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话本让写嘛?
不让啊!
话本不让写!
一夜荒唐后,她皱眉,胳膊半支着床榻,艰难起身。
遮光窗帘几乎挡住了外面想要落入屋内所有的光。
总叫人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
小兔崽子腰真好使!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腰酸背痛到爬起来都难受的感觉了!
虽然,梦境的主人有一定加持,但,资本不雄厚,再加持也没用。
小孩哥长得挺好,嗯,各方面。
蹑手蹑脚地下去,手伸进自己的冲锋衣裤兜里摸索。
找到那张50块钱后,努力压平整了,搁在右边的床头柜上。
刚准备穿裤子走人,想了想,又觉得搁右边不够显眼,还是放在宫芜睡的那边合适。
所以,不顾乌漆嘛黑的环境,便提溜裤腰带,边往那边走。
期间差点踉跄。
将纸笔往床头柜上一放。
为了确保任务完成,她还去宫芜的书桌上,找了纸和笔。
提笔就是酣畅淋漓!
以下是小纸条里的内容:
表现不错,我很喜欢,期待下次
......
她慢吞吞地睁开眼睛。
惫懒地伸了个懒腰。
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媚劲,像是许久未开的花,突然被狠狠浇灌了,艳的厉害。
“6!”044看着任务栏里突然显示完成的那条,单字出声表感叹。
“低调低调。”她说完,自己倒先笑开了。
不过这确实是基操,也没什么可得意的,做任务这事,除非真的没有天时地利人和,不然每完成一个,都会给人带来不一样的成就感。
她抬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腰。
随即起身,摇摇晃晃地去镜子前洗漱。
白色的洗面奶泡沫被清水冲掉。
水珠子不可抑制地沾湿两鬓头发。
她抬头,柔和的镜光轻轻落在她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体好像又被拉回了梦境之中。
她放完钱后,刚跑出去没两个小时,就被小家伙找到了!
也是阮羲和放松了警惕,还把宫芜当小朋友。
没想到这孩子手里已经有权利了。
被迫放下手里的油条和豆腐脑,她被一群黑衣保镖“请”上车。
镐京这时候便已经发展的很好了。
便是还没有日后的大唐不夜城,也依旧是许多人心里必去的其中一个旅游城市之一。
乍一瞧见车子的格挡板升起来。
她愣了下,随即腰上缠上些力道,唇角便被人咬住!
少年的呼吸同昨晚一样烫,语气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你拿50块钱打发我,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这一句,问的也并不止是昨夜,还有小时候的两次不告而别。
越是难受,他便抱的越紧,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一直存在。
“我!”
少年不想听她解释。
吮的她唇珠生疼,好生凶戾!
“宫,唔,芜!”
破碎的声音淹没在他的气息里。
随即在她惊恐且难得不知所措的眼神里,他将......
阮羲和不得不在那一瞬间死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脖颈狠狠仰起。
撑,撑的她脑子里有片刻空白。
他没有第一时间让自己放纵,而是静止着,低头轻轻吻她发红的,几欲落泪的眼尾。
“姐姐,姐姐。”
呢喃的声音近乎沙哑。
那肿胀的感觉却无时无刻彰示着他的存在。
她说不出话,睫毛颤的厉害。
“姐姐下次再跑,我便天天这样。”大抵是想到某种可能,他低低笑出了声,语调愉悦:“姐姐现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姐姐被我弄脏了呀~”
她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下。
总觉得他骨子里,好像还藏着些说不出来的恶劣。
她终于肯拿正眼看他。
少年轻轻捏住阮羲和的下巴,唇虔诚而珍重地轻轻碰了碰她唇角,随即便沿着唇线厮磨低语,另一只手更是轻轻压上她的小腹:“灌满了,会不会怀孕?”
推开车门。
她是被他抱下去的。
阳光有些晃眼,可她早已累的睁不开眼睛。
乖巧而听话地窝在少年怀里。
人大抵已经走远。
只那黑色的真皮车座上留下许多斑斓的痕迹。
像从靡靡里开出的白色小花,混着浓烈的石楠花香。
眼前恍的厉害。
她仰着头撑着盥洗台的大理石台面。
鬓发乱了,汗水顺着濡湿发丝。
指骨不断收紧,以至于关节处隐隐发白。
他便正站在她身后。
镜子里映着的是决然的混乱。
“姐姐喜欢这样吗?”
她不吭声。
只身体抖的厉害。
愉悦的低笑声肆意地贴着她脖颈响起。
少年轻轻掐上她的脖颈,用极尽诱惑的声音逼她睁眼:“姐姐也是坏孩子,怎么咬这么紧?”