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倾城倾国,带着成熟女子的风韵。凌月豆蔻年华,美的青涩充满年轻的生命力。两人有相似之处,一看就是母女俩。
矮挫胖的心都痒痒的受不了了,猥琐地嘿嘿一笑,道:“你们母女二人都跟着我,保准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穿绸子戴金银!”
草儿将凌月挡在身后,拳头捏的‘卡吧’响。
上官若离冷声道:“这般猖狂,你知道我是谁吗?”
矮挫胖嘿嘿一乐,道:“官话说的倒是挺顺溜,从京城那边来的吧?管你是谁?被发配到这里来,也是被家族抛弃的,天高皇帝远,谁敢乱传乱说!”
说完,对身后的狗腿子道:“将这母女俩请到别院去做客!”
狗腿子们一拥而上,就要来抓上官若离和凌月。
容川借给的侍卫挡在前面,摘
下腰牌往矮挫胖面前一怼,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想灭九族吗?”
矮挫胖一看他这气势,微微一愣,眯起眼睛看向腰牌,看清上面的东宫二字时,打了一个哆嗦。顿时一脸横肉变的谄媚起来,呵呵笑道:“误会,误会,跟各位开玩笑的,打扰了,打扰了!”
说着,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然后带着狗腿子们灰溜溜的跑了。
草儿虽然才八岁,但她跟着人贩子辗转千里,又在码头上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看出这个矮矬胖是个恶霸,愤愤不平地道:“娘子,这些侍卫大哥有本事,为什么不好好教训那恶霸?”
上官若离摸了摸她的头发,道:“这恶霸的爹将是你家大人的上官,得罪了他,随便给个小鞋穿就够咱们受的。毕竟山高皇帝远,咱们又人生地不熟。”
凌月拍了拍她
的肩膀,老气横秋地道:“这就叫能屈能伸了!再说了,这里是码头,大庭广众之下殴打朝廷大官的儿子,影响不好。”
草儿憨憨地点头,“我知道了,要在没人的地方打。”
凌月:“……”
好对哦!
上官若离失笑道:“首先,你得先有打了人家还能全身而退的本事,看到他那些打手了吗?二十多个高手,到时候谁打谁?”
草儿小脸儿凝重起来,狠狠地点头,“我一定好好练功!”
上官若离觉得孺子可教,没告诉他们,她可不是能忍的人,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刚才就给那矮矬穷下了毒,两天后他就会浑身发痒还会不举了。
翌日傍晚,东溟子煜带着朱慎之两口子和两个孙子回来,知道这件事后,眸中杀意一闪而过,并未说什么。
上官是当年见过朱慎之,还给他看过病,两人见面寒暄几句,就开始给朱苏氏看病开药。
朱慎之的两个孙子一个叫朱明远,十二岁,一个叫朱明志,十岁,念书有天分,村子里没先生,跟着朱慎之能继续念书,也能伺候二老的生活。
上官若离借用驿馆里的厨房,做了一桌子北方菜,算是为朱慎之一家接风洗尘。朱慎之等于师爷,是东溟子煜在官场的第一个属下,值得郑重对待。
钱老太是个外向的,吃了一顿饭,跟朱苏氏就‘大妹子、大妹子’的熟了。
朱苏氏是个瘦小温婉的南方女子,因为常年生病,脸色苍白,看起来弱不禁风,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很是温柔,跟钱老太的大嗓门儿成鲜明对比。
翌日一早,大家就出发了。
越往南走越是山高林密,人烟越来
越稀少,官道也越来越窄,路两边是深山老林,怪石嶙峋,植物茂盛。这边雨水多,随处可见小溪瀑布、湖泊沼泽,一派原始森林的景象。
路面也有些不平,行路有些艰难,一天走个百八十里就算不错了。走一天都见不到一户人家和客栈,露营睡野外是经常的事。
幸亏上官若离准备充足,吃的喝的用的都有。大家都是逃荒过的,除了湿热蚊虫没什么不能适应的。
这一日,眼看太阳落山了也没看到人烟,举目四望,都是荒山野岭。
东溟子煜道:“找一个相对平坦,靠近水源的地方搭帐篷露营吧。”
前面骑马的二虎高声道:“前面挡着有落石,将官道给堵了。”
东溟子煜策马去了前头,果然看到官道被一些石头挡住了,而不远处有一个岔道,蜿蜒进了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