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目光微眯,笑了笑道:“何雨柱和雨水还没去过家里吧,现在酒馆人也不太多,有座位,要是不嫌弃可以一块去家里坐坐。”
“等你们过来喝酒,要是理儿醒了,要是雨水不急着走,麻烦雨水给看一会。”
何雨水顿时喜滋滋的道:“好的,慧真嫂子。”
何雨柱也笑呵呵道:“那我们就去认认门。”
陈雪茹一听,不留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她是想单独找徐得庸有点事要说。
徐慧真这是有意?防着她?
嘁,没劲,老娘这一身二十年多年的肉身,真要主动,你防着住吗!
得,自然现在成带路的了。
于是一转身漫不经心的道:“走吧,既然慧真正忙着,我带你们去认认门。”
三人出去来到侧面院门,陈雪茹敲了敲门,随即“吱”的一声把门推开。
徐得庸正陪着小理儿在院里玩呢,听到动静父女俩一块转头看去,画面温馨中透着一抹喜感。
望着这一幕,陈雪茹不禁莫名升起一丝嫉妒,忽然想起自己的儿子,刚要会走路,一直都是她妈妈给带着,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和耐心带。
关键她儿子懂事后没爸了!
“唷,徐得庸,伱这躲在小院成一统,软饭吃的不错啊!”陈雪茹轻笑着调侃道。
徐得庸笑了笑,不以为意道:“还成,不然怎么能劳您调侃呢。”
随即走过来看向何雨柱、何雨水笑着道:“柱子和雨水来了,快进来坐。”
何雨水对漂亮的陈雪茹感官没有徐慧真好,对方说话中透着一股俯视。
再说,得庸哥很厉害,才不是吃软饭的。
她叫了声“得庸哥”走进来。
何雨柱打量着院里道:“嘿,这地方敞亮啊,得庸你这小日子没的说,你这弄这些芦苇有做什么?”
徐得庸笑了笑道:“闲着弄个帘子,你们进屋坐吧,喝杯茶。”
陈雪茹没机会和徐得单独谈话,自然没什么兴趣多待,便道:“不坐了,慧真忙,我就给带个路,来小酒馆自然喝酒,谁喝茶啊。”
何雨柱本来还要进屋瞅瞅,闻言也道:“对,今个是来找你喝酒的,茶就不喝了。”
徐得庸有点为难道:“孩子刚醒不久,我这总不能抱着孩子到小酒馆陪你们喝酒吧。”
何雨柱一副大气的样子道:“没事,这不是有我妹吗,反正她不想回家也没事,就让她看着就是。”
嗯,自家妹子还有点用。
徐得庸看了眼何雨水见她没有不乐意的意思,便道:“那好吧,雨水有事就到前面找我们。”
“嗯。”何雨水点点头。
徐得庸把小理儿放进屋内小木床上,将小理儿平常喜欢的几样玩具拿出来。
想了想拿出徐慧真看到几本书和报纸放在桌子上,又掏出几块酥糖道:“雨水,理儿有的玩一般不哭闹,你无聊可以看看书和报纸,这糖自己吃,千万不要给小理儿吃,她还小。”
“嗯,谢谢得庸哥。”何雨水乖巧的点头道。
徐得庸笑了笑便走出去。
别看徐得庸给奶奶整了矿石收音机和唱片机,但徐慧真这除了挂钟还真没响发声的东西。
之前是贺老爷子当家,条件自然能够买的起收音机啥的,可他更喜欢弄些家具和古玩字画,让他花一百块买收音机肯定是舍不得。
徐慧真之后经营小酒馆,一开始其实手头也没那么宽裕,有钱也是公私合营国家赎买之后。
再说经营、看孩子也没心思买,买了也没多少时间听,而且她当家后有订报看报纸的习惯,对收音机没那么上心。
之前徐得庸想给做个矿石收音机,她也没让,说徐得庸要是想听,可以直接去买一台。
徐得庸也不上心,也就一直没买。
至于那唱片机,奶奶之前也让他们拿回来听,徐慧真也没拿,那玩意放家里也就是个噱头,没有的羡慕,有了也就不那么经常听了。
要说这时候的收音机,自然首推津门无线电厂去年开始生产的“小京城”,全名“京城牌电子管四灯超外差式收音机”,除一支复合电子管以外,其余都是国产的。
模仿的是大苏莫斯科人牌,仅售96元。58年,做到了全部国产化,售价下调至47元。
价格是我国第一台品牌收音机“红星牌”五灯的一半。
“小京城”这时候相当“畅销,当然也只是一小部分人买的起。
收音机是经过矿石到电子管到晶体管(半导体)的阶段。
像之后六十年代的“牡丹牌”等,都是半导体收音机。
徐得庸三人出门来到小酒馆,他和徐慧真眼神交流,让她安心,小理儿都安排好了。
随即一人要了四两酒和一个下酒小菜。
何雨柱的酒菜钱还是陈雪茹付的,虽然何雨柱极力拒绝,但陈雪茹这娘们可不给他拒绝的余地。
何雨柱也只能无奈感谢的接受了。
这一出,把徐得庸整不会了。
何雨柱和陈雪茹?两人的关系这么好了吗?
