水,哼,我又怎么会坐以待毙。”
“不管怎么说你都要小心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怕的就是那些躲在幕后的阴险小人。”叶心仪说道。
“嗯,我心里有数。”乔梁笑了笑,站起身道,“行了,和你聊一下,我这心里舒畅多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回去。”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记得及时跟我说,虽然我不一定能帮得上,但或许能帮你想想办法呢,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叶心仪道。
“好。”乔梁笑着点头。
从叶心仪办公室离开,乔梁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来叶心仪这,可以说是意外收获,至少他隐约弄清楚了徐洪刚现在为什么会针对他的原因,虽然他的猜测不一定是对的,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一头雾水。
唉!乔梁叹了口气,自古红颜是祸水啊。
几天的时间悄然过去,縣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地风起云涌。
这一日上午,市大院。
冯运明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时,接到了办公室的通知,骆飞让他过去一趟。
听到骆飞要见他,冯运明眼里露出一丝了然,之前几天,徐洪刚因为乔梁的事已经找他谈了几次,冯运明都给应付了过去,现在骆飞要见他,这是骆飞要亲自出马了啊!
没急着去骆飞办公室,冯运明先是打了个电话给市长郭兴安,而后又跟执掌纪律部门的郑世东通了个电话,随即胸有成竹地来到了骆飞办公室。
进入骆飞办公室,冯运明看到徐洪刚也在后,不动声色地和对方打了声招呼,心里暗道自己猜对了。
“运明同志来了,坐。”骆飞笑眯眯起身,挥手示意道。
冯运明在徐洪刚对面坐下,骆飞走到中间主位坐下,转头看向冯运明,径直问道,“运明同志,找你来是主要是因为乔梁的事,我听说洪刚同志建议调整乔梁的岗位,为此找你谈了好几次,你却都不同意?”
“骆书记,确实是有这事,不过不是我不尊重洪刚书记,主要是我认为乔梁同志刚到松北上任没多久,咱们这时候贸然调整他的岗位,有点不太合适,您说是不是?”冯运明说道。
“你觉得哪里不合适?”骆飞淡淡地看着冯运明。
“骆书记,是这样的,乔梁同志作为被省里点名表扬的优秀年轻干部,咱们市里对他破格提拔重用,那肯定要给人一点时间去证明其是否有能力胜任这个岗位,不能才刚上任一两个月就把人调走。”冯运明说着自己的理由。
“运明同志,你这话我就不赞成了,前几天刘家村的村民来市里闹事,这件事已经充分说明乔梁缺乏工作经验,他的能力不足以胜任目前的领导岗位,我们尽快将其调整,既是对乔梁同志负责,也是对松北人民负责。”徐洪刚大声说道。
“洪刚书记,乔梁同志有没有能力,咱们应该看其表现,而不是凭声音大小决定。”冯运明道。
“运明同志,你……”徐洪刚被冯运明这话气地不轻,抬手指着冯运明,眉宇间露出了几分阴鸷。如果想看得更快,搜維信工重號“天一下一亦一客2”,去掉四个字中间的“一”。通过这几天和冯运明在乔梁这事上的争执,徐洪刚是看出来了,冯运明并不怎么尊重他这个分管的副书记,这让徐洪刚心里很不爽,尼玛,不管怎么说,老子也是市里的三把手啊!
“行了行了,把你们叫过来是为了谈工作,有话好好说,犯得着争吵吗?”骆飞一脸不耐烦,说完朝徐洪刚隐晦地使了个眼色。
徐洪刚心领神会,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道,“运明同志,前几天,刘家村村民过来市里闹事的事件始末,我也专程了解了一下,还特地打电话向松北縣縣局的主要负责同志了解了情况,这件事,的确是乔梁做得不对,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乔梁以权代法,直接命令縣局抓人,这简直是无视法纪!身为领导干部,我们更要知法懂法,而且上面也三令五申,一直在强调建设法治国家的重要性,领导干部要以身作则,凡事都要依法依规,乔梁做出这样的事,往小了说是不守规矩,往大了说就是目无法纪。”
“洪刚书记,有这样的事?”冯运明皱起眉头。
“难道运明同志以为我会骗你?”徐洪刚目光直视着冯运明,“运明同志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打电话向松北縣局的负责同志了解情况。”
“我倒不是怀疑洪刚书记的话,只是不知道洪刚书记说的这个松北縣局的负责同志是谁呢?对方的话可信度又有多少?我们不能凭他一番话,就随便质疑乔梁同志吧?”冯运明说道。
“我说的这个负责同志是松北縣副縣长、縣局一把手孙东川,他也是松北縣的主要领导之一,怎么,运明同志觉得他的话可不信?难道他会故意陷害乔梁?”徐洪刚冷笑。
听到徐洪刚说出这话,冯运明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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