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何在
白青青知道上官若离害怕了,忙道:“听好了,是异常,不是病变。”
上官若离给了她一个暴栗,“还大喘气!快说!”
白青青将仪器都收进空间,“我也说不清楚原理,不过是好事,你的血液可以分解很多有毒物质,至于原因应该是那避毒丹了,但没有避毒丹我也研究不出原理。”
上官若离耸耸肩,“这个时空的有些东西确实挺邪门儿的,没法用科学开解释。”
白青青点头,肚子里突然传来咕噜噜的声音。
她幽怨道:“你看看,都不管饭,我的宝贝儿都饿了。”
上官若离忙让人传饭,笑道:“给自己查了吗?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白青青笑道:“男孩儿!”
上官若离笑道:“也好,虽然咱们觉得男孩女孩都一样,但这里的人重男轻女思想严重,有了儿子,还是让人松一口气。”
白青青无奈叹气,“这些古人,真愚昧!”
二人抱怨着,去了饭厅。
莫问送信来,东溟子煜、王丰陪着慕容枫和在前院吃,二人也就不等他们了。
吃完饭,稍作休息了一下,王丰就来接白青青了。
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陪着两个孩子玩儿了一会儿,等他们困了,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天,东溟子煜虽然缠着和上官若离一起鸳鸯浴,但没做什么实质上的事儿,沐浴完就直接把她捞到床榻上去了。
上官若离扯过锦被把自己裹住,“别闹,你还没说怎么处理的赵银丰和李树杰呢。”
“这等琐事哪里用本王处理?让他们跪了一个时辰,敲打了两句,就让他们走了。”说着,手下用力,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额…跪了两个小时,还不算处理?
带着剥茧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让她一身颤栗,连忙往里缩了缩,“别闹,我今天累了。”
东溟子煜看她这副欲据还迎的小模样,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那本王先帮你按摩一下。”
片刻后…
“东溟子煜,你个混蛋,不是按摩吗?你这是做什么?你快停下!”
这货竟然用嘴按,按的她都快受不了了!
“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你改用手按吧!”这种感觉,难以言表啊!
“好!”东溟子煜答应得挺爽快的。
可是…
“东溟子煜,你是按摩还是乱摸啊?”
“小娘子,你看,你明明很有感觉,就不要欲拒还迎了,就从了本大爷吧!”
“噗嗤!”上官若离被东溟子煜成功逗笑了,眼中闪过了一抹狡黠。
看样子,今天的戏码是二世祖与怯弱小娘子的故事。
“哼哼!本大爷今天就让你这小娘皮哭着讨饶!”东溟子煜反身压在她的身上,然后便吻住她的唇。
谁知上官若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一个用力,就将他的头扣在胸前!
在东溟子煜愕然之际,一个巧劲儿将东溟子煜反压在身下,然后,大拇指抹了一下鼻子,霸气的说道:
“我是女土匪,抢了你这二世祖来做老娘的第六十六个压寨夫君!”
“女土匪…还真像!”东溟子煜唇角直抽抽儿,上官若离武功现在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让她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给压了!
这怎么可以?夫纲何在?
“第六十六个?你胃口可不小呢!”东溟子煜磨牙,“今天本大爷要振夫纲!”
几番翻云覆雨之后,上官若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晕睡了过去!
东溟子煜轻轻触摸着上官若离的脸颊,浅浅的笑了,“今天真是全新的体验,就是累着你了,明日给你好好补补。”
轻轻吻了吻上官若离的额头,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次日清晨,上官若离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闻着熟悉的味道,听着强有力的心跳,上官若离微微一笑,往东溟子煜的怀里拱了拱
眼睛也没睁,懵懵懂懂的问道:“怎么没去上朝?今天不是休沐日啊。”
“本王准备犯心疾几天,天天听那些蠢货为了一点事在朝堂上争论,烦得慌。”说着,东溟子煜的吻铺天盖地是落下来。
上官若离:“…”
您装病不去上朝,合着受累的是她!
还好东溟子煜知道昨晚折腾的不清,没有太过分,来了一个回合就放过了上官若离。
二人搂着又睡了个回笼觉,等天光大亮才起床梳洗。然后,相携去饭厅吃饭。
吃过早饭,已经日上三竿,上官若离看了看春日的暖阳,就道:“在屋檐下铺块毯子,上面再铺上被子,把两个小的抱出来玩玩儿。”
两个小家伙七个月了,正是学爬的时候,出来练习一下也好。
粗使丫头忙打扫出一个大大的空地儿,沙宣看着人将毯子搬出来铺上,上面又铺了被子,这才把凌瑶和景瑜两个放在上面,任凭他们自由爬行。
上官若离坐到远处,摇着一只拨浪鼓,笑眯眯的喊着:“凌瑶,景瑜,快到娘亲这里来。”
东溟子煜蹲在毯子的另一边,用手推着两个小包子
的小脚丫,鼓励他们:“快去母妃那里,看你们谁爬的快!胜利者,父王有重赏!”
“噗!”上官若离笑了出来,“你这是带兵的做派,他们这么小,知道什么叫重赏?”
两个小包子虽然听不懂,但都想要麻麻抱抱,想要麻麻手里的拨浪鼓,都蠕动着小身子往前爬。
可是,手脚还不会协调,只能肚皮着地,努力往前蠕动。
沙宣在一边急的抓耳挠腮,最后趴到地上示范起来,“小主子,这样爬,这样!”
“哈哈…”上官若离和一帮子丫鬟、婆子都笑了起来。
莫问也跟着笑的前仰后合,突然看到有小厮过来,
就迎了上去。询问过后,回来禀报道:“王爷,南云冷月来了。”
上官若离眸光一凛,“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