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这时候,刘总不满意了,直接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两人问道:“钱当然不是问题了,但是就这么简简单单地交出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不合适?”
阿大转过头问道:“你们觉得哪里不合适?”
刘总冷笑了一声,随手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说道:“十亿,我们确实是有,可是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
话还没说完,阿大猛的一巴掌扇了过来。
刘总的话还在嘴里,脸直接被扇歪了过去,香烟也掉在了地上。
“妈的,你敢打我!”
阿二拎起带着血迹的玻璃茬指着他喝道:“打你又怎么样,再废话一句,我特么的宰了你。”
看着对方手中刚杀完人的凶器,刘总恶狠狠的看着两人,深呼吸了几下后,被老赵总拉到了一边坐下。
阿大扫视了一下眼前的几人说道:“哼,我知道你们都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想跟法王提条件嘛,你们这群蝼蚁丝毫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东西是什么。”
“不过,法王大人有大量,愿意给你们一次机会!”
说着,阿大从兜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
在瓶子里一只肥胖且狰狞的虫子,在瓶子里黏在瓶口似乎探索,似乎想要出去却不知道该怎么出去。
阿大淡淡地说道:“这是一只蛊虫,吃了它你们身上的邪术就能解开,以后再也不会被巫蛊术而折磨了。”
“真的!”
听到他的话,几人眼前一亮。
“当然了,这是法王在白龙教的地牢里用自己的血培育出来的,可解开一切降头之术。”
阿大转过头看着几人,语气诱惑着说道:“你们身上的巫蛊之术,都是他自己下的,这个母蛊可以解开,从此以后就再也不受别人的控制了。”
“真的假的,只要吃了这个东西,就能解开我们身上的那些术了?”
“没错,所谓的佛牌也好,婴灵也罢本质上其实都是因为法王给你们下了降头,只要能解开这些巫蛊降头,这些副作用自然迎刃而解。”
老赵总连连点头说道:“好,既然这样,这东西给我们,十亿就给你。”
这时候,阿大抢先一步将瓶子里的蛊虫拿走。
“先别急,等我把话说完。”
“说什么说,那老头子不就是想要钱嘛,十亿我们凑出来了,快把蛊虫交给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虫。”
阿大冷冷的看着几人说道:“法王也说了,解开降头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刘总急切的说道:“那你想要什么代价,就直说吧,是要房子,钱还是女人,要什么我给你们什么。”
阿大看着众人说道:“能解开降头的蛊虫就只有一只,他要什么,你们应该很清楚。”
“一只?”
听到这句话,众人先是一愣,随后便想到了什么。
李经理谨慎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老赵总,小心的退到一边。
蛊虫就只有一只,那就是说在场的人就只有一个人能真正的得救,刨去十亿的价格,那位法王的意思是要他们只剩下一个人。
这种手段当真是十分的另类,他们想要跟法王谈条件,但法王完全把他们当成虫子一样的戏耍,根本没有给他们说出条件的机会。
“一只,你开什么玩笑,这一只虫子还不够我一个人吃呢!”
刘总不屑的骂了一声,说到这里他突然愣住了,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这时候,在刘总身后的老赵总笑呵呵的走上前说道:“贵客,我们对你说的话没有一点怀疑,对法王的忠心也是可以明鉴的,只不过您说这虫子能解开我们身上的降头,有没有什么证据呢?”
“当然我们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这十亿不是一个小数字,谨慎一点总归是对大家都有好处不是。”
“对,你说能解就能解啊,你有什么证明材料吗,你说谁吃了就能解开了降头,既然这样不如就让我来做这个试验吧!”
“哎,姓刘的凭什么你要做第一个,这个蛊虫为什么不能让我来吃。”
刘总瞪了女人一眼,不屑的说道:“夫人是一个女人,老赵总你年纪又大了,正好我年轻力壮,当然不是我来了。”
说完,一把将她推到一边,伸手就要朝着阿大手中的瓶子抓去。
“咔嚓!”
阿大猛地抽刀狠狠的插在桌面上。
“想要拿东西,先付钱,否则的话,法王吩咐了这个虫子立刻毁掉。”
说着,他将蛊虫放在了刀刃
“别,别,钱我们给!”
刘总急匆匆的朝着老赵伸手说道:“老赵总,你还在等什么呢,快把钱拿出来啊。”
老赵低声说道:“刘总,我觉得这件事儿有蹊跷,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再说吧!”
“咔嚓!”
这时候一声轻响,阿大的刀刃将蛊虫的瓶子切的布满了裂痕。
“赵老头,你妈的,你不想活别拉上老子,赶紧把银行卡拿出来。”
说着,刘总干脆一把将老赵推到了墙壁上,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了几下后,将那张黑色的银行卡搜了出来。
“来了,钱来了!”
说着,刘总急匆匆地来到阿大的身边,将手中的黑色银龙银行卡递了过去。
“这是工行的银龙卡,十亿现金流都在里面,我们四家的公共账户每个人都送进去了两亿五千万,一共是十亿一点不差。”
阿大接过银行卡,递给自己兄弟,让他在旁边的机器上刷了一下,很快各种绿灯亮起,余额正是一个1后面连续了九个零。
“嗯,钱我们收到了,蛊虫就在这里,你们决定由谁来吧!”
刘总笑呵呵地说道:“当然是我了,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
他的话音刚落,伸手朝着桌上的瓶子抓去。
这时候,突然身后的影子手持水晶烟灰缸,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鲜血四溅。
刘总整个人如被雷击,身形一顿,踉跄后,他惊讶的转过身,只见身后老赵总手里拿着沾着血的水晶烟灰缸,面对刘总求饶的眼神,毫不留情地再次狠狠的一下下的砸在他的脑袋上。
“砰!砰!砰!”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刘总,此时像是一只待宰的家猪一样,脑袋都被拍的变形了。
鲜血顺着吧台桌子流下来,四溅的血水,将周围的沙发和墙壁溅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