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要说的规则,将关乎于你们接下来几天的命运,还希望可以认真聆听,不要死的时候都不知道因为什么。”
就在众人迷茫时,一个光幕顺着他挥出,浮现在众人眼前。
“首先,你们是为了寻找秘宝而来,亦或者有人是为了光辉之球而来,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数量有限。
第二,稍后各位登记一下自己的姓名或者代号,我传送到一个密林,击杀魔兽获得积分,当然了,你们相互击杀,也会得到相应的分数,最终获胜者才能够获得各位想要秘宝的话,就要加油了。”
规则大概说完,有一个年轻人,看着像个刺头,起身道。
“我们这么多人行,直接杀了你不行吗?为什要来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花间墨不为所动道。
“你可以离开。”
他听见这话掉头就走,心里还有一丝窃喜,好像目的已经到达,毕竟这里从哪里看都十分诡异,他并不想因此丧命。
噗嗤!
忽的,一道利刃在他的后方凭空出现,直接将他的心脏贯穿,还不等他说什么,那刀尖冒出一阵黑烟,瞬间便让他化为了一身白骨倒在了地上,碎裂的骨头噼里啪啦的。
当那人低头看向从身后出现的刀尖时,严重充斥着不可思议。
“现在,还有人要走吗?随时欢迎。”
所有人都向突然出手的花间墨看去,因为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的手,只知道两个字,恐惧!
这一次,没人再想着离开。
每个人排队后进行了简单进行登记后,花间墨优雅的对着众人鞠了一躬,抬起手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那好,我想我们是时候开始了。”
所有人眼前忽然变得扭曲,眩晕,就连九阶段的青老也不例外。
唰!
“我焯?这么神奇?”
二十投睁开眼看向周围,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在一片森林之中,啊对了,脚下还有一只兔子正在蹭着自己的脚。
而自己的等级,却被牢牢锁定在了艾斯特一阶段。
“又是这种让人厌烦的感觉,弟兄们,能听见吗?”
【可以。】
(很清晰!)
‘随时准备出发!’
好!外挂还在!
沙沙沙...
“谁?”
二十投听到旁边的植被动了动,下意识的举刀,从里面爬出一只鬃毛狗熊,不同的是,它的爪子好像钢铁一样冒着冷森森的白光。
“吼!”
二十投见对方听不懂人话,抬手几刀便将其解决,同时,他的手上那块类似手表的计数器跳了一下,变成了“1”
“那只狗熊怎么也有古代级别了,居然才一分?看来这一场所谓的试炼,恐怕没那么简单啊。”
【试炼?你说是一个屠宰场还差不多。】
对此,二十投深有同感。
然而一直与他同行的薛长青此时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哎呦我去!你敢咬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薛长青边跑边喊,他被传送的位置很不好,不远处就有个老虎,从小娇生惯养的薛长青哪里见过这场面,撒腿就跑,边跑边骂。
“家父薛二河!你信不信我让我爹给你们族人全杀了!哎呦!”
他的屁股又被咬了一下。
“你你你!前面那个!速来救驾!”
薛长青的眼前一亮,因为不远处有一个貌美如花还有点傻乎乎的妹子,正在好奇的看着自己。
“嗯?哦。”
妹子应了一声,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巨镰,原本乖巧的模样瞬间变得如地狱的罗刹女一般阴冷,嘭的一下将巨镰砸向地面。
“你...你干什么?”
薛长青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双白骨手臂,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脚踝让他无法动弹,尽管他身后的老虎也是如此。
可女子并不理他,而是默默的用镰刀虚空点了一下。
噗!
那老虎瞬间爆炸,内胆与鲜血溅了薛长青一脸。
但他已经管不上那么多了,他生怕这妹子突然对着自己点一下。
“你...你知道我谁吗?”
“自然知道,薛长青,你爹薛二河。”
“那你还不放了我!”
女子摇了摇头。
“我可以用你的命换很多钱的。”
听闻薛长青松了口气,要钱可太好办了。
“不用换,我有钱,我给你!”
说着,便掏出了一张数额写着十万的天星卡。
“你帮我得到第一名,我还会给你更多!你叫什么名字?”
没办法,看上去太强辣!自己可打不过啊!
“我叫玲珑。”
玲珑说完,看着那张天星卡有些出神。
她在思考,值不值得。
“不够吗?我还有。”
说着,又是一张二十万!
“我该怎么帮你?”
这一次,她动摇了。
“简单,你只需要将他们打残然后让我补刀就行,人如此,兽亦如此。”
“成交,如果你是第一名,我还要。”
“没问题!”
薛长青爽快答应,毕竟他不是很差钱。
哗~
白骨散去。
“咱们要先去找一个人,他身上的积分肯定多,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等级?”
玲珑如实回答。
“来了就被压制艾斯特一阶段了。”
“看来所有人都是如此。”
想到这,薛长青放松了不少。
当即立断寻找二十投,并将其诛杀,只要获得了秩序水晶以及那块令牌,他自认世人无人将会抵挡得住他的脚步。
此时的他眼神坚定而自信,仿佛已经洞察了一切。
“走!开杀!”
玲珑已经恢复了原先那乖巧的样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上去可爱极了。
而这森林之外,有一个人盘膝而坐,身上的管家服与他的气质显得格格不入。
“二十投?倒是有点水平。”
花间墨举起手中一琉璃盏,倒满了酒,轻轻饮了一口,咂摸了两下味道。
“不知道这一次,有没有可以让我多玩一会的人。”
轰!
忽的,他感到地面颤抖了一下,眉头一挑急忙起身。
“艾弗格雷斯大人,您老这是?”
花间墨虽眼中有些不屑,但依旧恭敬。
“场上有个人带着秩序水晶,是不是你的手笔?”
花间墨嘿嘿一笑。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艾弗格雷斯大人。”
“可他拿到了敕天令牌。”
“什么!”
这一次,花间墨不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反而有些惊慌。
“您的意思是...他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