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绝育手术
    林峰赶紧把金蟾方鼎收起来。


    要是被李桂花看到。


    一言半语的也解释不清楚。


    林峰不想因为金蟾方鼎。


    让其他人陷入危险之中。


    果园里蟠桃的秘密,早晚会公之于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林峰你一晚上去哪啊?真的是吓死人了。”李桂花上下打量的林峰又伸手在林峰的脸上摸了摸,“把妈都吓得够呛,还以为你丢了呢。”


    李桂花说的妈。


    自然是林峰的母亲陈玉梅。


    “我都多大的人了还能丢啊,昨天晚上我就在蟠桃果园呢,还去白蟒山,半夜采了不少药材!”


    林峰面带忧虑之色,他就担心母亲会胡思乱想,“我妈身体还好吧?”


    “没有,就是问了几句,知道你也不会出什么事,就回家里吃饭去吧。早饭我都做好了。”李桂花面色绯红的看着林峰。


    用不了多长时间,大学就开学了,李桂花很可能短时间,见不到林峰。


    林峰如果大学辍学,那李桂花还跟林峰有一定的机会在一起。


    现在林峰卖的蟠桃挣了很多钱,肯定要继续读书。


    大学毕业之后她跟林峰就是两路人,很可能永远也没有交集了。


    想到这一点,李桂花也释然了很多。


    毕竟跟林峰同在一个屋檐下。


    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真的足够了。


    折腾了半晚上,林峰早就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谢谢桂花姐,你真是个贤妻良母!”


    “照顾人,我最擅长了,我给你炖了人参汤野山鸡,还烙了很多你最爱吃的饼。”李桂花听林峰这么一夸,羞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桂花姐,你先走吧,还有几棵蟠桃树需要剪枝,我剪完了直接很快就回家!”林峰主要是担心村长赵二柱。


    赵二柱被林峰扔在半山腰的猪圈里,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


    林峰要去看一看才行,不然的话闹出人命来可就不好了。


    “那行小峰,你快点回来啊。”李桂花扭着小细腰,三步一回头看林峰。


    “我这就回去了!”林峰朝着李桂花招手。


    林峰饿得咽下一口唾沫,朝着半山腰的猪圈走去。


    远远地就听见了。


    那些猪哼哼唧唧的声音。


    林峰趴在栅栏上一看,怎么感觉有一只猪特别奇怪?


    卧槽!


    这不是猪,那不是村长赵二柱吗?


    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黑色臭淤泥,脸上好像还有猪屎。


    赵二柱手脚依旧被捆着,嘴上还塞着那一团臭布子。


    难以想象这么长时间,赵二柱是怎么挺过来的。


    林峰一只手捏着鼻子,另外一只手提着赵二柱的裤腰带,把他从猪圈里拉出来。


    嗯嗯嗯……


    呜呜……


    赵二柱乌拉乌拉地想说话。


    “等一等,我给你洗洗!”


    林峰单手提着赵二柱,像拎一只小鸡子一样,下了山坡到了蟠桃果园,林峰合上电闸,打开水管子。


    冰凉的井水经过水泵抽出来,呲在赵二柱的身上,酸臭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黑色的淤泥慢慢从赵二柱身上散去。


    林峰把赵二柱嘴里的臭布条扯出来。


    “林峰,老子要杀了你。”赵二柱委屈得要死,饿得要命,在猪圈里,没少让那头老母猪欺负,那头老母猪竟然还在他脸上撒尿拉屎。


    “你欺负桂花姐,我妈变成那样,我也有残疾,还大学辍学,贫困户的名额也不给我们,你却给了你那个嚣张跋扈的侄子赵小军!”


    林峰想起这些事了,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转念一想,他跟赵敏发生了关系,弄不好的赵二柱还是他未来岳父。


    “咱们的事情就此了断,行不行,从此谁也不能找谁的麻烦?”


    “林峰,你放屁!”赵二柱双眼猩红,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你敢把老子扔在猪圈里,我饶不了你。”


    “懒得搭理你,快回家吧,你要是敢找事,下一次可不就是猪圈了,我会把你扔进牛棚里!”林峰拿出水果刀,一步一步朝着赵二柱走过去。


    “林峰……,林峰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杀人还是犯法的啊。”赵二狗的手脚被捆着整个人也动不了,头发还在滴水,妥妥的一个落汤鸡。


    “你别乱来啊!”


    林峰手中的水果刀比画着赵二柱裤裆的位置,“听说你非常擅长敲猪?就是给猪做绝育手术,我好像也比较擅长!”


    “要不我也给你来个绝育手术,放心这刀很快的,一点也不疼!”


    赵二柱一听差点晕过去,“林峰你可别乱来啊,我可是你叔,你可不能不顾叔侄情分。”


    “是……你……你,你跟我姑娘赵敏还是同学呢?你可不能干这种缺德事啊。”


    “林峰,你要知……道尊老爱幼,你别动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了。”


    赵二柱是越说越害怕,越往后说越磕巴,舌头都打结了。


    “这个是你说的,你要是敢反悔,我还是有办法对付你!”林峰手中锋利的水果刀,几下子就把捆着赵二柱手脚的绳索割断了。


    赵二柱爬起来撒腿就跑,头也不敢回。


    赵二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跑回家的,一路上疯疯癫癫风言风语。


    路上碰到的人跟他打招呼,赵二柱都不敢回话。


    “爸?这天也没下雨呀,你怎么跟落汤鸡似的掉到水里了?”


    正在端着碗吃饭的赵敏,神情恍惚地看着她爹。


    “都是林峰那个小浑蛋,他阴老子,我是一村之长,这口气说什么也不能咽下去。”


    阿嚏!


    阿嚏!


    赵二柱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破口骂道,“孩子他妈,你他妈是不是瞎呀?赶紧给我找衣服换!”


    赵敏的母亲黑着脸,“换什么换?你晚上去那野女人家里,又在那个女人家过夜了吧?是不是被人家男人发现,仓皇逃跑掉水坑里了!”


    “你个死黄脸婆,快给我找衣服!”赵二柱,拿起饭桌上的鸡腿疯狂地砍着几口。


    “爸,你以后能不能安分点,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纠扯,我妈多好呀!还有贫困户的事,本来林峰家就挺困难。你就是做得不对!”赵敏对她爹的所作所为很不赞同。


    赵二柱一瞪眼,“哎呀,你个小丫头片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敢教育我了?”


    “反正以后你要是找林峰麻烦,我就不认你这个爹!我今天下午就提前走,准备上大学去了。”赵敏赌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