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现在吸收完了没?”
天空之上,卡丹好奇的对着自己骑着的绿色大鸟说着。
“我不知道,我只希望他可以尽快回来实现诺言。”
当初那一人一鸟在镜子里的时候,他曾经许诺过自己一个月三块艾斯特能量当口粮,这才答应的。
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你身为一个星辰护卫,怎么会选择加入他?别告诉我就为了那两口吃的!”
德斯卡鲁达叹了口气。
“卡门让我守着这个地方,不让任何人靠近圆舟,但他自己又不过来!
我死守着干什么?让你们杀了晚上炖汤喝?星辰护卫杀手?”
卡丹讪讪的笑了笑。
没想到这只大鸟一下就看出来了自己的身份,不得不说,还真有这个想法来着。
他一度认为,这种肥美的大鸟烤着吃十分美味,要不是二十投将他收了,估计今天晚上可以加餐了。
“行了行了,搞快点飞!”
“呵!多变的男人!”
“你骑我脖子上说话不腰疼是吧!要不你驮我试试!”
却说幽州...
...
“星澄姐,帝寒天到底有多少兵力啊,杀不完,根本杀不完。”
一份份线报出现在了星澄的手中,全部都是标红的。
他自从上次进攻失利之后,便换了一种嫉妒恶心的打法。
因为手上的丧尸很多。
所以让他们携带病毒强行进入神选的范围后直接自爆,将病毒利用爆炸的余波送进神选的地盘。
不少士兵都变成了丧尸,只能被自己人打死。
也就导致了原先华夏各地被二十投清理干净的地方,再次一次爆发了丧尸危机。
这次,比往常更加恐怖。
也更加的致命。
甚至拥有等级的人,也会被感染。
轻语轻随为了能够得到更详细的信息,甚至以身犯险孤身潜入朝歌,但可惜落得一个重伤而归的消息。
等到他醒来后才得知,朝歌有一个神秘人。
那人手持镰刀,只是轻轻一挥,九阶段艾斯特的轻语瞬间重伤。
若不是鲨大在附近,恐怕都已经被淹死了。
最终,所有人的出了一个推断。
那个神秘人,已经来到了艾斯特之上。
这个消息就很恐怖了!
...
距离二十投开始吸收圆舟的两个月之后。
卡丹与德斯卡鲁达慢悠悠的抵达了幽州。
“喂喂喂,你们会长让来的,别冲动!”
他们二人刚踏足港口,一瞬间哗啦啦的机械声,然后无数杆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这一人一鸟。
同时,还有一道无形中的压力,似有似无的看着二人。
“投会长?你可有证据?”
额...
证据...
哪来的证据...
因为二人实力强大,神选高层基本上瞬间出动,全部在不远的地方观察情况,稍有不对变回立刻出手。
星澄缓步走了上来道。
“他给过你什么东西吗?或者是信?”
嗯...
卡丹在心里已经问候二十投无数次了。
你为什么不和他们说一声!
其实这一点,他就很冤枉。
“金币箱子行不行!”
说着,哗啦啦的倒出来了一箱子金币,上面还飘着一些点券。
芝芝奶桃酥轻轻的拿起点券感应了一番,对着星澄点了点头。
她看到后便笑着开口。
“欢迎来到幽州~”
其实二十投不是没发。
他发了!
但是星澄选择再试探一下。
防止有人冒充。
幽州总部可不允许存在任何的风险。
哪怕一丝丝都不行。
当她得知二十投只用三个艾斯特能量就骗过来这一只强力的打工仔时,心里笑得不行不行的了。
可惜的是,卡丹也只是休息了一天,便离开了。
不过好兄弟路过朝歌的时候,捎带手给了一剑。
本来他是好意帮忙,寻思劈一下就走,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结果第二天,朝歌兵马直接大肆出动,开始想着周围进攻。
这一次不再是兵分两路了。
而是兵分四路!
也不再是搞破坏了。
变成了占领地盘。
他们的军队更是简单,没有懦弱,没有惧怕,没有痛苦。
一支支丧尸军队鱼贯而出。
星澄看见这个消息脑袋疼了半天。
你说你没事招惹他干嘛!
朝歌的港口处。
风烈看着丧尸军队一个个上船,驶向远方,心里五味杂陈。
他本来一开始,是和帝寒天合作。
随着自己越来越式微,逐渐变成了他的鹰犬。
甚至就连自己的公会,也已经被吞并。
曾经的会员,自己的好兄弟们,全部变成了丧尸。
啊对!就是刚刚上船的那一批。
他经常晚上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泣。
因为是他自己,将自己的兄弟一个一个的注射病毒,变成了只会听命令的丧尸。
如今,他后悔了。
“糖豆,其实我觉得,或许当一个小岛的岛主也不错?”
糖豆拿着那只玉烟杆,嘴唇有些哆嗦。
因为加油神殿的遭遇与牛头如出一辙。
没错!还是刚刚上船的那一批!
“如果当时从花城离开,你没有带我来北境,或许如今的情况会有所不同。”
“可我别无选择...”
说到这里,糖豆的情绪有些激动。
“别无选择?不!你有!只是你想要的太多了而已!”
这次,风烈不再反驳,只是低着头,好像默认了一样。
很快,糖豆就冷静了许多。
“行了,别站在这里感慨了,咱们也该走了。”
说着,她一个纵跃,落入了最后一艘船上,对着他伸出了手。
“要不你摆个pose?我给你拍下来留个念?”
风烈笑了笑,抬起了头,正午的阳光洒在了他的脸上。
“半年后,卡杰洛斯冲出封印,我们与二十投会有一场恶战,如果那场你我活着回来,你可以做我的女...”
“喂!”
他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是什么行为!这个叫做道德绑架!这个叫做立flag!
知不知道自古立flag的人都死了!”
风烈挠了挠头,强行挤出来了一抹笑容,脸上有一点失望,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我答应你,走吧。”
此时的糖豆已经抽回手掌,背对着他。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依然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耶!”
这一刻,风烈就像是一个开心的孩子一样,一下就跳到了船上,手舞足蹈。
“傻子!船要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