三人坐下,何雨柱还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
徐得庸忍不住问道:“你们这?”
何雨柱刚想开口,陈雪茹便打断道:“哦,之前何……雨柱,帮了我个小忙,为了表示感谢,所以他这顿酒我请了。”
何雨柱揉了揉鼻子道:“嗨,陈经理太客气,我只不过是路见……。”
“咳。”陈雪茹咳嗽一声,不留痕迹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顿时想起陈雪茹之前的话,顿时止住话头,讪讪一笑,正好这时酒菜端上来。
何雨柱闻了闻酒笑着道:“嗯,好酒,咱走一个。”
徐得庸目光微眯道:“来,欢迎柱子赏脸过来。”
“嘿,得庸你抬举了。”何雨柱道。
陈雪茹似笑非笑道:“怎么,不欢迎我。”
徐得庸将酒杯一低道:“怎么能不欢迎雪茹姐呢,您可是这里的常客,见天赏脸。”
何雨柱也道:“陈经理的酒量那天我见过,半斤面不改色,我都有些甘拜下风。”
陈雪茹淡淡道:“大老爷们儿,酒量比不过娘们可不成,当然,慧真那另说。”
何雨柱一听有些小上头道:“那今天我可不能服输。”
三人边喝边聊,徐得庸随着喝闲聊,他明显可以感受到何雨柱这货都要献殷勤的心思。
不过,妥妥就是“给瞎子抛媚眼——白费功夫”。
喝完四两,何雨柱还意犹未尽,要不是看时间不早怕赶不上公交,肯定还要喝。
徐得庸抱着小理儿出来,将何雨柱两兄妹送到街上,何雨柱微醺的道:“得庸,你这小日子过得真不错,哥有些羡慕啊。”
徐得庸笑着道:“你现在进了轧钢厂,以后日常肯定也会越来越好。”
何雨柱张了张嘴,把到嘴的话又咽了进去,转而道:“也是,你回去吧,我回头再来找你啊。”
“得庸哥再见。”何雨水也道。
徐得庸点点头,看着两人走向站台,抱着小理儿转身回家。
在小酒馆门口遇到要离开的陈雪茹,不过这娘们好像专门等他似的。
“徐得庸。”陈雪茹俏脸因为喝酒有点微红的道。
“啊啊啊……。”小理儿见到陈雪茹,冲着她不知道说什么。
“雪茹姐,有事您说话。”徐得庸轻笑道。
陈雪茹却没说,反而过来冲着小理儿道:“小丫头说什么呢,叫姨。”
小理儿立即把小脑袋躲到徐得庸的肩膀上,只给陈雪茹露了个小屁股。
“你还想躲。”陈雪茹没好气的拍了一下道,忽然感觉小孩子也挺好玩……嗯,别人看着好的小孩。
小理儿立即在徐得庸怀里“蛄蛹”两下,嘴里道:“阿叭叭……。”
“哎呀,小屁孩都会叫爸爸了,我儿子才刚会叫妈妈不久。”陈雪茹道。
徐得庸笑着道:“小家伙聪明着呢。”
“嗯。”陈雪茹点点头,用随意的语气道:“明个上午去丝绸店一趟,有事和你说。”
说完便不给徐得庸拒绝的余地,径直离开。
徐得庸看着她的曼妙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抱着小理儿回了家。
……
晚上孩子睡了,夫妻两人自然是一番“头头是道、振振有声”的运动。
事毕!
