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七 肖夫人:爹,你还要不要女儿活了
    闻言,肖夫人顿时面露羞赧之色,目光躲闪,虽然她已不是年轻的小姑娘了,但听到这种事,还是自己父亲说的,是个女人都会觉得羞臊。

    她何止是被陈墨碰过,全身都被他玩

    贝齿轻咬了下粉唇,肖夫人羞急道:“爹,你问这个干嘛?”

    看到女儿这个反应,肖父心里已有了答案,但还是说道:“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我们肖家的未来。”

    目前肖家已经投靠陈墨了,若是肖夫人被陈墨碰过的话,肖父就可以凭借这点,在陈墨的地盘站稳脚跟。

    “爹你这是要”肖夫人面色一变,显然是猜到了一二。

    肖父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没错,若是肖夫人被陈墨碰过了,那么肖父到了淮州后,便会把这个消息放出去。

    陈墨作为四州之主,自家女儿和他有过鱼水之欢,哪怕是没有名分,淮州的势力也得敬着点肖家。

    这就是扯虎皮拉大旗。

    当然这個做法,极大的有损肖夫人的名声。

    不过对于肖父来说,只要对家族有利,牺牲一个女子的名声算不了什么,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爹,你还要不要女儿活了”肖夫人颇为羞怒,但害怕被族人听到,又把声音压低了下来。

    虽然她被陈军所擒的那段时间,外界没少传她被陈墨玩弄的事,但那些传言都只是捕风捉影,并没有被证实。

    但若是肖家承认了这事,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爹也没办法,你得为家族的未来着想,而且爹这也是为你好,也许消息传开后,平庭侯府为了面子,会让你进门,就算没法进门,能做个外室也是好的。况且你二叔之前被陈军擒获,现在也不知情况怎么样了。”肖父道。

    “那你就不怕惹恼了他。”肖夫人道。

    “就算惹恼也罪不至死,况且这次易县大战,我肖家也是立了功的,真要怪罪,最多比现在的情况糟糕一些,可以赌。”肖父道。

    肖夫人:“……”

    丰州。

    慧、甘两位夫人得知肖夫人之所以不见了,是被肖家带走投靠陈墨去了后,都是微微张大了些嘴巴。

    三位夫人因为之前争夺世子之位,彼此间的关系并不好,都是面和心不和。

    得知此事后,慧夫人心里甚至暗骂起了肖夫人不知检点,是骚蹄子。

    可心里骂着骂着,却不由有几分羡慕、嫉妒。

    没别的原因,就是看到不如自己的肖夫人居然能脱离苦海,飞出牢笼,而自己则被幽禁于此。

    嗯,自从得知李明凡、李明忠叛变后,淮王就不信任了李家,并对慧夫人采取了幽禁在府的措施,不准外人相见。

    而在慧夫人的心里,是觉得肖夫人和甘夫人都不如自己的,比不上自己。

    甘夫人同样羡慕,甚至有几分后悔。

    儿子立为世子后,甘家和淮王就绑得太死了,就算甘家也想投靠陈军,后者怕也是不会信任。

    想着肖夫人去了淮州,北边的现在的战事已经平定了,那人很快就要回来了,肖夫人又能和那人相见

    这让甘夫人不由想到了在武关的那段时间,脸不由发烫了起来。

    她,居然也想了。

    半晌后,她暗暗啐了自己一个口,心里嘀咕了一句真不知羞。

    几天后。

    麟州,铜雀苑。

    “寇可往,我亦可往。”

    厢房中,昭庆公主看着手上的军中邸报,心中不由感到心血澎湃,以及几分扬眉吐气。

    她虽不喜打打杀杀,但还是爱国的,对于保家卫国的人,心中都是带着敬意的。

    心中对陈墨的看法,改变了不少。

    萧芸汐烤着炭火,看到昭庆公主的面色变化,蛾眉微挑,笑道:“我收到消息,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昭庆公主娇躯微微一颤,知道萧芸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另一边,平庭侯府。

    后院的暖阁里。

    吴宓一袭宽松的袄裙,歪坐在软榻上,正与府上的妹妹们一同叙话,自从进入十二月以后,她的身子愈重,行动愈发不便。

    但身段却愈见韵味丰腴,透露着几分成熟妇人的气息。

    她的双手拿着一个金黄色的帛书,这是今日送到府上来的圣旨,因陈墨驱逐外敌,收复北方有功,天子赐封陈墨为安国公,乃一等国公。

    除了爵位的提升外,还有入朝不拜,剑履上殿的殊荣。

    “到底是夫君的功劳大了,这次除了圣旨外,朝廷还舍得给一些那玛瑙玉石了。”南宫如看着戴在手腕上的玛瑙手串,很是喜欢。

    “可不是吗,还是些上好的玉石,放在市面上价格还不菲呢。”宁菀拿着一块翡翠,宁家作为商贾发家,宁菀自然识得这块翡翠的品种甚好。

    “这些玛瑙玉石,可不是朝廷看着夫君的功劳大给的。”夏芷晴结束了跟韩安娘的叙话,插了进来,道:“我听说朝廷正在攻打西凉。”

    “西凉,那不是我们的盟友吗?”易诗言好奇道。

    “正是因为盟友,所以朝廷才给了这些玛瑙玉石。”夏芷晴道。

    “芷晴妹妹说的不错,这些送来的玉石,还都是些西凉货。”吴宓打量了一眼,道。

    “???”

    易诗言表示没有听太懂。

    韩安娘也一样。

    直到吴宓说了一嘴这些玉石玛瑙,相当于道歉给了赔礼,两女这才明白了一些。

    “绢儿妹妹呢?”这时,不怎么开口的梁雪扫了一圈,道。

    “她好像心情不佳,今天一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间没有出门。”易诗言道。

    “心情不佳?”韩安娘一愣:“她怎么了?”

    “上午的时候淮州的监察卫送来消息,我军在易县大败淮军,斩杀淮军将领楚策,擒获淮军多名副将。”夏芷晴道。

    此话一出,暖阁中顿时安静了下来,片会后,都聊起了别的话题。

    就算是韩安娘此刻都明白,淮军的这次大败后,淮王已是穷途末路了。

    再怎么说,淮王都是楚娟的父亲。

    一想到父亲未来的情况不容乐观,能好起来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