再毕!
再……就不许了,你说气人不。
徐慧真懒洋洋的小声道:“得庸,之前奶奶随口问了一句有没有怀上,你说我们是不是准备要一个。”
徐得庸道:“我们才结婚一个多月,再说我们都还年轻,不急,等年底左右的。”
“哦,好吧。”徐慧真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忽然又问道:“陈雪茹是不是有事找你?”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道:“啊,她临走之前是说了一句,让我明天上午去丝绸店找她,也没说什么事。”
徐慧真微微抿嘴道:“那你可不能什么事都帮忙啊。”
徐得庸笑着道:“当然,我又不傻。”
“哼。”徐慧真哼哼唧唧的道:“你们男人多数都是瞅着碗里看着锅里……。”
徐得庸面不改色道:“那不能。”
徐慧真动了动,腿碰到个东西,侧头轻轻咬了他胳膊一口道:“老实睡觉。”
哎,摊上这样一个男人,真是性福的烦恼啊,要是等自己真的怀了孕,这家伙……。
但总不能放任这家伙吧?
“哦。”徐得庸一副无辜的语气应了声。
……
翌日,徐得庸起床锻炼,昨晚没有“三顾”,今天必须锻炼加倍。
嘿呦,嘿呦,你问我爱你有多深,爱你几公分!
锻炼完,他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吧唧。”
落下一大袋子面粉。
哎呀,开出粮食好呀,可以在盲盒空间储存,多多益善,以后乱七八糟的东西少出现,都开出吃的东西才好。
之后徐得庸将角落一个小缸给搬出来刷干净,准备哪天去买两条小金鱼啥的养在里面,还可以给小理儿玩。
早饭之后,徐得庸又编了一会芦苇帘子,才骑着三轮板车来到丝绸店。
推门进入,只见片爷正穿着像模像样的在里面转悠,遇到买东西的顾客,嘴皮子也是说的头头是道。
把拉洋片的那劲头说到丝绸布匹上。
片爷看到徐得庸顿时笑着迎上来道:“哟,得庸来了。”
“嘿,邱经理您忙着呢。”徐得庸客套道。
听到徐得庸这么说,片爷顿时笑眯眯的道:“您抬举,您说邱经理我还有些不适应,您还是叫我片爷吧。”
徐得庸道:“那怎么好,您现在可是公方经理啊!”
片爷道:“嗨,我听雪茹经理说了,我这公方经理也有您给说叨的功劳在,这情分我片爷记着。”
徐得庸笑着道:“不敢当不敢当,我的意见其实不重要,您记街道和雪茹经理的好便成。”
片爷闻言有些悻悻道:“我可不是记得,这经营都得听私方经理的,我就当个摆设。”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这总比您走街串巷拉洋片舒服吧。”
片爷点点头道:“说的也是,这人啊,得知足!”
这时,张师傅过来打了个招呼,徐得庸便告辞道;“雪茹经理找我有点事,我先过去了。”
“得嘞,您忙着。”片爷道。
徐得庸来到陈雪茹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进去。
陈雪茹应该是看到他来了,已经泡好了茶。
“这没外人,随便坐,尝一尝我的极品花茶。”陈雪茹笑吟吟的一伸手道。
徐得庸挑了挑眉,大大咧咧的坐下道:“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雪茹姐,要不您先说事,不然这么好的茶,我怕给我喝浪费喽。”
陈雪茹眼波一转道:“只要喝进人嘴里,就没有浪费的道理,大胆喝就是,我又不会吃了你。”
此言一出,徐得庸不禁虎躯一震,更有些不敢喝了。
于是他将茶杯拿在手里把玩道:“雪茹姐,有事您就说吧,不过现在我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做事就不能只考虑自己了。”
陈雪茹媚眼一眯,也没有继续在卖关子道:“实话和你说吧,我最近被人讹诈了。”
徐得庸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顿道:“谁敢这么大胆?您直接告诉派出所,让抓了去边疆劳改去。”
陈雪茹没好气的道:“要是能经公,我还找你干嘛?”
徐得庸目光微动道:“这么说来,对方手里有您的把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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